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楓架不住母女倆這麼苦口婆心的要求,還不忘調侃道:“女人都是這麼神經敏感的動物”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方雅淳氣得忍不住拍他。
“你還打我”
“好了別秀恩愛了,爸,媽,你們上車,我開。”
凌半夏真是受不了這波“狗糧”,連父母都在自己這個“單身狗”面前秀恩愛受不了
“爸爸,車鑰匙給我。”
“爸爸來開就好了。”江敘楓拿出鑰匙說,“你還是快回去睡吧。”
“病人就要休息,您和媽媽一起坐後面就好了。”凌半夏從爸爸的手裏一把奪過了鑰匙,鬱悶道。
真是變着法的秀恩愛
凌連翹踉踉蹌蹌地走在路上,嘴裏一個勁地喃喃着,不知道在說着些什麼。
她漫無目的地走着,想回家又不敢,就不知道去哪裏,越走周圍越靜謐,人越稀少。
昏暗的燈光,靜謐的街道,幾個手拿酒瓶的混混向着這個走路不穩,孤身一人的女人投去不懷好意的目光。
凌連翹現在的這副模樣,確實很像是喝醉了酒,形單影隻又是酩酊大醉的女孩子,自然也會被這些男人當做最完美目標。
“美女,怎麼一個人啊”一個混混首先拉住她的手,壞笑着上下打量着她。
“放開”
凌連翹甩開他的手,剛準備離開,就被這幾個男人團團圍住。
“別走啊。”
“看你這樣子真是叫人心疼呢,哥哥來好好哄哄你”男人說着,手開始不安分。
“放開我你們放開救”凌連翹掙脫不開,要求救時,被一個男人死死捂住了嘴,往一邊拖去。
醫院裏,江敘楓按醫生的要求去拍了x片,醫生仔細看過後說:
“沒有傷到骨骼和內臟,並無大礙,不用擔心。”
方雅淳總算鬆了口氣,笑道:“謝謝醫生。”
“客氣了,我開點藥,你記得按時用。”醫生一邊寫治療報告一邊說。
“好,謝謝您。”
江敘楓發現,凌半夏已經在旁邊的躺椅上睡着了。
“那是你女兒啊”醫生看了看凌半夏,問他道。
“嗯,對。”
“瞧你老婆孩多關心你,這大半夜的,兩個人都陪着你來看病。”
江敘楓也這麼覺得,臉上的笑透着掩不住的幸福。
“讓你回去睡覺,你偏不。睡着了吧”江敘楓笑道,不忍心把女兒
叫醒,於是橫抱起她,“走爸爸帶你回家去。”
凌家。
爲了女兒的事,吳彤苦苦哀求了凌如海許久,他都不爲所動,甚至最後煩了,直接讓她出去。
吳彤氣急了,積壓了許久的怒火爆發:“凌如海,你可別忘了,你的生意能有今天,都是靠着我的孃家”
“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把你娶進家門,給你一個名分,讓你生的女兒不再是個私生女否則,你以爲你們母女倆能取代雅淳和小夏嗎”
凌如海的話像是鋒利的刀子,對於吳彤來說可謂是字字錐心。
“你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方雅淳對嗎你娶我就是爲了我家的錢現在我爸死了,你的公司走向國際了,你得意了,利用完了我就不管我和連翹了對嗎”
凌如海冷笑一聲,毫不猶豫便確認:“對我可不信你從來不知道這一點你這些年都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你”
吳彤氣得緊緊咬住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爲他說得沒錯,這些你,的確只是自己自欺欺人。
在此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
對方是警察,對她說起凌連翹出了事,吳彤恍如整個人的神經都被炸響了一下:
“什麼我女兒她怎麼了”
次日。
凌半夏還癱在牀上熟睡,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她還以爲是鬧鈴,迷迷糊糊地揮手把手機打落在了地上。
可是鈴聲還在持續,凌半夏被吵得無法再次入睡,只得去抓起手機,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屏幕,原來是顧迎萱打來了電話,不是什麼鬧鐘。
自己真是睡糊塗了,連鬧鈴和手機鈴都不分了。
“喂,阿萱,幹嘛呀”
顧迎萱的消息,讓凌半夏頓時清醒
“相親”
要是說明天是世界末日自己都信,阿萱一個大明星要去相親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奇心促使她只用半個小時便起了牀,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化好妝,整理了東西就衝出門。
今天是週末,方雅淳不用工作,江敘楓昨晚回到家就沒走,和她待到天亮。
“哎,小夏你去哪裏呀還沒喫早飯”
本來他們想讓凌半夏多睡會兒,所以只爲她準備好了早點而沒叫醒她,沒想到她已經起了牀,還這麼急匆匆地就跑出了門。
“我去找阿萱。”凌半夏留下一句,很快不見了人影。
“這孩子”方雅淳都來不及叫住她。
江敘楓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盒,打開來,遞到方雅淳面前。
她回頭一看,裏面那顆精緻的鑽石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都讓她晃了下眼。
“送給你的。”江敘楓起身望着她道,眉目都含着笑意。
要說她沒有一絲心動那是假的,但是方雅淳一生節儉樸素慣了,更多的還是心疼錢。
“費這個錢幹什麼多大歲數了還搞年輕人的這一套”
“這跟年紀有什麼關係啊”江敘楓將戒指取出來,輕輕握起了她的手說,“我給你戴上。”
戒指緩緩滑入她的無名指,尺寸正好。
因爲常年操勞,方雅淳的手已經有些粗糙了,但江敘楓卻抓住後便緊緊地攥牢,再不肯放。
凌半夏趕到顧迎萱所說的地方,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搞了半天你是在炒緋聞呀那你叫我來幹嘛呀”
凌半夏走出餐廳,顧迎萱在一邊挽着她的手臂。
真是鬱悶不已,自己沒睡醒就呼哧帶喘地趕來,結果似乎是根本沒她的事。
“拍完了,去逛街啊,順便逛完了我們去喫火鍋,我知道市中心的西子國際商城新開了一家火鍋店,味道超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