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飛將軍呂布 >第四十七章:師叔
    譁......

    一盆清水將呂布澆醒,於孟陽開口道:“當日得呂賢弟幫扶,某纔有今日,爲何你不能再幫哥哥一次”

    剛剛睜開雙眼,迷迷糊糊中就聽到於孟陽聲音,呂布一笑,微弱的說得說道:“逼迫他人者,呂布不與爲伍。”

    賊心不死的於孟陽聽後,繼續勸說:“只要幫我找到丹方,於某保證你平步青雲,榮華富貴”。

    之前呂布便是如此,乃見利忘義之輩,現在重生,他絕不會做回以前,微微搖頭,閉口不答。

    恨得於孟陽真想再給他一烙鐵,但想了一下並未實行,說來句:“看好”便拂袖而去。

    沒有家主命令,其他人也不動呂布,只是任他在架子上輕動,也無人理睬。

    此刻已接近黎明,呂布被抓一直被打,昏沉之際,疲憊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得耳邊慘叫,才驚醒過來,只見看守人員,橫七豎八,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幾名黑衣人將呂布救下,說道:“莫出聲”

    不明所以,但知道不是來加害自己,便極力配合。

    來到門口,見一黑衣人帶傷,呂布驚訝,誰能傷得了五階之人而救自己又能是誰

    跳出於府,翻過城牆,幾人來到樹林,這裏早已備好了馬匹。

    一路奔逃,呂布慶幸,除身上的蠶衣和布袋裏的散碎物品,其他全都完好無所,因爲重要的東西早被他裝進了戒指。

    不知跑了多久,當馬匹停下,呂布已經恢復許多,不僅丹藥,也仗自身強大。

    天色已亮,其中一名黑衣人開口:“我們只能送你到這,剩下的路需你自己尋找,若無本事休要再回豐裕。”

    呂布感激,開口問道:“敢問閣下何人”

    黑衣人聽完,卻搖了搖頭回道:“你不用知曉,反正有人不想你死。”頓了一下繼續:“趕快走吧,吾等也得回去覆命”。

    見對方不肯脫漏身份,呂布也不再詢問,心中記下,便轉身而去。

    這一晃便是三天,待食物充足的呂布也不懼怕,再加一分修養,身體傷勢已無大礙,就連被割去血肉的傷口都已癒合。

    一邊走一邊想,救自己之人是誰若是鏢局不必遮擋,若是旁人無處猜想。

    剛剛經歷了北原之仗的呂布,以爲得到了戰爭的洗禮,再加上披風的神奇,可以完好無損地將吳氏女救出,並安全脫身,但結果卻適得其反,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強大的實力,絕不能魯莽行事。

    繼續行走,不斷在山中徘徊,這日,她來到一處破廟,殘垣斷壁,人去樓空,正好可擋住歇腳之處。

    由於此地破舊,早已沒有圍牆,就連可居住的廟宇,都破爛不堪。

    雖已恢復,但急需調養的呂布也管不了許多,進入廟堂,一尊神像立於當中,由於年久失修,早已分不清相貌,可呂布還是誠心的拜了拜。

    此地無人,正好調息,飛雲訣施展,呂布得到了久違的喘息。

    一坐便是一日,直到腹中飢餓才肯站起,掏出戒指中的殘羹剩飯就要直接下肚。

    “何人到了我家,也不先招呼一聲”屋外有人說道。

    這等破爛連門都沒有,居然有人稱它爲家,難不成與自己一樣但還是客氣回道:“無奈之舉,還望見諒”。

    “罷了罷了”一酸臭之人邊說邊走了進來。

    看到裝扮,呂布發呆,破舊的長衫補丁羅列,穿着一雙露腳的草鞋,蓬頭垢面,邋里邋遢。呂布雖不認得濟公,但此人形象卻與之相仿。

    呂布聽說話聲音感覺比自己年長,便開口說道:“在下本無意久留,若打攪到您,即刻離開”。

    邋遢之人擺手笑道:“看你際遇,還哪有容身之處正好在此與吾作伴”。

    看着此人形象,呂布實在不願久呆,旋即起身說道:“偶還是不打擾了,告辭”說完便要轉身而去。

    “站住”邋遢之人一笑:“呂奉先何處去”

    有如雷擊呂布瞬間頓住,能知自己姓名已是不易,更何況連自己字號都能報出,此人絕非等閒,必須好生問上一問。

    回過頭來呂布客氣的問道:“你爲何知我名號”

    見到地上有喫食,她也不理呂布問話,抓起便塞入口中,咀嚼的模樣十分享受。

    這些食物都是呂布方纔拿出,只是還未享用罷了,看着他的喫相,呂布有些無奈,可還是耐心等他喫完。

    不想那人卻伸手說道:“可有好酒”

