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折祁鬆開了姜子壘,“童瑤那個紅點,是什麼?”趙折祁問着姜子壘,走到桌邊,收起童瑤的東西。
被挨湊的姜子壘,很不想搭理趙折祁,但自個的兄弟,這會確實挺淒涼的?老婆跑了,量誰心裏都難受。
“童瑤的血液並沒有查出什麼奇怪的現象,那個紅點,應該只是一個普通蚊子咬到的。”
“普通蚊子?你那醫窩,還能有蚊子?”又砰的一下,姜子壘的鼻子,被趙折祁給打的流了鼻血。
“我靠,趙折祁,你還打上癮了?”姜子壘擦了把鼻血,氣呼呼的瞪着趙折祁。“有你這麼欺負你兄弟我的嗎?我爲了你,沒日沒夜的研製解藥,你還……”
“你還好意思說兄弟?天天給我輸那破安定,還讓我老婆蹲牢子,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兄弟?”
眼看趙折祁又要來湊自己,姜子壘立馬服軟,“不是,那個折祈,我,我不也是爲了解藥嗎?而且我也安排了警局裏的人,好生伺候着你老婆,你老婆……”
“少主,”墨鷹又滿臉的細汗,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姜子壘,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
“那個,姜醫生,你也在呀?”
“什麼意思?我就不能在嗎?”姜子壘心頭碰碰的大跳着,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落在自個的頭上。
趙折祁眯着眼,看了一眼墨鷹,墨鷹一直對着姜子壘欲言又止的,不知道如何說好。
“那個姜醫生,你家的母……”
姜子壘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姜子壘驚的一下,莫名的,有點不敢接這個電話,電話一直響着,姜子壘心慌慌的接了起來。
“喂!”
“喂,姜醫生,你老婆不見了,休息室也沒人,是不是你你昨天晚上一晚待在實驗室,沒有陪你老婆,你老婆生氣,就離家出走了呀!喂!喂!姜醫生,你有沒有……”
姜子壘掛了電話,哀莫大於心死的看着趙折祁。
“折祈,你家老婆跑了,還把我老婆也給拐跑了。”
噗呲下,墨鷹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趙折祁嘴角挑了挑,莫名的,覺得心裏挺酸爽的。
可總算不止我一個人的老婆跑,不錯,還有個伴。
趙折祁心中幸災樂禍的,又聽到姜子壘哀怨的話。
“我熬夜給你研製解藥,你還湊我,我在警局安排人照顧你老婆,你老婆自個離家出走,還拐我老婆離家出走。”姜子壘摸了把心酸的眼淚,“不但怎麼坑人的。”
噗呲一下,墨鷹又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姜子壘一顆心,已到了生無可戀的地步,墨鷹幸災樂禍的笑聲,姜子壘都無心聽,又說了句,“以後沒老婆抱,我怎麼辦?”墨鷹這會實在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趙折祁瞟了一眼偷樂的墨鷹,也沒阻止偷樂的墨鷹。想着自家的老婆跟自個兄弟的老婆,一起跑路,趙折祁一顆不安的心,也安了下來。
童瑤跟程靜在一起,不用想,就知道兩個小女人去了哪裏,只要知道童瑤的消息,趙折祁就安心。
墨鷹笑夠了,看到姜子壘那受傷樣的小表情,墨鷹也不再好意思的,讓人家姜子壘白傷心。
“真的?”
墨鷹點了下頭,“千真萬確,”墨鷹想了想,爲了讓姜子壘更安心,說出自個想到的話。“你家的母老虎還說,她一直愛你,說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不準泡妞,泡吧,只可以泡藥,就是研製藥,她還說會一直想你的。”
“真的。”
“比真金白銀還真。”
那就好,那就好,姜子壘一直受傷樣的臉,立馬眉眼開笑的。
趙折祁走到姜子壘身邊,瞅了一眼說着假話的墨鷹,墨鷹被趙折祁那犀利的一眼,給瞅的不自在的饒了饒頭。
趙折祁沒有揭穿墨鷹,拍了拍墨鷹的肩,莫名的被趙折祁拍着肩,墨鷹沒差點跪在地上,磕頭認錯說我錯了,我不應該欺騙姜醫生。
不理會墨鷹那天馬行空的思緒,趙折祁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搭起長腿,眯着桃花眼。
“墨鷹,是時候,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嗯?少主說的她?
墨鷹一下子會意,“是,少主,墨鷹這就派人去教訓教訓她,”墨鷹沒有立馬轉身離開,他看了看趙折祁,又欲言又止的。
“說,”趙折祁看他想說又不敢說的表情,他俊眉皺起。
“那個,少主,程安那個堂門,被我們給,給炸了,那個老鬼,也死在了堂門。”墨鷹看着趙折祁射來的眼神,立馬繼續道。
“那程安與唐嫣是逃了出去的,我們的人一直守在外面,看到他們逃出來,不過後面他們往哪裏逃,就,就不知道了。”
趙折祁眉頭緊鄒,老鬼死在堂門,他就料到他們是用老鬼對那裏熟悉的地形與人,偷偷在那埋了*。
他當時收留老鬼,本是想用老鬼來毀了程安的那些紅蟻,當真沒想過毀了程安的堂門。
木已成舟,他責罰他們,也無濟於事
但揹着他就擅作主張的——
墨鷹見趙折祁沒有開口,一顆心越發的嚇的不安。
沒有經過趙折祁的允許,他們就擅自做主的,他們肯定會受責罰的。
姜子壘見趙折祁好半天也沒有出聲,他想站出來替墨鷹說點好話,畢竟那事情他也有份。
“折祈,這事……”
“回去爲基地所有的人洗衣做飯,出去。”
墨鷹:“……”
爲毛是洗衣做飯?還是基地上的所有人?那成千上白萬的人,他不但累死在飯中?
墨鷹寧願趙折祁對他開幾槍,他也不想那破洗衣做飯——
但自家少主的話,他也不敢不聽,他哀怨的轉身。
姜子壘看着墨鷹那哀怨的走出房間,他多少同情墨鷹,“折祈,那基地那麼多人,這要……”
“你要心疼,你可以跟墨鷹一起……”
“不,不心疼,”姜子壘可不想洗衣做飯什麼的,他立馬拋棄墨鷹,轉移話題着,“折祈,你剛剛叫墨鷹教訓她?那個她是誰?”姜子壘走到沙發邊,在趙折祁身邊坐了下來。
“許歆芯,”趙折祁睨了一眼姜子壘,“這一切,沒有她的安排,那程安也不會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