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場下噓聲一陣,但裁判眼中只有勝負,在宣佈了丁四勝後,下組選手陸續登場。
隨後的場面就比較好看了,各家勇士,招式齊出,讓臺上臺下目不暇接,一片叫好。同時押注之人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終於聽到乙字二號,呂布早已迫不及待,一個箭步便衝上擂臺。擡眼觀瞧丙字一號,也生得龍眉虎目一臉彪悍。
鑼聲響起,三十回合,勝負已定,雖然對方實力不俗,但呂布眼中卻是不濟,這還是他藏拙的結果,否則太過驚豔,必遭人狠。
輪番過後,天色已晚,只好等到來日再戰。呂布成功晉級,現在所剩一十有六,不過令人意想不到是,丁四居然也在其列。
大會暫停,全體散去,而呂布則在於孟陽安排下住進了於府,庭院氣派,雕樑畫棟,即便當君主時也未曾見過。
於孟陽也不失周到,給呂布分了一處寬敞之地進行休息。
簡單慶賀,人羣散去,只留呂布一人堂中,藉着酒意,想起貂蟬,不知何時再見的滋味,實在讓呂布感到孤獨,無奈之餘只好借酒消愁。
一杯酒下肚,便有敲門聲響起,來者聲音纖細,悅耳動聽,呂布還以爲是收拾碗筷的,故此開門,放入其中。
也沒搭理,呂布重新坐回殘局,說道:“把酒留下,其餘收走。”
但等了一會,見女未動,呂布才疑惑擡頭,觀瞧之下赫然發現,此女臉龐清秀,玉腮泛紅,端得是位俏麗佳人,看到此處,哪還不懂,這定是於孟陽吩咐過來服侍自己的。
呂布正思貂蟬之際,怎有心思扯這其他,便說道:“你走吧,回頭告訴於兄,在下心領了。”
等了半天,女子還是未動,反而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這一舉動呂布詫異,即爲風塵,怎會如此,方纔吾已放話,爲何此刻仍在房中
呂布納悶問道:“你爲何還不走非叫呂某攆你不成”
“我。。。”聽得呂布不悅,女子驚慌,卻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無語而立。
隱隱地呂布發現,女子眼中竟有淚花閃動。
剛想問詢,話到嘴邊,卻突然改口說道:“既如此,也罷,那布就承蒙於兄厚愛了。”說完將酒碗扔在一邊。
幾步來到女子身旁,大笑道:“今日必叫美人開心。”說完也不管情願與否,就一把將美人抱起,突然動作,引的女子輕呼一聲,但呂布不管不顧,轉頭就走,來到臥房,纔將其放下。
此刻得她早已淚流滿面,花容失色,腦子裏全都是被辱不堪地畫面,只是納悶呂布爲何遲遲不動。
房間中,呂布不開口,女子也不說話。
許久,“你睡牀,我睡地”呂布終於開口。
“......”女子依然沉默,因爲她還在自己的想象中掙扎,待反應過後才輕咦一聲。
呂布說完,收拾被褥,見到女子依然站在原地,又無奈說道:“莫非你打算整夜不睡,站到天明”
“我。。。”女子再次揶揄。
此種安排呂布見多,三國時期並不稀奇,說來貂蟬,也算一位,直接被王允推給了董卓,這才引得呂布爭愛,父子反目,最後殺之。
自古色字頭上一把刀,至理名言也,如果不是如此,呂布也不會中計,即便不怨貂蟬,但也痛恨王允。
今日雖得小勝,但於孟陽就獻上美人,這裏一定含有齷蹉成分,要麼就是有意留之;要麼就是收買力氣,總之一切都是算計,所以呂布纔會識破,同時心中也不願玷污這清白女子。
說完之後,呂布要睡,直接掀開了鋪在地上的被角。
正是此刻,女子開口:“壯士卻慢”。
被叫住,呂布轉頭,聽之繼續。
“還是。。還是讓奴家服侍吧”女子道,但她說話同時,頭都已經低的無法言語了,如果不是骨骼限制,估計這會已經埋入胸膛。
“罷了,方纔門外有人偷聽,某才說出那話,在此於姑娘賠罪了。”話語一出,女子驚訝,纔將頭微微擡起來,但剛與呂布對視,卻又低了下去。
呂布繼續:“我猜姑娘已得死令,所以抖膽將姑娘抱起,但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並不妨礙姑娘清白。”說完呂布又一次掀開被角,卻再次被女子叫住。
“多謝壯士體諒,是奴家多心了”。許是呂布的話說中了心思,女子這纔敢擡頭與其對話。
呂布揮手,表示不必。
接下來,你一言,我一語,呂布終於知曉了女子爲何而來。
女子吳玲,並非此地,原本家中做丹藥生意,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生活也算富足,只因家傳藥方,才引得後來禍患。
後聽說父親流落於此,方纔來尋,不料此刻正在大牢,聽候審問,無外乎官商勾結,爲取藥方,爲救父親,來到於家,只要聽從就有辦法,故而吳玲才分到呂布房間,於孟陽答應,只要陪下呂布,便即刻救人出獄。
故事陳舊,但還是聽得呂布憤恨,一拳紮在桌案,怒道:“衣冠禽獸也,表面爲人,背地爲娼,都是該死之人,就是那於孟陽也在其內。”
沒想到吳玲還勸呂布:“壯士不可,若今日事成,想必父親有救。”
呂布搖了搖頭,嘆道:“姑娘竟想美事,你家藥方何其珍重,怎是於說放就放,我看他不得藥方不會罷休。再則,今晚若真,事又不成,姑娘還不財色兩空”
吳玲苦笑:“奴家何嘗不知,但一線希望在此,我又豈敢放過。”
呂布繼續。。。。。。
......
