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整天勾我。”
她表示無比冤枉,“我哪有?”
“你有。”
“我沒有!”
明明是他自己需求強,還來怪她。
小別勝新婚,這麼一週多不見,她也着實想念他。
親密無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化爲一聲聲呢喃軟語。
她特別喜歡他動情的樣子,臉上帶着愉悅感和迷離,只爲她。
今晚不知怎麼了,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持續三次才饜足罷休。
“你吃藥了?”
沈司夜一個踉蹌,差點把懷裏的她摔下,“喫什麼藥?媳婦兒,你就不能盼着我好。”
“我當然盼着你好了,不過我看網上說,男人對一個女人前三個月是新鮮期,時間長了就不太想碰了,你以後會這樣嗎?”
“這就看你的表現了,我相信你有讓自己不過期的本事。”
蘇未摟緊他的脖子,“你相信我有,那我就真有,你看你能喜歡我兩次,不就足以證明了嗎?”
“說也奇怪,從小到大,漂亮女孩我見多了,從來沒有碰見過讓我心動的,唯有你。”他把她放進浴缸裏,“你到底給我灌什麼湯了?你老實交代。”
她抻腳去踢他,被一把抓住,“小姑娘,不要動手動腳,矜持點。”
話是這麼說,是誰故意撓她腳心的。
洗完澡,兩人躺到牀上,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聽柏扉說裴均均住院了。”
“嗯,精神出問題了。”
“這個是要長期住院還是可以出院的?”
沈司夜回,“看她的病情程度吧,如果治的差不多了,應該是可以出院的,我聽姜姒說,是江維寧刺激她才導致她這般的。”
“好像是這樣。”
“好像?難道不是確實?”他的腿壓在她的腰上,貼近對方,“姜姒還說,裴均均告訴她,江維寧之所以分手是因爲你說了她的壞話,還說看到你們一起喫飯了,江維寧溫柔的看着你。”
“她那麼壞還用人說壞話?江維寧知道她企圖殺我,也告訴我裴均均喝醉坦誠她是裝失憶,還說去年鬼節她派人暗殺我,是姜姒幫忙掩飾的,說什麼她要是露餡,姜姒那天就會結果了她。”
“江維寧是爲了你纔跟她交往的,這犧牲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得出這個結論,“看來,他心裏還有你呢?”
這話怎麼聽着酸酸的。
蘇未親了他一口,“我心裏只有你。”
沈司夜眉開眼笑,摟緊她,“我自是知道的。”
裴飛躍坐在電腦前,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發呆。
他從蘭溪回來後,還是忘不掉遇到的孕婦。
怎麼能跟電腦上照片中人那麼像?
張鐵柱到底調哪兒去了?
幾個月一點音訊都沒有。
蘇燃燃打着哈欠過來,“至於那麼找他嗎?反正他現在也不得你堂哥重視了,等哪天見了往死裏揍一頓出出氣。”
“那得什麼時候?知道他不得重視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這傢伙打一頓。”
“他總不能不跟家裏父母聯繫吧?你要不去他父母家裏問問。”
“有沒有可能故意不對你說實話?那羣鄉巴佬你得給他們點好處。”
裴飛躍一想,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明天派人再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裴飛躍讓下屬帶了一筆錢去問張鐵柱的父母。
二十萬。
只問他的下落。
仍沒有任何線索。
他的下屬倒是個聰明的,在張家留了個監聽器。
這個監聽器證明張父張母沒說謊,他們真的不知道張鐵柱的去向,卻也讓裴飛躍知道了一個重磅消息。
張鐵柱是個女兒身。
他被這個消息炸的回過神來。
裴飛躍愣了許久,回想張鐵柱的面貌,一點都不陽剛,身子板也瘦,個頭在男人堆裏也不高,尤其是皮膚,很白。
再想到張鐵柱在裴翎身邊的待遇,裴飛躍忽而明白了,他的堂哥肯定是知道張鐵柱身份的。
知道的情況下還把他留在身邊,那只有一個原因,張鐵柱是他的女人?!
裴飛躍倒抽一口涼氣,想起那次他暴打張鐵柱的時候,自己堂哥對自己揮拳相向。
他不淡定了。
現在張鐵柱是真的失寵了還是被他堂哥藏起來了?
裴飛躍又想到了植物園遇到了孕婦。
如果那是她,她身邊的孩子怎麼解釋?
難道那個也是他堂哥的孩子?
不對,張鐵柱明明纔多大,哪生的出那麼大的孩子。
裴飛躍的腦袋成了一團漿糊。
不管怎麼說,他先去查那個孕婦的身份。
裴飛躍鬥志滿滿,親自飛到蘭溪,重新調取了植物園那天的監控錄像,鎖定了長相後,在戶口部掃描覈對相似長相的身份。
還真讓他掃到了。
“喬心羽?”
裴飛躍皺眉,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他想了半天,纔想起幾年前有個女明星叫喬心羽,不過自殺死了。
以裴飛躍和裴翎的關係,沒那麼親密,喬心羽跟過裴翎的事兒,他並不知曉。
因此,他只當跟亡故的女明星同名同姓罷了。
裴飛躍注意到戶口登記日期。
戶口上又只有她一個人。
心裏已隱隱猜到了七八分,看了地址後,裴飛躍決定親自去核實。
沒等他上門,在小區裏看見了喬心羽的身影。
她坐在長椅上,沒瞧見他。
直至到跟前,喬心羽看到他的那一剎那,心跳暫停了一拍。
裴飛躍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懼。
“你隱瞞的可真嚴實,騙過了所有人。”
喬心羽鎮定心神,“你在跟我講話嗎?”
他在她身旁坐下,“張鐵柱,你可別跟我裝了,我去你父母家了,在那裏放了個監聽器,知道了你是女人,又從戶口處查到了你這個名字,那天那個小男孩不是你的孩子,至於你肚子裏這個,我若沒猜錯,是我堂哥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