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軍了不起別說不算你手下,就算是也不至於被這般呵斥,呂布想着依然未動。
見呂布犯寧,潘榮一拍桌案,剛想發怒,帳外張雲虎鑽了進來,拱手:“大人熄滅,在下勸說便是。”一邊說,一邊拉着呂布朝外退去。
拉拉扯扯,將呂布帶出,見他依然不服,張雲虎無奈,示意呂布走遠再說。
呂布邊走邊想:雖不知爲何點某,但爲軍中做事自然責無旁貸,只是潘榮態度過於強硬,着實令人無法接受。
二人來到人少之處,張雲虎嘆氣勸道:“我知你心中不服,張某何嘗不是,可胳膊擰不過大腿,呂兄弟還是按吩咐行事吧,也免得潘榮找事”。
想了一會,呂布也嘆息一聲,對着張雲虎說:“罷了,此事之後,某直接離開,麻煩張頭領代爲轉告。”
雖然潘榮有言,但呂布亦是不懼,大不了再換個地方就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事情難辦,但張雲虎還是應下,並挑選馬匹贈於呂布。
騎上快馬,呂布星夜兼程,因羅城距此地少說三天,既已答應,便不可耽擱。
得知呂布前往,潘榮沒再多說,趕走張雲虎,又寫起了其他信函。
次日清晨,大軍出發,有了府衙軍帶領,賊匪那邊慌亂,剩餘幾寨合併一處,只爲保命可與之對抗。
看着上萬人大寨,潘榮也微微皺眉,沒想到他們數量之多,轉頭詢問張雲虎同時,大戰一觸即發。
呂布這邊只管送信,其餘一概不知,經過幾天路程,終於來到羅縣府衙,告知守衛,門外等候。
不多時,報事之人返回,縣官有請,呂布便跟着他來到客廳,書信遞上,一切順利。
走出縣衙,呂布輕鬆,信中機密也不去猜想,反正已按照指示完成了任務,接下來慢慢返回便可。
在羅懸轉了幾圈,酒足飯飽又睡了一覺,呂布這纔打算啓程,只是冥冥中總覺得有人跟蹤,但刻意回看多次,也沒發現異常,這令他不厭其煩。
走出羅縣,感覺依然未退,不免讓呂布疑惑,但思來想去,也沒找到問題根本,只能狠夾馬腹快速前行。
一片密林,無有人煙,呂布勒住馬繮喊道:“諸位無需再藏,現身吧,呂布在此”。
遠遠便發現異常,雖然此地僻靜,但也不至於沒有鳥獸,此刻看去一片寂靜,按用兵之道,此地最善伏兵。所以呂布纔有此一舉,說話同時也亮出了方天畫戟。
並無暗箭,稍後一羣人從密林中鑽出,各個黑衣,不見面目。
站穩,其中一人開口:“我家主人找你有事,某勸你別做掙扎,以免徒勞”。
聲音一出,呂布就一愣,似乎在哪聽過,但一時想不起來,皺着眉頭,呂布說道:“在下一無名小輩,從未認識什麼大人物,希望各位行個方便,放某過去”。不敢說自己是義軍,以防賊匪假扮。
方纔說話黑衣人冷笑:“同樣的話某不會說第二遍。”
再次聞聲,呂布終於想起,隨即心中一突,便打算開溜,但他剛有動作,就感到頭部一疼,緊接着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場景未變,仍在密林,但此刻的呂布已被捆綁,牢牢地拴在了樹木之上。
一盆涼水澆來,呂布得以轉醒,感受着頭部的疼痛,剛想伸手,卻發現無法動彈,晃動幾下,知道原因,緩緩睜眼,看清周圍。
還是那羣黑衣人,但其中一位,甚是惹眼,因爲只有他與衆不同,站在那裏猶如箭靶紅心。
此人,衣着華麗,器宇軒昂,一舉一動都透着王者風範,不用想此人定是武神韓飛羽。
之所以能知,全仗之前對話,方纔那人一開口,呂布便開始回想,當聽完第二句就確定了那人身份,正是黑虎崖下的韓王隨從。
那日,呂布隨寶珠一同掉落,無意間將其煉化,纔有了飛速進步,但在打虎之時,偶然聽見有人來尋,知道寶珠貴重,纔沒走出現身,當時說話那人,正是與自己對話的黑衣人,由此猜到,他口中的主人必是韓王。
沒想到,事過已久,還是追查到此,呂布想逃,但本事不濟,這纔出現被捆之事。
看着呂布醒來,韓王率先開口:“你可知吾”
“不知”雖已猜到,但呂布還是矢口否認。
韓王笑了笑,看着呂布說道:“吾乃韓飛羽,這回你可知。”
呂布點頭,但又問道:“我與你無冤無仇,韓王爲何要困住在下”。明明心裏清楚,卻依然裝作不知,呂布只希望韓王犯傻。
韓王先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呂布,而後又解釋道:“你拿了我的貨,還不許我來討要。”
呂布依然嘴硬,道:“什麼貨在下不知,怕是韓王找錯了人。”
“若是一般財寶,吾也不與你計較,拿是沒拿,一會便知。”說完,韓王回頭看向身後。
只見其中一位黑衣人,遞過來一個布袋,呂布擡眼,正是自己之物,擔心同時又有些慶幸,好在只撿了一枚寶珠,並無其它,但自己私物,被別人翻看,也總覺心中不爽。
呂布的東西,韓王真沒看上眼,只是將一個小瓶子拿出來瞧了瞧,那正是呂布殺單文信所獲,放到現在也不知何物。
韓王好似自言自語:“沒想到,連上古魔血都有,還真是小看你了。”
上古魔血什麼東西呂布納悶,但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真擔心被韓王收走。
但韓王只是把玩了一陣,就重新扔了回去,這才叫呂布放心,想來也是,高高在上的武神,什麼沒見過,怎會和自己搶東西。
繼續翻了一陣,也沒有太多發現,於是韓王將布袋掛回了呂布腰間,同時開口:“莫非你將寶珠煉化了”
看着韓王雙眼,呂布不敢露怯,依然否認道:“不知道韓王所說,在下真的沒有見過”
呂布心知,在這等人物面前說話,眼神纔是關鍵,一旦出現異常,人家便知道自己撒謊,所以方纔說這句話,才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韓王搖頭,緩緩伸出一隻手,說道:“待吾一試便知,但過程有些痛苦,還望你能撐得住”。
不清楚韓王要使什麼手段,但聽他之言,也不會好過,呂布只好咬牙準備“受刑”。
見他這番,韓王沒有廢話,直接將手貼在了呂布胸膛。
一股火辣傳來,呂布瞬間額頭冒汗,這種疼痛,實難忍受,恐怕比女人分娩還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