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跳我們又看不見,現在來個。”
陸晚吟連連擺手,拉着蘇枕河往裏面走,嘴裏說道,“我要單獨給我家親愛的跳,你們沒有觀賞的份兒。”
衆人紛紛說她小氣,一羣人在空沙發上坐下,叫了服務員點了幾瓶酒。
蘇枕河也喝了兩杯,坐了會兒被陸晚吟的幾個男性朋友喊去樓上打檯球,五六個女孩在一樓聽歌看舞。
他本不想去的,幾個女孩是在一塊,但都喝了點酒,怕不安全。
陸晚吟讓他去玩幾局。
打了四局他們就一起下來了,到了一樓卻沒見着幾個女孩的人影。
打電話過去也是無人接聽,大家急了,趕緊四處去找。
在洗手間的門口,蘇枕河看到了陸晚吟和她幾個女性朋友的身影,她靠着牆站在那裏,身子明顯立不住了,腳邊趴了一個四十餘歲的大叔。
大叔鼻子處都是血,掙扎着起身叫囂着,“個子不高,腳他孃的還挺狠的,你奶奶的,看老子不把你給……啊……”
話還沒說完,蘇枕河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心口,將快要站起來的男人再次踢翻,男人結結實實後仰着摔在地上,疼的臉都變了形。
“老公……”陸晚吟撲進他懷裏。
“寶,沒事吧?”蘇枕河一臉擔憂。
她搖搖頭,“他打不過我的。”
“走,我們離開這兒。”
他摟着的肩膀,和朋友們一起離開。
等車的時候,陸晚吟困的不成樣子,外面又下了濛濛細雨。
“你們等吧,我們今晚在酒店住一晚。”
“照顧好小陸啊。”
蘇枕河朝他們擺擺手,摟着陸晚吟在隔壁商店買了把雨傘,帶她去了最近的酒店,開了一間大牀房。
他給蘇母打了個電話,通報一聲不回家了,掛了電話纔開始解衣。
陸晚吟迷濛着眼睛倒在牀上,喃喃道,“老公,我給你跳個舞。”
“先洗澡。”
她翻了個身,“不想動了,你給我洗好不好?”
蘇枕河將其從牀上撈起,雙雙去了浴室。
兩人面對面抱着,她環抱着他的腰,閉着眼睛享受着沐浴服務,像個孩子一樣。
連洗帶吹頭髮,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陸晚吟還真的給他跳了個舞,別說,還真好看,一看就是練過的。
她個頭不高,上下比例卻是極好,前凸後翹,身姿優美。
一頭長長的捲髮,如海藻一般的柔滑飄逸。
跳完一支舞,她坐在牀邊,雙手撐在身子兩側,仰着臉笑問他,“老公,好看嗎?”
蘇枕河喉頭一動,走到她身前,在陸晚吟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蹲下身,埋在她的腿間。
“嗯……”陸晚吟的腿不自覺搭在他的肩膀處,弓腰朝他更加貼近,她實在是無法抵抗這樣的刺激。
“寶,這不是家裏,你可以盡情一些。”
陸晚吟頭朝後仰去,媚叫連連,身子顫慄不止。
蘇枕河把她抱起,胳膊在她的腿彎處,怕掉下去的她摟住他的脖頸,承受着他的進出。
她很輕,抱着也不累。
“是悄悄姐打來的。”
蘇枕河坐在牀邊,把手機接聽開了擴音,“喂?”
“枕河哥,我家馬桶堵住了,該怎麼辦啊?”
“我對這方面也不太懂,明天你找下物業看看。”
吳悄悄在電話裏很爲難,“可是我怎麼上廁所啊?”
“要不你今晚住我家先遷就一晚?我的房間還空着。”
“可以嗎?”吳悄悄聲音裏有些開心,“現在能去嗎?”
“可以。”
掛了電話,吳悄悄立馬拿着手機去了9號樓,電梯直達八樓,說了一下家裏的情況,蘇母讓她住在了蘇枕河原本的房間。
裏面沒有了他的東西,都搬到了主臥。
蘇母把薄被抱過來給她,“冷的話還有厚的。”
“不冷,枕河哥那麼早就睡了啊?”
“他和晚吟出去聚餐了,晚上住酒店不回來了。”
吳悄悄聞言哦了一聲,再無別的話。
半夜她上完廁所,想進主臥瞧瞧,發現鎖了門,也就罷了。
後半夜她沒怎麼睡着,腦子裏想了太多的事情。
最深的一個感受,老天真的不公。
她和蘇枕河都談戀愛了,爲什麼走不到一起?
是不是當時她要求他等她,就沒有陸晚吟什麼事了?
投胎真是個技術活,有些人從小就養尊處優,父母竟還這麼開明。
有些人累死累活真受罪。
爲什麼自己要受這麼多的苦?
那麼多爲什麼,始終沒有一個答案。
吳悄悄眼角有些溼潤,能跟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她要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不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她要找個條件好又對她好的,人生就這倆目標,怎麼也得實現一個纔行。
昨天下午,沈司夜夫婦跟喬心羽一起回的九和市。
他們回了流雲山,喬心羽獨自回了總統府。
張鐵柱又回來工作這件事,並沒有引起什麼討論。
對大家來說,在這裏面工作又有面子又是高薪,離開的纔是傻子。
回來不意外,管事還肯讓回來,就耐人尋味了。
誰不知道張鐵柱是裴翎身邊的小紅人,現在看來,還真如此。
早上食堂喫早飯,不少認識的人來跟喬心羽打招呼。
她和大家也都聊的暢快,與走之前的鬱鬱寡歡比,精神頭好的可不是一丁半點。
帶着清掃工具去臥室的時候,裴翎不在。
房間裏乾淨明亮,根本沒什麼好打掃的。
牀上四件套每天要換一遍,換好後把垃圾桶菸灰缸清理一遍就沒別的了。
出去時在門口與他打了個照面。
他沒言語,眼神示意她進去。
喬心羽又拿着打掃工具後退進去,他把門關上。
手上的東西放開,人就被他抱到了牀上,他半撐着身子在她的斜上方,低頭問,“有什麼想喫的告訴我,我讓人準備。”
“喫不下,妊娠反應,勉強能喫點,忍着沒吐。”
“晚上來這,我們聊聊天好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