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霖與塗山紅紅兩人在這世界遊玩接近一個月,塗山在三界四海荒之中也有了一分名氣,期間有不少上神來塗山拜訪,可惜得知陸霖已經帶着塗山紅紅出去遊山玩水,而白淺被留在塗山做免費看家苦力。

    “我師公還沒回,等他回來了你們再登門拜訪不行嗎”白淺面帶微笑的說道,其實心裏不知道有多少個p。

    嘴上笑嘻嘻,心裏p。

    之前虐狐,現在還虐狐,但她又不會說什麼,待在塗山也是應該的,她是塗山大師姐,也理應好好守山。

    “青丘帝姬白淺”來者面無表情,與之前來的人都不太一樣。

    之前來的人在白淺說這句話後便都轉身離開,說等陸霖回來了他們再登門拜訪。

    現在白鳳九並未出世,青丘帝姬只有一位,那便是白淺,等白鳳九出世後白淺的尊號便會變成青丘女帝,而白鳳九纔是那青丘帝姬。

    “嗯,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就離開吧”白淺可不是乖巧的主,陸霖讓她待在塗山守山她沒反對,但她生氣啊,白淺把氣都撒在了這些拜訪的人身上。

    不過礙於陸霖的威名,還有那青丘狐帝的威名,這些人也只得好聲好氣的道別離去。

    “塗山難道不歡迎客人拜訪”這人也沒有生氣,只不過冷着一張臉讓白淺有些不太舒服。

    “我師父師公都不在,沒人招待你。”之前陸霖的吩咐便是來了人也別放進去,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我可不像別人,會怕你們青丘。”這道袍中年男人臉色一沉,語氣中有了一些威脅。

    “我現在是塗山的人。”白淺也絲毫不懼,昂頭挺胸,一點都不害怕。

    “那我更不怕了,你師公以爲自己有幾分本事,還敢在這裏立宗立派那墨淵不敢動手,我可不會不敢動手,哼。”中年男人冷哼一聲,一身氣勢放出。

    霎時,白淺臉色蒼白,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莫大的威能如同千均萬重的山峯壓在身上。

    壓的白淺喘不過氣,虛汗直流,但白淺還是無懼般,頂嘴道:“你以爲你又是誰能在這裏說三道四,我師父師公要是回來了,定要讓你好看”

    而中年男人聽得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大膽,就算你那狐帝老爹來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威壓更盛一分,而白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脣無血色,不過白淺俏臉上還是浮現出一道堅定,無懼道:“我不准你罵我爹還有我師父。”

    “你可知道我是誰”中年男人並未收回身上的氣勢,也沒有動手,面對還未成仙的白淺,對於中年男人來說不過隨手可殺。

    他雖不懼青丘狐族,但也不敢招惹青丘狐族,青丘狐帝的實力高深莫測,即便是他已經道神君境界也要禮讓三分。

    “我管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白淺也不給臉色,厲聲喝道。

    面對如此威壓,還能堅定不移,也算是意志堅定了,白淺克服這莫大的威壓在說話。

    如果換做別人可能都要跪下去了,但是白淺不想落了塗山的臉面,她可是塗山大弟子,她要爲塗山爭氣。

    “既然他沒回來,那麼今日這什麼塗山就不復存在吧。”中年男人冷笑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過還是忍住了。

    白淺再弱,終究也是青丘帝姬,殺不得,但這毫無名氣的塗山,他就隨手毀了吧。

    到時候天下皆知塗山被他毀滅,也算是落了陸霖的臉面。

    “本尊豎亥。”在毀塗山之前他自然要留下名諱。

    “我管你豎亥還是橫亥,今天我在這裏,你就別想踏入塗山一步。”白淺冷眼以對,語氣中充滿着堅定。

    豎亥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可真是沒教養的小狐狸精,你爹怎麼會有你這種女兒。”

    豎亥雖然與青丘帝君白止不熟,但也算是認識,白止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但白淺這副小潑婦模樣,只能讓他數落。

    “若不是你爹的名頭,你早死了,你以爲本尊是怕了你師公不成”豎亥語氣又變得充滿威脅。

    “就你那狗屁師公,還能與我爲敵以爲他殺了瑤光就能在這四海荒肆虐他如果回來,本尊必殺他。”豎亥眼中殺意盡顯,雖然不是針對白淺,卻讓白淺感到震顫。

    同時,豎亥身上的氣勢更是磅礴,殺氣騰騰,宛如攜有排山倒海之勢,讓白淺一顫,全身皮膚刺痛,就像是有萬道鍼灸刺她,而且還像是有那萬均山峯壓在她身上。

    “既然白止管不了你,本尊就代他教一教你,該怎麼和長輩說話。”豎亥嚴肅道。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會讓你親眼看看這塗山是怎麼覆滅。”豎亥長袖一揮,白淺就像不受控制一樣飛到了豎亥手上。

    豎亥一手提着白淺,並且使白淺面對着塗山,這座還沒有建成一個月便如此美輪美奐的仙境。

    而白淺受到氣勢針對,就算想反抗也無法反抗,一股無力感充斥在心頭,這更加迫切的讓白淺知道實力還是最重要的。

    無論何時,只有自己強,拳頭大,那纔是真正的道理。

    這是陸霖無意中與白淺說的一句話,可能是陸霖覺得白淺貪玩纔會隨口說出這句話。

    白淺卻不以爲然,她可是青丘帝姬,背後有她爹青丘狐帝,而且現在她身後還有她師父還有她師公,她可不怕會有人欺來。

    如今卻真的被人欺來。

    “不要”白淺央求道,在塗山生活一個月,她對塗山便已經有歸屬感。

    不論是塗山紅紅還是陸霖,對她都是很好的,而陸霖讓她守山,現在卻要眼睜睜的看着塗山被毀,她做不到。

    “晚了。”豎亥冷哼一聲,隨着豎亥另一隻手在天上揮舞,天空上出現越來越多的神虹,那些神虹最後組成一把巨大的長劍,直插雲霄,波瀾壯闊,煞是驚人。

    長劍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虹芒,這一刻與旭陽爭光輝。

    “哈哈哈。”豎亥大笑道,但緊接着又是臉色鐵青,殺意盡顯。

    長劍就像被一個巨人捏着,向塗山劈去,凌厲的劍風吹得一些樹葉沙沙直響,若是這把巨劍落在塗山上,恐怕這山會被削開。

    宛有開山之勢,

    震天動地。就在巨劍劈削落下之時,還沒能完全接觸到塗山大殿上,一道淡金色光幕驟然出現,巨劍劈落在淡金色光幕上,瞬時綻放出一道燦烈的光芒。

    光芒萬丈,遮天蔽日。

    而就在這一刻,一道巨大的駭浪衝擊向四周迸發,巨劍像是受到反噬一般霎時消散,化作光點,隨着這道氣流駭浪向那天上的豎亥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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