    呂布撇嘴,但想了想,還是取出酒罈,並附帶兩個了空碗,說道:“既已如此,還不如一醉方休,雖不知前輩姓名,但某還是願意與你豪飲一番”說完又掏出兩壇。

    邋遢之人見了,急匆匆便倒起酒來,不顧許多,仰頭就喝。

    呂布一笑,同樣爲之,二人喝酒毫無交流,請各喝各地。

    帶三壇酒過後,那人才悠悠開口:“某本姓牛,但時過境遷,早已忘卻了名諱,你若想叫,牛二便可”。

    呂布爲難,不好出口,但還是問道:“前輩爲何知我姓名”

    打量呂布一眼,他纔開口:“不止這些,你的身事我全都知曉”。

    呂布不信,說來聽聽。

    打了個酒嗝,牛二繼續“你叫呂布乃東漢之人,跟丁原,隨董卓......”

    話到此地就被呂布打住,能知這些除元奉外,再無他人,難不成是他僞裝

    看出呂布猜想,牛二解釋道:“別拿我跟那不正經的老鬼相提並論。”

    這句話簡直精闢,形容的元奉毫釐不差,但這又是何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呂布悄悄的拉開了距離。

    牛二翻了一眼呂布說道:“若想害你早已出手,只是念你可憐,並想改過從前,這纔想幫你一幫”。

    “幫我”呂布納悶。

    “哎”牛二嘆道“誰叫我有個不爭氣的師弟,還交了個不爭氣的徒弟”說完同時,還對呂布挑了挑眉毛。

    呂布驚訝,此人竟是元奉的師兄但行走江湖,也不會隨意輕信,開口索要信物,牛二搖頭。

    “你如何證明”呂布在問。

    眼睛一轉,牛二霍然起身,

    “啪”

    地一聲,清脆的腦瓜崩彈的賊響。

    筋包已出,呂布疼的呲牙咧嘴,罵道:“老東西你耍我...”話說一半,呂布止住,這不正是元奉所爲嗎,難道此人真是師叔不成。

    想着便跪了下來,重重一禮扣倒在地說道:“見過師叔”。

    反正只是一稱呼,叫了也無關痛癢,一旦是真,還可教導一二。

    看着呂布行爲,牛二果然點頭:“起來吧”

    “謝師叔”呂布彬彬有禮的說到。

    “這麼久都沒進入五階,還指望你帶他出逃,簡直異想天開”牛二接言“就憑你方纔的酒,還有一聲師叔,我便助你快速突破,先伸手來我看上一看”牛二說着,亮出掌心。

    也沒多想,呂布就將手放在了他的手中,感受着牛兒的試探,果然如元奉一般,直到此刻才深信不疑。

    “底子雖好,卻無人教,直到現在,血脈還有些混亂”牛二開口。

    真乃高人,就連之前經血之事都能探出,那次兇險呂布記憶猶新,雖最後練成,但還有問題存在,今天一語被牛二點破。

    再次跪拜,呂布說道:“望師叔指點”

    擺手讓呂布起身:“天生我就是操心的命,既如此每天供我酒肉定叫你獲得重生”。

    酒肉說的輕鬆,但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呂布哪裏去尋。

    見他犯難,牛二不理:“沒有酒肉萬事不成。”

    爲學本事亦是無奈,呂布只好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出屋外跨上馬匹。

    聽得呂布遠去,牛二搖頭輕笑。

    次日清晨,呂布才得以返回,當牛二睜眼之時,便看見了堆積如山的酒罈,在養呂布同時又伸手要肉。

    肉食不敢全部掏出,以免腐爛,放在戒指內,可保持原樣,牛二隨時要呂布隨時去便是。

    見牛二一大早便狂贏兩壇,呂布都擔心他有所不適,說道:“我爲師叔準備了早點,待中午再飲可好”

    牛二放下酒碗:“無妨,現在開始就重新教你”。

    呂布拱手,繼續聽之。

    “到院中將你所學施展一遍”牛二吩咐。

    流星戟法,流星魔焰,破天戟法,破天一擊,絕命一擊,均施展一遍,但破天與絕命沒有動用全力,只是讓牛二看懂。

    看完呂布招式,牛二皺眉搖頭:“不可,不可,一踏糊塗,待我見了元奉,定好好收拾一頓”。

    呂布心中竊喜,的確他教導不多,若是責罰,並拍手叫好。

    不顧呂布思想,牛二伸手向其要戟,稍有猶豫,還是將戟交出。

    “退後”牛二說道。

    見有足夠距離,牛二輪起畫戟,將呂布方纔招式重演。

    雙眼發直的呂布,佩服不已,只看了一遍,他卻能將招法施展得淋漓盡致,並且許多重點,還拿捏得當,不知比自己強上多少倍。

    以爲練完,剛想上前,卻被牛二止住,站在原地的牛二苦思冥想,許久在次輪戟,重新施展。

    這一次風捲殘雲,威力無邊,直劃的周圍空氣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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