真是情義女子,此番絕不輸貂蟬也,但又疑惑,我呂布好大面子,爲了一個不確定的名額,居然能做如此犧牲,於孟陽心中到底有何打算
次日大會繼續召開,場面火爆人滿爲患,隨着晉級者越來越少,注碼賠率也變的越來越大,誰人不想借此發筆橫財。
規矩與昨日一樣,同樣進行分組抽籤,這次呂布甲字一號,沒想到第一個出場,但呂布威風仍在,輕巧取勝。
第三場又是昨天的丁四,只是今天變成了丙二,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手段也依然無解,還是打着打着,對手就變的神志不清了,隨意擊之,怎能不勝。
陸陸續續,晉級淘汰,此刻場中只剩八人。
看臺上黃威不可思議,說道:“於孟陽,好眼力,從哪調來的人手,這般勇猛,居然都進入了前八。”
於孟陽不卑不亢:“巧合而已,未曾想到。”
“來日祝你旗開得勝,摘下桂冠。”說着黃威假惺惺地拱了拱手。
於孟陽同樣示意,各自轉頭。
雛鷹疲憊,歸巢休息,第二天的大會再一次圓滿落幕。
回到於家,繼續喫喝,完畢過戶,呂布主動喚來吳玲。昨日是她,今日還是,於孟陽得意地在書房搖動紙扇。
呂布房中。
“先生今日又勝,真是可喜可賀。”經過昨日攀談,連稱呼都改了,吳玲舉杯微抿一口說到。
呂布本不習慣,奈何吳玲堅持,他也只好從之,反正叫什麼都一樣喫飯。
喝過後,呂布笑道:“僥倖而已,不值一提”。雖是笑着,卻不顯痛快。
吳玲見狀,話鋒一轉:“吾觀先生眉宇緊鎖,定有心事,不放於我說說,即便不能解,也能幫分憂。”
昨日二人就已定好,若呂布不能贏,便滿盤皆輸,所以爲此,吾玲纔會幽幽開口。
時間還早,也是無趣,呂布便說了那乾瘦之人的詭異之處。
雖不懂武,但也見過,所以聽呂布說完,吳玲也跟着秀美皺起,滿是心思。。
見吳玲這般,呂布趕緊安慰:“玲妹不必如此,那人雖怪異,也不過把戲爾,真要遇到畫戟伺候便是。”
聽完此話,吳玲沉默,但隨後拘謹起來,不像剛纔。
呂布也沒在意,只是覺得吳玲擔心罷了。
等了一會,吳玲好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說道:“吾或許可幫到先生。”
“什麼”呂布不解。
吳玲先是伸手在自己布袋中取出一物,而後說道:“我家中雖有藥方,但煉製實物卻無人見過。”
呂布會意,但還是問道:“難道玲妹手中。。。”
“嗯,此物正是避毒丹,乃家父費勁心血,才煉製而成,別看不大,卻可避毒,亦可解毒,放入囊中便可保先生百毒不侵,雖不確定那人是毒,但帶在身上以防萬一。”吳玲給呂布解釋到。
以前只是聽說,但從沒想到真有,這等丹藥堪稱至寶,怎能不引天下眼紅,得此寶者,必可立於不敗之地。
可呂布卻說:“避毒丹珍貴,某不敢收,不然人情記下,日後何時還清。”
吳玲答道:“先不說先生之前救我之恩,只是此丹並非給予,只是暫借,何來人情之說。”
呂布恍然,爲何開智了還是這麼笨,借用絕對是當下最好的辦法,雖如同吳玲所說,未必有效,有備無患。
一聲乾笑,伸手接過,瞭解用法之後,便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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