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輕輕一揮,一道流光瞬間劃過馬賊大當家的喉嚨,僅僅這一瞬間,鮮血噴涌,馬賊大當家連忙捂住喉嚨,然而卻止不住血。
不僅如此,氣管劃破,他也無法呼吸。
“大當家,大當家”
“大當家,你怎麼了”那馬賊大當家也直接從馬背上掉了下來,這讓那些馬賊停止了手上的事情。
“你”
三當家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指着顧北,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你是內功高手”
“先天高手”
這種御劍之術,可能比先天高手更恐怖,三當家此刻恐懼涌入胸頭。
“跑”
“跑”
這種存在,他們怎敢面對。
“大當家”
就在那些馬賊的呼喊中,馬賊大當家很快便失去了氣息,一臉憎恨的趟在了血泊中。
“大事不好了大當家被殺了”
“大家快跑”
那些馬賊瞬間亂做一團,加上三當家剛剛那些話,更是讓這些馬賊感到恐懼。
如果沒有顧北,這些馬賊將會騷擾鐵家村,而且還會砍斷小璐的手臂。
可惜,顧北如今在鐵家村,而小璐也是他女兒。
“跑”
顧北冷冷一笑,隨着顧北冷笑的時候,那道飛劍再次浮現在空中。
如同割草一般,收割着這些馬賊的生命。
“爹爹,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殘忍”
繞是鐵柱一個男孩子,看這樣的場面,依然是滿臉蒼白。
“師父那些馬賊也沒做什麼,這樣殺他們恐怕不太好吧”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顧北淡淡的說道。
“而且這些馬賊手下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亡魂,放他們離去只會造成更多的傷亡。”
顧北不是聖母,當然顧北也不會濫殺無辜。
這些馬賊該死。
“好吧”
“鐵柱,小璐,你們要牢牢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
“嗯。”
這裏,如同人間煉獄。
很快,飛劍便殺光了所有的馬賊,而此時聽見外面沒有動靜,鐵家村的村民便將窗戶打開。
他們卻看見了一地的屍體,而那些都是作惡多端的馬賊。
“馬賊死了”
“馬賊死了”
那些村民雖然看着這樣血腥的場面也有些噁心,然而馬賊都死幹了,這讓村民都特別興奮。
那可是好事。
“馬賊都死光了,這些天殺的馬賊,終於都死光了。”
這些村民的歡呼也讓鐵柱明白了些什麼。
“謝謝上仙”
“謝謝上仙”
那些鐵家村村民將顧北當成了上仙,不過他們把顧北當成上仙也是正常。
畢竟能夠殺了這麼多的馬賊,也不會是普通人。
“鐵柱,和你父親母親道別,我們今天離開鐵家村。”
“什麼”
“讓你和你父母道別。”
顧北不打算在鐵家村呆了,他打算帶着鐵柱與小璐出去尋求機緣。
當然他不需要那些機緣,需要的是鐵柱與小璐。
“好吧”
鐵柱料到了會有離開村子的一天,可是他卻沒有想過時間會過得這麼快。
而鐵柱的爹孃也看呆了,他們熟悉顧北,鐵柱,小璐的身形。
“會。”
只可惜鐵柱父母沒有修煉之資,不然也能教他們修仙。
仙人壽命漫長,修仙也是無歲月,所以鐵柱也許後面會來的時候雙親會去世。
“鐵大姐,這些給你們。”顧北從懷中輕輕拿出兩顆丹藥。
“這些丹藥雖然不能讓人永生,但是可保你倆一生無憂,不會有病痛。”
“顧上仙,這怎麼好意思呢”
凡人與仙人之間,乃是天壤之別,他們已經不敢像當初那樣看待顧北。
“拿着吧。”
“鐵大姐,別見外。”
也許是顧北沒有多少傲然,鐵大姐也只好接下顧北的丹藥。
“那就謝謝顧兄弟了”
“柱子,以後在外,一定要聽你師父的話。”
“嗯嗯。”
“爹,娘,鐵柱不孝,不能在你們身邊。”鐵柱忽然跪了下去,他有些愧疚。
他知道他可能回來的時候他爹孃會
可是,爲了成仙,他依然願意出去。
“鐵柱,爹不怪你,以後你也是那上仙,我們鐵家出了一個上仙,也無愧於列祖列宗。”鐵父隨後深深的看了顧北一眼。
眼裏有些感激。
“顧兄弟,鐵柱以後就交給你了。”
“你倆放心。”
與鐵柱爹孃告別之後,顧北便帶着鐵柱與小璐深夜離開了鐵家村。
“爹爹,我們要去哪裏啊”
“雲霧山莊。”
雲霧山莊。
一個如同世外桃園一般的莊園,這裏有着溫泉,有着優美的風景。
這裏是大楚王朝秦王的莊園。
警備森嚴。
而此時秦羽還靜靜的坐在室內,他依然無法修煉內力。
他丹田依然有缺陷。
不過今天他好像拿到了一個很神奇的東西,他今晚鍛鍊的時候發現,那東西可以用一股暖流讓他不再疲憊。
“這裏就是雲霧山莊嗎好氣派。”小璐感慨道。
“羽哥哥就在這裏嗎”
“嗯。”
門外便有兩個護衛,而顧北帶着鐵柱與小璐直接繞過了護衛,進入了雲霧山莊。
“你們是誰爲什麼這麼晚闖入雲霧山莊”
忽然之間,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老者眼中帶着深深的戒備。
“連言,你不認識我,不過你們家小王爺可是認識我。”顧北淡淡一笑。
眼前老者是雲霧山莊管家連言,也是連言將秦羽照看大。
“你是說小羽”
“小羽怎麼可能認識你們”連言眼中的戒備更深。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深夜闖入雲霧山莊到底要幹什麼”
“連爺爺,他們我認識。”也是在此刻,旁邊走出一個少年。
秦羽見不能修煉,本來打算睡覺,不過聽見外面有聲音,所以直接就出來了。
“小羽,你真的認識他們”
能夠繞開雲霧山莊那些士兵進入雲霧山莊的,可不是普通人。
“嗯嗯,連爺爺,他們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鐵家村的。”
“原來如此。”連言也知道秦羽之前和他說過這些,所以戒備慢慢放下。
不過眼中依然有些警惕,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