一頓飯下來,很多人都想要給慕小暖灌酒,但是都被秦奕瑾擋了下來。
慕小暖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趣,後來看着秦奕瑾喝酒的樣子,越看越心驚。
雖然她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但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人,一直這麼喝,也要出事吧
終於。
在程少聰賊兮兮地笑着又來敬酒的時候,穿着一身紅色旗袍敬酒服的慕小暖終於深呼了一口氣,直接擋在了秦奕瑾的面前,“這杯我代替他喝”
慕小暖的一句話,讓在場的程少聰以及秦奕瑾的那些朋友們都淡淡地頷首,向着慕小暖的方向看了過來。
“小嫂子這是心疼了”
程少聰身邊的一個男人斜着眸子地看了慕小暖一眼,直接將自己身邊的一杯紅酒端起來遞給了慕小暖,“小嫂子,別和程少聰這孫子喝,他喝起酒來不是人你還是和我一起喝這個吧,果汁。”
慕小暖瞪大了眼睛,雖然她並不是很能喝,但是這“果汁”
上大學的時候,她也是常常去酒吧打工的人,長島冰茶是什麼東西她還是能夠分得清的。
於是她微微地抿脣笑了笑,奪過程少聰手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小嫂子還是習慣喝酒,這果汁你自己喝吧。”
手裏端着長島冰茶的楚千恆怔了怔,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十八歲的新娘子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他剛剛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了,再喝了這杯長島冰茶,他敢保證,他今天怎麼回去的他都不會知道。
“喝吧。”
秦奕瑾薄脣輕啓,溫潤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悠然地在耳邊響起,“新娘子敬的酒,還是要喝的。”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不經意,但是那陰測測的聲音裏面藏着多少陰狠的東西,楚千恆完全能夠聽得出來。
楚千恆灰頭土臉地走了。
剩下一個一臉震驚的程少聰。
他呆呆地看着慕小暖,半晌,才忍不住地衝着她伸了個大拇指。
果然,在秦奕瑾身邊久了的人,一個個都機靈地和猴子一樣。
一個小易,一個慕小暖
想到這裏,程少聰心裏就打起了退堂鼓。
慕小暖怎麼會給他輕易離開的機會
她臉上帶着些許猙獰的笑容,慢慢地拿起一旁的那一瓶被人調好了的長島冰茶,倒進了高腳杯裏面,巧笑嫣然地遞給程少聰。
“小嫂子敬你酒,你不會拒絕吧”
程少聰頭上出了一層薄汗,“這個,小嫂子,我剛剛想起來,我公司還有個會”
“會議取消,後果我擔着。”
程少聰的話還沒說完,慕小暖身後的某個男人便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搭在了慕小暖的肩膀上面,清冷的聲音在程少聰的耳邊響起。
程少聰脊背一涼,剛想說什麼,秦奕瑾便挑了眉,“我記得最近有個非洲的項目”
一句話,讓程少聰的脊背猛地就僵直了起來。
無法,他只能夠堆着笑,看着自己面前的慕小暖,“小嫂子,來來來,這杯酒我喝”
一杯長島冰茶下肚,程少聰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燒了起來。
偏偏秦奕瑾還覺得不夠,男人指節修長的大手拿自己身邊侍者端過來的一瓶葡萄酒,將紫紅色的液體倒進慕小暖手裏面的高腳杯裏面,順便將一瓶調好了的長島冰茶打開遞給慕小暖。
“我們兩個能夠在一起,還要多虧了少聰把我綁起來呢,再敬他幾杯,好好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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