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怕的。”陸柏扉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我也沒給你施加多大的壓力啊,這不也沒批評你嗎”

    “我還有其它工作忙,你可別給我找事做了。”蘇未晞拿起茶几上的早報瀏覽,“快要總統選舉了啊。”

    “最近倆月要熱鬧的很了。”陸柏扉勾脣,“大戰一觸即發,有好戲看了。”

    “看來你知道的很多嘛。”她仔細瀏覽內容,“能跟我說個一二嗎”

    “上一屆選舉的時候,林家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裴家,成王敗寇,裴家失敗了,餘黨爲了自保不少投靠了林家,做了舉證,沒過多久,競爭總統的那位裴家家主以死刑的罪名執行了,他的妻子也緊跟着自殺了,林家本來想禁止裴家後人從仕的,但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需要徵國會的投票決定,說也奇怪,竟然有一大半都不支持,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自那以後,裴家幾乎沒什麼浪花了,可就在最近幾個月,裴家一改往年的作風,行事逐漸高調了起來,在國會上提了很多更貼合百姓羣衆利益的訴求,以裴家的名義大肆做各種公益,得到了不少好名聲。”

    陸柏扉坐在椅子上,繼續說,“最近我才知道,總統府不是以前的總統府了,裴家也不是幾年前的裴家了,且瞧吧,這次總統競選,除了林家和裴家,別的人不敢參與競選。”

    蘇未晞把報紙放下,“只要不是林家繼續連任,別的誰當總統都行。”

    “林家連任失敗,你孃家和婆家可就沒好戲唱了,他們都是被林家籠絡的財團。”

    “如你剛纔所說,成王敗寇罷了。”

    “你真是一點不擔心自己受到牽連啊。”

    她迷之一笑,“不擔心,一點都不擔心。”

    範令先聽完自家少爺的話,又激動又高興,“這麼說,少奶奶不是喬心羽了”

    “對,她不是喬心羽,你因爲向我傳了假消息,而害我說錯了話,導致你少奶奶又生我氣又不理我,你把我害慘了。”沈司夜好整以暇,“這麼大的烏龍,小范,你自己說,我要怎麼處罰你”

    範令先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少爺,這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去親自向少奶奶道歉”

    “如果道歉叫做處罰,那你得說到死了。”

    “少爺”範令先欲哭無淚,“我真的不是成心的,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可以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看你要不要了。”

    “要要要。”範令先猛地點頭,“少爺請說。”

    “幫你少奶奶改變名聲,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少爺,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這個需要很長的一個時間才能完成。”

    沈司夜嗯了一聲,“不限時間,但每隔一段時間我需要看到成效,還有,這件事不要讓你少奶奶知道。”

    “少爺你傻嗎當然得讓少奶奶知道了,我以少爺不讓說偷偷的告訴她,少奶奶一聽準高興。”說完意識到自己竟然說他傻,怕挨批,範令先開溜,“少爺,就這麼說定了啊。”

    “你給我回來”

    範令先跑的更快了。

    沈司夜沒在江南園林多停留就離開了。

    昨天回來主要是太想蘇未晞了,在流雲山實在待不住,就忙裏偷閒回來看看她。

    化解了兩人的誤解,他覺得沒白回。

    跟昨日的歸來相比,今日的返程讓他心情暢快的很。

    直升機抵達流雲山已經是十一點了。

    沈司夜把手頭的緊急指示下達後,又連開了好幾個會,一直忙到傍晚才喫上飯。

    “把祭司長給我喊來。”

    下屬立即去照辦,幾分鐘後,一位身穿黑袍盤着頭的中年女人進來,行了禮,“二爺。”

    沈司夜瞧了她一眼,“十分鐘後,讓所有祭司集合。”

    “是。”

    祭司長應了後退下,把這個話傳達了下去。

    女祭司們知道他要來,還特意化了妝戴了首飾,東張西望一臉期待。

    沈司夜到的時候,男女祭司都已經到齊。

    站了兩排。

    他眸子掃了一圈,在正前方中間站定。

    “特殊任務需要派一名祭司去裴翎所在的住宅協助,有沒有毛催自薦的”

    話音剛落,刷刷一大半的人舉了手,女祭司居多。

    “裴翎和均均認識的祭司優先。”

    瞬間只剩下了一名女祭司。

    她見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臉上有藏不住的喜色,“住持祭典跟裴爺說過幾句話,在流雲山見到也打過幾次照面,不敢說裴爺認識我,定是眼熟一些的,至於裴小姐,也見過幾次的。”

    沈司夜淡淡的說,“你這並不能作爲優先的標準,得是喊出名字的那種。”

    “裴小姐知道我的名字的,至於裴爺,他沒問過,我也沒回答過。”

    “好端端的,均均問你名字做什麼”

    女祭司腦袋一時卡殼,大腦飛快的運轉,幾十秒才支吾着回,“那次裴小姐開車差點撞到我,就隨口問的。”

    “那就你了,跟我過來。”

    在一衆祭司的羨慕中,女祭司開心的加快腳步跟上沈司夜出了祭司殿。

    一直到了沈司夜的會客室。

    他坐下審視着女祭司,語氣不冷不熱,“均均都已經告訴我了。”

    女祭司疑惑,“什麼”

    “均均說是你告訴她那件事的,她說要不是你,她不會知道,更不會去害人。”

    女祭司驚慌失措了,她察覺到了什麼,直接跪在地上俯身磕頭,“二爺,我只是告訴她二奶奶不像正常人,我怕二爺你受到傷害,別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沈司夜的嗓音沒有一絲絲的溫度,冷的滲人,“怕我受到傷害你不跟我彙報去找她彙報誰纔是你的主子”

    “我”女祭司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我怕二爺受到了那髒物的蠱惑,已經完全不是原來的二爺了。”

    “不知悔改,死有餘辜”

    話音剛落,一把水果刀快很準的扎進了女祭司的太陽穴,鮮血噴涌而出,身子倒地斃命。美n小說 "hhxs665" 微x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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