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過來幫自己,肯定被萊芳儀和陶蜜兒打到了。
何姐搖搖頭,示意不礙事,繼續說,“我給先生打過電話了,估計先生馬上會來。”
聽到靳暮言,陶然心裏頓時莫名地涌出一些溫暖,那種暖意帶着安全感。
“嗯。”
此時萊芳儀和陶蜜兒被兩個保安控制着,距離陶然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兩人不知道她和那個老妖婆在說什麼
只是陶蜜兒這會還不善罷甘休,知道動手是不可能了,但是周圍這麼多人,繼續搞死陶然還是可以的。
“你們知道嗎這個女人是我姐姐,”陶蜜兒突然對周圍人喊道,手指指向陶然,“她五年前爲了自己拿到錢,把我賣給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嗚嗚糟蹋了我。”
說着,陶蜜兒故意傷心地哭起來了。
頓時,周圍人的目光看向陶然,開始小聲討論,甚至指指點點的。
萊芳儀明白女兒的做法了,頓時也添油加醋地說道,“就是的,我是她後媽,她經常在家裏欺負我,有時候她爸不在家,她就打我,還給她爸告狀說我虐待她,我受了很多委屈呢。”
“你們也看到了,剛纔她就打我了,她嫌我不給她錢花,你們說說,這樣的不孝女,我這後媽該怎麼辦呢”萊芳儀的演技比女兒好太多,這會表現出委屈的樣子,博得了很多同情。
“你們”何姐想要替陶小姐說話,可是剛說出兩個字,就被陶然攔住了。
“何姐,”陶然對何姐說,“別搭理這種人。”
何姐聽陶小姐的,點點頭。
周圍人聽了萊芳儀母女的陳述,對陶然各種指責,但是陶然什麼都沒有說,萊芳儀和陶蜜兒這齣戲也唱不下去。
母女倆對視一眼,萊芳儀正準備再次誣陷陶然時,突然一陣聲音傳來。
“誰在打架”
頓時大家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到了幾個警察,還有超市的領導走了過來。
萊芳儀和陶蜜兒沒想到警察會來,頓時腿一軟,有些害怕,但是面上強撐着。
“警察哥哥,是,是她們,她們先打我的。”陶蜜兒說。
“對,就是她們,尤其是那個賤蹄子,她快要把我打死了。”萊芳儀指着陶然。
警察沒有說完,但是超市領導問萊芳儀,“那爲什麼你臉上沒傷,她臉上有。”
“”萊芳儀懵,回答不上來,隨後一想,立馬扶住腰,演戲,“她把我打骨折了,我腰疼,哎呦呦,好疼啊。”
“都跟我走,”一個警察說道,“先去商談賠償問題,然後跟我回警局。”
此時,地上各種散落的菜葉,都是剛纔打架時,萊芳儀和陶蜜兒隨手抓去充當武器的。
萊芳儀心裏清楚,但是這會趕緊推卸責任,“讓她賠,這些都是她扔在地上的。”
“我們超市有監控。”超市領導回答。
萊芳儀頓時啞了。
所以,四個人跟着警察去了超市後勤辦公室,超市領導安排人處理現場預估損失,調取監控。
來到後勤辦公室,超市領導問道,“誰是陶小姐。”
“我是。”陶然還沒有說話,陶蜜兒就先說道。
“你叫什麼”超市領導繼續問。
“不是你。”
“”陶蜜兒疑惑。
何姐猜到了什麼,這會恭敬地說道,“您好,這位是我們陶小姐,陶然。”
聽到是陶然,超市領導急忙恭敬地伸出手,示意陶然坐,“陶小姐,您請坐。”
“嗯。”陶然猜到可能是靳暮言報警的,所以也沒有客氣。
“喂,爲什麼讓她坐我也要坐。”萊芳儀不服氣,也準備過去坐在凳子上。
“站住。”警察嚴厲的兩個字,喊住萊芳儀。
萊芳儀嚇得身子抖了抖,不敢再往前走。
陶蜜兒也怕,但是也不服氣,上前去挽住老媽,質問,“那你們憑什麼讓她坐”
“憑她是我的女人。”
一陣霸道強勢的聲音傳來,頓時,辦公室裏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場靠近。
萊芳儀和陶蜜兒看向來人時,一開始是疑惑,漸漸地,等兩人看清了,陶蜜兒心裏緊張得呼吸都亂了。
二爺,居然是靳家二爺。
“二爺,您來了。”超市領導問候,這家超市歸今一旗下百貨分部管理,平時自己的上司是分部領導,但是五分鐘前接到二爺助理徐曜的電話,自己受寵若驚,得知情況後,自己趕緊去門口迎接警察,然後按照徐助理的吩咐照顧陶然小姐。
靳暮言看向超市領導和幾位警察,微微點頭後,徑直走向陶然面前。
陶然這會已經站起來。
靳暮言看到她臉上的傷,心疼的同時,怒火也升了起來。
“誰幹的”
一句質問,萊芳儀和陶蜜兒嚇得連話都不敢說,往後退了好幾步。
何姐平靜回答,“先生,是她們打陶小姐的。”
靳暮言的目光瞥向一旁的兩個女人。
“你,你胡說,”萊芳儀看向死老太婆,辯解,“明明是她先打我們的,你看,我臉都被她打腫了。”
萊芳儀把自己半邊臉湊出來,讓大家看。
“是嗎”靳暮言問,“過來,我看看。”
萊芳儀怕,不敢過去,畏畏縮縮地說道,“不,不,還是不了。”
靳暮言目光收回,看向陶然,溫柔地說,“過去,把你承受的,還回去。”
陶然之前在氣頭上時,是想還回去的,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了,倒不這麼想了。
剛纔和她們對抗時,自己也沒有喫虧,只是陶蜜兒指甲很長,而且美甲上是帶鑽的,有幾下抓在自己臉上,自己才受傷了,不過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陶蜜兒耳朵也受傷了,自己在反抗時抓掉了她的耳環,還有萊芳儀,她的頭髮在撕扯時拽下來了幾撮,疼痛也不止一點。
所以算是扯平了。
“算了,不去了。”陶然回答靳暮言。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靳暮言尊重她的決定。
只是這個決定在萊芳儀和陶蜜兒看來,是陶然認慫了不敢報復自己,所以兩人心裏又覺得陶然就是個軟柿子,很好欺負,她剛纔的反抗和還擊,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陶蜜兒突然想起剛纔靳二爺說的話,頓時鼓起勇氣,對靳二爺說,“靳,靳二爺,你剛纔說陶然是你的女人,那你知道她的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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