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期間,劉小樂給李一打過幾次電話,但李一都沒有接,發過的短信也沒有回。
終於,劉小樂坐不住了,藉口打工匆忙告別回京。
劉小樂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水族,希望能夠看到李一的身影,但劉小樂失望了,店裏面只有幾名店員。
劉小樂問道:“你們一姐呢。”
一名店員回答,“一姐好久沒來了。”
劉小樂哦了一聲,魂不守舍的做到了櫃檯前,思來想去,還是發了個短信道:“姐我回來了。”
幾分鐘後,短信提示音響起,劉小樂連忙拿起手機,是李一的,上的只是簡單地回了個“哦。”
劉小樂見聞馬上將電話撥了出去,幾聲後對面接電話,但是沒有說話。
“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你錯了你錯哪裏了”李一問道。
“那天晚上~~”
“行了,不要再提了,劉小樂我就問你,你是爲了報恩還是。”
劉小樂可能也是着急,搶話道:“姐,您對我有恩,我~~~~。”
劉小樂另一句話還沒說出來,那邊就回複道:“行了我知道了~”
“姐你知道什麼了啊”劉小樂急道。
“還有什麼事兒麼”
“姐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咱們不合適,還有,我不需要你報什麼恩。”
“姐~~~~”
“行了,再見。”
電話掛了,留下愣在當場的劉小樂,失戀了,自己竟然失戀了。準確的說,自己與李一根本就沒有進入正式的戀愛,但爲什麼此時此刻自己的心卻如此的疼,直到現在他才恍悟,原來自己早已經就愛上了李一。
劉小樂渾身像被抽乾一樣,癱軟到了凳子上,雙目無神的瞪着前方。
幾天後李一來了一次水族,陪同她的還有一名青年。
李一沒跟劉小樂說話,只是把奧迪的車鑰匙遞給了劉小樂,劉小樂也將那存摺遞給李一,這次李一沒有推脫,但當李一接過卡的時候,劉小樂卻不肯鬆手,接連幾下,李一面露難色。
旁邊的男人不願意了,插手從劉小樂手中搶過了卡,之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小樂。
李一走了,甚至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說,劉小樂的心已經碎了。
接連幾天,劉小樂都沒有來水族,整天借酒消愁,但卻發現,愁更愁了。
看着整天渾渾噩噩的劉小樂,單偉心裏也不是滋味,道:“小樂,我錯了~我當初真不應該說那些話,真不應該撮合你們。”
劉小樂木內的搖搖頭道:“不怪你,是我咎由自取吧,或許是我們的關係發展太突然,發展太快,一時衝動才釀成了今日的惡果,我本應該知道這條紅線不能越的。”
單偉也只是安慰着,他雖然平時玩世不恭,但失戀的滋味自己還是深有體會的。
待劉小樂情緒穩定後,單偉小聲道:“跟李一在一起的那個人叫蕭何,是京城商務局長的兒子。”
劉小樂疑惑道:“跟我有什麼關係麼”
單偉道:“忍一時海闊天空,最好搞好關係。”
劉小樂更加疑惑道:“搞好關係”
單偉道:“咱們是生意人,利潤纔是咱們的老婆。”
單偉繼續說:“男人只要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爲人生中的過客糾結,大可不必。”
劉小樂知道單偉是在開導他,在這樣的時期有一個貼心的哥們陪自己共度難關,也算是不幸中萬幸,遂說道:“算了,今天我做東,咱們借酒消愁去。”
劉小樂喝多了,他死命的把自己灌醉,希望能夠忘掉李一,或者希望這是一場夢,但有句話說得好,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劉小樂吐得昏天黑地,他甚至不知道單偉怎麼給他送回家的,他最後的記憶只是在飯店的廁所裏。
喝完這頓酒,劉小樂下定決心,絕對不在酗酒。來京城共酗了三次酒,第一次醉酒,李頭喝進醫院;第二次醉酒,自己的女朋友喝沒了;第三次算是借酒消愁,這也是他最後一次酗酒。日後的劉小樂也是這樣做的,無論是誰,是什麼場合均點到爲止,因爲只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夠從容的應對各種突發事件,讓其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幾天後劉小樂釋然了,漸漸接受了這個現實,不是一路人有如何志同道合從現在開始他要追求自己的生活,他要掙錢,他要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事業上。至於感情,傷他太深,不想再談。
2年後
週末商場裏面的人非常多,水族的生意也不錯,服務員傾巢而出,忙的不可開交。
此時店裏一個胖胖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要說是偷東西的那絕不可能,這什麼都能順,就是魚不能順,所以,劉小樂帶着疑問迎上去道:“先生請問有什麼幫忙的嗎”
胖男人氣喘吁吁道:“我聽說你們店裏面的東西不少,就特意來看看,但好像沒有。”
我沒有聽到這裏劉小樂笑道:“我有沒有您得給我先說說看吧。”
“我在找一種魚”胖男人回答。
劉小樂第一反應就是“海神像”,但是轉念一想又不是,店門最正面的展缸裏面展示的就是“海神像”。
胖子擦擦汗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劉小樂道:“我就找這個。”
劉小樂一看笑了,原來這位客官找的是三間火箭魚,“三間火箭”分佈於中國南海、臺灣、菲律賓、太平洋的珊瑚礁海域,屬蝶魚科。體長1520c尾柄處。體銀白色,尾柄有一個黑點,背鰭末端有一個黑色眼點,觀賞價值很強。
雖然“三間火箭”,不屬於稀有魚,單尾價格也不是很高。但飼養難度較比“海神像”有過之而不及,超高的水質之外,以珊瑚爲食也成了飼養它的死穴。至今爲止,世界上仍然沒有一例水族箱中長時間成功飼養的案例,可謂是飼養難度中的“戰鬥機”了。
劉小樂遺憾道:“先生,這種魚別的店應該有賣的,我們這裏沒有。”
胖子繼續擦着汗道:“我知道,但從別家買來不久都死了,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