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再次來到義軍駐地,現在整個義軍對他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看見他來到,衆人的眼中都滿是敬意。
“葉陽兄弟,是不是想到辦法了”付狂命看葉陽去未多時,又回來便急着先問。
“付將軍,辦法是有,不過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你說吧,我對你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好,我想我們最好放棄整個斷龍東道。”
“放棄這裏,那我們往哪裏去”
“我們首先要攻佔斷龍要塞,然後利用要塞來防禦安身。”葉陽直接說出自己的計劃。
“爲什麼要放棄這大好的斷龍東道”付狂命是在不理解。
“付將軍,趙明靈告訴我的祕密我實在是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正人帝國現在雖然腐朽不堪,但是卻有它腐朽而不化的道理,它的背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支持,這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這恐怕也是帝國層出不窮的起義都以失敗而告終的真實原因。”
“難道真有一股如此巨大如此邪惡的勢力,讓天下千千萬萬的生靈生活在水火之中而不管不顧嗎這天下正道何存啊”付狂命一腔正氣,對此情形是痛心疾首。
葉陽不能告訴他,他所說的邪惡勢力,卻是打着“守護母界”這無比光榮而偉大的旗幟來支持和維護正人帝國的統治的,只能安慰他說:“付將軍,不要過度憤慨,爭命軍猶如星星之火,只要我們這義旗不倒,便能給天下人以希望,終有一日,這星星之火會把所有的醜惡焚燒殆盡。”
“葉陽兄弟多虧有你在,要不我如何擔負這幾十萬義軍的生死前途啊。”
“付將軍,事到如今,還如此客氣我們要趕快行動起來,我擔心帝國一旦再次反撲,必定勢如洪水,到時候損失恐怕難以估量了。”
“好,那我們又該如何攻佔斷龍要塞呢這要塞我也曾看過,端的是險絕天下,現在有敵人四皇子帶領五萬精兵把守,而我們又是新建之兵,訓練不多,攻城器械全無,恐怕會死傷無數,而且短期內也無法攻克。”
“付將軍,這些我都知道,攻佔斷龍要塞我自有妙法,但是,我需要調動指揮褚華良將軍所率領的西線十萬義軍。”
“這是義軍虎符,可以隨意調動全軍。”付狂命絲毫未作遲疑,從懷中拿出一塊黑色的半壁虎符,正是義軍的調兵令牌,可以隨意調動全軍,遞給葉陽。可見他對葉陽的信任。
“多謝將軍信任。”葉陽雙手接過虎符:“將軍我現在立即前往倉廩鎮,希望將軍時刻做好遷移準備,我想五日之內,必有消息。”
“好,那我就敬候佳音了。”付狂命也說不清楚,自己爲什麼對這個對來他說依舊有些神祕的葉陽如此信任,也許正是葉陽那看不透的神祕讓他如此信任。
終於在快到倉廩鎮的時候,心中有了主意。
趕到倉廩鎮,此時已經是夜幕深垂了。
“站住,什麼人這裏是將軍府地,閒人不得靠近。”說話之人,氣機洪亮,可見這褚華良這些時日來,勤加修備,並無懈怠。
“我是爭命軍上卿,達斯特.葉陽,這是我的令牌。”葉陽拿出令牌遞交守衛一看。
守衛審視一番,立即敬禮問:“將軍有何吩咐”
“速帶我去見褚將軍。”
葉陽來到褚華良所在,褚華良正在閱覽軍報。
葉陽看那褚華良身形高大,目色炯炯,端得是一派將軍氣概,不禁心中爲義軍中有這樣的人而高興。
而褚華良看見葉陽來人,氣宇不凡,舉止逸然,微笑間如日照水,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不自覺的願與他親近交好。再一看侍衛遞上來的上卿腰牌,立即喜上心頭,三步之間走上前來,問:“葉陽將軍,望江城的勝利可是真的”原來傳送捷報的軍士也剛來到不久,褚華良方纔覽閱的便是望江城義軍大勝的捷報。
“褚將軍,是真的。”
“太好了我真是不敢相信,我一直擔心我們士卒訓練未精,人員不通戰事,怕被敵人一舉擊潰,此次大勝,必然能穩定軍心。”
“褚將軍說的不錯,但是現在還不能說我們已經穩住陣腳了,帝國的實力儲備多年,絕非如此不堪一擊,此次勝利貴在出其不意,帝國若是再次來襲,恐怕會勢不可擋。”
“葉陽將軍,不知我們下一步有何打算”褚華良將老心穩,從這些年來聽聞的消息來判斷,他深知葉陽所言不虛。
“我連夜趕來就是爲了此事,褚將軍,我軍士卒對戰敵軍士卒可以一當幾”
“恐怕難敵其一。”
“以二敵一如何”
“沒問題我們士卒多是精壯勞力,稍加訓練之後,以二當一不成問題。”
“好,褚將軍,我們要拿下斷龍要塞,爲義軍尋求一處廕庇之所。”
“葉陽將軍,這恐怕......”
“褚將軍,我知道你有許多疑慮,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與你,而且你要全力配合於我,這是調兵虎符。”
“好,既然有虎符在,我聽由差遣。”
“褚將軍,我們如此......”葉陽把計劃一步一步說與褚華良,並約好依計行事。
葉陽不做稍停,立即前往斷龍要塞。葉陽在偏僻處進入斷龍山體,放射心神往周圍探查,探查幾次,尋遍整個要塞,並沒有感覺到上次那個無麪人的存在,不禁心中大安。若是有那九階之人再次坐鎮,恐怕計劃絕難成功。
看來葉陽命令太陽軍在心界中養精蓄銳三個月,那鐵面人想必另有要事,早已離去。
其實那無麪人是帝國皇帝馳騁正雄的貼身軍師,此次攻打魔龍國自然是不可或缺,早已返回帝都。
葉陽探明要塞中糧倉所在,在黑暗處出了山體,斂息隱身之下,如夜的幽靈一般在要塞中自由穿梭,毫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