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出來他還沒開口,我主動說,福伯,我想搬去跟沁雪同住。
福伯楞了下,語重心長的說,少爺,老奴雖然不懂情愛之事,但也明白一個道理,沁雪姑娘風化卓絕,豆蔻年華,怎會無端的接近一個年齡相差很大的男孩有心之人,必有有心之禍,少爺要做的不是愛慕她,而是要防備她。
我不滿的說,誰說年紀相差就不行,你家姐不也一樣。
這福伯拉着我坐下說,姐不同,時間對她來說是沒有概念的,當今世上活着的歲數最大的人,在她面前也不過跟你一樣。
額,我有些無語,但事實的確如此。
不過我還是想搬過去,沁雪的房間裏有電視,我想看。重要的是我想避開福伯。
福伯見我堅持,嘆氣說,姐過幾天會來鎮上,你過去住上幾天,在她來之前一定要回來。
女屍話都不會說,靈智渾渾噩噩,她現在來,不是自投羅
福伯說,姐不來,我們是走不出八卦鎮的。你要記住,姐來之前一定要搬回來,她很兇的,要是見你跟別的女子同住,麻煩就大了。
我沒看出來女屍有多兇,嘴上應着,心裏沒當回事。
福伯擔憂的長吁短嘆,他是怕女屍過來會出事。
看來我是必須得拿到聚靈丹,讓她在八卦鎮服用,能恢復多少是多少。
天已經很晚了,我困得不行,只是兔皮帽丟了,不知道髮釵能不能起作用,害怕一睡着就聽見那狐狸的哭聲。
想想覺得不行,今晚就去五道山,讓老樵夫幫我想想辦法。福伯剛要休息,見我翻身爬起來,忙問我要去那。
我說去找沁雪,讓他放心,我不會出鎮。
福伯搖頭苦笑,真以爲我賴上沁雪了。
我在街上逛了會,夜深人稀偷偷出了鎮。
陳浩見四下無人,從長生項圈裏飄了出來,跟在我身邊說,老大,我想了一個晚上,總覺得兔皮帽丟的有點蹊蹺。
哦我停下來,說說看那裏蹊蹺。
我的思維比較保守,陳浩的思維有些異想天開,
陳浩說,你看,我們整個下午,直接接觸到的人只有三個,店二,張旭還有沁雪。沁雪說能看出兔皮帽的只有她,那你說會不會
沁雪偷我的兔皮帽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下午她陪着我東奔西跑的找兔皮帽,加上對她有好感,反而忽略了這個問題。
我擡頭看了眼五道山,吁了口氣說,看來我真的是誰都不能相信了。
陳浩急忙說,老大,這不是還有我麼
我白了他一眼,生死關頭,信他,準死得難看。
月光照得山裏的路很明朗,稍作休息,我直接進山。但就在一隻腳踏進去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風聲,旁邊的大石頭後跳出一個黑影,對着我就打出一道符。
陳浩嗖的一聲,直接化作陰風藏進了長生項圈。
那符來的不快,但不起火燃燒,上面的符紋在發光,釋放出一股陰風,吹得我頭暈腦脹,迷糊的看見一個骷髏人頭朝我撲來,伸手就來卡我的脖子。
陰符,還是天地境的人使用。
我眉頭一皺,陳浩在項圈裏抖了下,符中釋放出來的陰氣瞬間被他吸走,幻像消失,我頓時清明過來,但蒙面人已經撲到近前,一雙枯瘦的手朝我眉心拍來。
他的手還沒到,我眉心就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三魂七魄都要離體。
見我避不開,陳浩從長生項圈裏飄出來,對着蒙面人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