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回答道:“見過兩次,一次是活的蠱師放蠱。一次是死的蠱師放蠱。這兩次中蠱的人都是突然倒地,渾身發抖。”
“呵呵,我可以相信你見過活的蠱師放蠱,但是死了的蠱師拿什麼來放蠱呢?你踏馬的耍我啊!”
這時,黃鼠狼突然大叫道:“啊!好痛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求求你別打我的臉!啊啊啊,我快要痛死了!啊啊啊……”
我轉頭一看,只見董老闆正在毆打黃鼠狼,邊打邊罵道:“草尼馬!老子的錢你也敢動!瑪德,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是你兒子!我草尼瑪!草尼馬祖宗……”
黃鼠狼極爲噁心的喊叫聲和董老闆的怒罵聲嚴重干擾了我的問話。
我不由得朝董老闆吼道:“你踏馬的叫什麼叫!煩不煩啊!”
董老闆聽到我的話之後朝我點點頭,然後又繼續毆打黃鼠狼,邊打罵道:“叫尼瑪叫!別叫了!草尼馬!”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我快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黃鼠狼又開始噁心地喊叫了。
我皺着眉頭又朝董老闆吼道:“姓董的!老子叫你別打了!叫得這麼噁心,煩不煩啊!”
“哦,原來是叫我啊!”董老闆停止毆打黃鼠狼,朝我乾笑道,“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沒理董老闆,繼續問黑狼:“你踏馬的耍我是不是?別告訴老子死了的蠱師會用靈魂放蠱!”
黑狼擡頭看着我說道:“是不是用靈魂放蠱我不知道,但是大黑牙中了死人的蠱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我說道:“大黑牙不是生病了嗎?怎麼變成了中蠱了?”
“是大狗告訴你大黑牙生病的吧?”黑狼冷笑道,“呵呵,這小子根本沒見過蠱!我們打算把大黑牙送到泰國去,大狗一直在瞎比比,說什麼泰國都是降頭師,只會害人,不會救人,結果把大黑牙害死了。”
“什麼?”我驚訝地問道,“大黑牙死了?”
黑狼冷笑道:“呵呵,如果大黑牙不死的話,我們怎麼可能出來找董胖子要錢呢?”
董老闆的耳朵很靈,黑狼說話的聲音不算高,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只見董老闆衝到黑狼跟前,一把抓住黑狼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瑪德,大黑牙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們害死的?”
“董胖子,別這麼激動!”黑狼說道,“不管怎麼說,大黑牙都是我們的大哥,我們再怎麼需要錢,都不會幹掉大哥。不然傳出去的話,我們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草,既然你們還認大黑牙這個大哥,那你怎麼不聽大黑牙的話,好好地和老子做生意?”董老闆憤怒地吼道,“爲什麼要設下埋伏,搶老子的錢?”
“搶你的錢?哈哈,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黑狼盯着董老闆說道,“這筆交易本該大黑牙主持,交易完畢,兄弟們立刻分錢,但是大黑牙死了,你的貨卻在大狗和歪嘴手裏。你也知道大狗和歪嘴的關係,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了,他們打算吞掉這次交易的貨款。所以我們決定先找到你拿到貨款。”
黑狼出奇的平靜,既沒有還手,也沒有抵擋,就這麼任憑董老闆毆打。
我看了一會兒,決定阻止這場毆打。這不是我同情黑狼,而是剛纔的談話跑題了,我並沒有得到我需要的信息。
要是說,老骷髏黑狼他們搶不搶董老闆的錢關我屁事啊!我只在乎大黑牙是怎麼中了死人的蠱。我現在對這個死去的蠱師很好奇。
我朝董老闆吼道:“夠了!別打了!”
“小兄弟,對付這種強盜,打他算是給他面子了!”董老闆喘着氣,用槍指着黑狼說道,“應該一槍幹掉他!”
“呵呵,你想殺人啊?”我冷笑道,“可以啊!你喜歡的話就殺啊!趕緊動手吧!”
董老闆肯定從我的話裏聽出了不滿,便尷尬地說道:“小兄弟,我可不是強盜!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太生氣了!”
“這麼說你的氣還沒消囉?”我問道,“你要不要繼續打啊?”
“不不不!”董老闆連聲說道,“不打了!不打了!打夠了!打夠了!”
我暗道:踏馬的,算你識相!
我冷冷地對董老闆說道:“既然你打夠了,那你就閉嘴站到一邊吧。”
董老闆有點不高興地說道:“行行!我不說話好了吧!”
我根本不在乎董老闆高不高興,馬上問黑狼:“你剛纔說大黑牙中了死人的蠱是你親眼所見嗎?”
我邊說邊拿出餐巾紙遞給黑狼,示意他把臉上的血擦乾淨。
黑狼看了我一眼,然後接過餐巾紙,邊用餐巾紙擦血邊說道:“當然是親眼所見了!那天是大黑牙、骷髏哥、我,還有大狗,我們四個人進入鬼墓的。我親眼看到大黑牙動了墓主人的蠱器,然後就倒地不起,渾身發抖。我們把他擡出來之後,沒過多久他就掛了。”
草,貌似大黑牙是在盜墓的時候中蠱的!
我想了想問道:“額,那個墓叫鬼墓?是不是墓裏面有鬼?”
“當地人就叫那個墓鬼墓!”黑狼說道,“至於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是墓主人肯定是蠱師。”
我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肯定墓主人就是蠱師?”
黑狼說道:“因爲慕裏面有壁畫,還有書,壁畫和書本都顯示墓主人是蠱師。”
握草,太好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差點高興得跳起來。如果黑狼說得是真的,那麼這個已經死亡的蠱師留下的鼎和蠱將會給我的升級帶來巨大的好處。
哪怕這個蠱師是蠱師實習生,也能給我帶來好處。
就算多一個惡蟻蠱或者多一個瘋蟻蠱對我來說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