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雷主管點了下頭,“一箇中國男人,花了一個億美金,早上還被那個中國男人給帶走了,至於帶去哪,他們景候圓也不會多問。”
白敏陰冷的笑了笑,“管他帶去哪,反正白窈的女兒已經被人給糟蹋,我要的就是要讓她的女兒,被人給糟蹋,好毀了她。”
白敏勾起一抹笑,“只可惜,讓一個男人給糟蹋,不過既然那個男人會去那種地方買女人,花的還是天價,可見那個男人是經常玩女人的男人,” 她陰惻的笑道,這種男人,他玩膩了那個童瑤,肯定也會轉手,把那個童瑤買給別人。”
雷主管聞言也沒說什麼,反正白敏做什麼,他都是贊同的。
“走,先上去,找找那個蠱盒,等老爺回來,再告訴老爺這件事。”
“好的,夫人!”
雷主管攙扶着白敏,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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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睜開眼,迷茫的四處看了看,豁然坐了起來。
我,我怎麼在這?怎麼回來了?我,我不是在?
童瑤猛的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昨天我?我被一個男人給?那個男人?他?他是?
那種屬於他獨特氣息的熟悉感與那霸道性的佔有,那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她真的覺得好像他。
童瑤掀開被子下牀,腳剛沾地,雙腿就無力的跌落坐在牀沿邊。
全身上下的痠痛,讓她越發覺得,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是她心中的所想的他。
童瑤低頭看着她身上的睡衣,挽起睡衣的袖口。
上臂上都有淺淺的吻痕,她淺笑着。
是他,肯定是他,是他,給她換的睡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也只有他,會給她那樣的熟悉與霸道。
童瑤大眼內有着驚喜,忍着全身的痠痛,起身走到門邊打開門。
“去哪?”
她打開門,就聽到男人磁性的聲音,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童瑤沒有擡起眼目,平視着男人的胸膛位置,一顆心激動又緊張。
他,他在?他一直都在?沒有離開?沒有離開我?一直都在我身邊?沒有離開過我?
“怎麼了?”男人磁性的聲音又再次的響起,“怎麼不說,撕……”
童瑤拿起男人的手臂,對着男人的手背咬了下去。
“童瑤,你一醒來就咬我?”男人磁性的聲音夾雜着放縱與無奈。
聞言男人喊的童瑤兩個字,童瑤總算擡起了眼簾,碰撞男人炙熱的視線。
她一雙黑眸子緊盯着男人的俊臉,剛剛咬下去,他會疼,他有感覺,他還喊我名字,那喊我名字的語氣,永遠都是那霸道性的。
趙折祁一雙耀黑的瞳仁童瑤緊盯着童瑤的小臉,倆人眼中都有着炙熱的光,彷彿都要把彼此給燃燒起來…………
良久,童瑤伸出雙手!
趙折祁嘴角挑起,輕鬆的熊抱起纖瘦的童瑤,一抱起她,她就對上他的嘴角,半力度的咬了下去。
“童瑤,你還咬?”他俊目內帶點小委屈的神情,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童瑤還是沒有開口說話,一手摸向男人的嘴角,剛剛被她已咬紅的嘴角。
有溫度的,他真的有感覺的,他是真的,他真的活的,是真的活生生的在我眼前。
他不但是活的,他還抱着她,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真的沒有離開她,她愛的男人,真的回到她的身邊了。
童瑤一雙大眼睛,緊望着男人的俊臉,一手從他的薄脣摸向他的俊額,再移向他的俊眉,一點點的描繪着,彷彿還是不敢相信,這張俊臉,是真實的在她眼前。
她想,幸好,幸好這三年,她是昏睡的,如果她是清醒的,她可能真的就會活不下去。
沒了趙折祁的童瑤,又怎能活的下去……
這小女人傻了?半天也不說話,還咬我兩次。
她一直不說話,一直這樣觸摸着我,她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是活着的嗎?
倆人一直站着門口,也沒有對話,最後還是男人先開口。
“乖,我們先進去,進去再讓你摸,嗯?”
“趙折祁,”童瑤雙手勾住男人的頸脖,用力的緊抱住他的頸脖,顫抖的聲音,“你在?”
“嗯!我在,”他的脖子,被她勒的,都覺得生疼,但他仍舊任由她緊抱着他。
“你真的在?”不確切又緊張的語氣。
“嗯!真的在!”
“你一直都在?”
“嗯!一直都在!”
男人不厭其煩的迴應着她,雙手緊託抱着她。
“你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她還是不敢確切的問着。
趙折祁的薄脣貼近童瑤的耳邊,拉起邪魅的嗓音,“我不僅在你的身邊,昨天不還在你身體裏?”
童瑤鬆開趙折祁,大眼望着眼前的俊臉,也只有她的男人,她的趙折祁,會對他說這種不正經的話。
她一張緊張的小臉,立馬淺出笑意,一雙大眼笑出月牙灣樣的對着趙折祁。
男人眼梢也淺着笑,對着童瑤粉脣親了下,抱着童瑤走進房間,長腿往後一推,門自動關上。
他熊抱着她,朝屋內走去,她一直緊盯着他的俊臉,眼也不眨下。
真好,我的男人回來了,我的趙折祁回來了,他沒有離開我,他真的回來了,他又跟以前一樣,抱着我,親我……
男人抱着童瑤坐在他修長的腿上,他坐在牀沿上,跟以前一樣,俊臉埋入她白嫩的頸脖。
“趙折祁,”童瑤雙手倒玩着男人的短髮,嘴角挽起,“我好想你,”
“嗯!”男人淡淡的迴應一個字。
一個淡淡的嗯,她知道,他心中如她一樣,要想念着她。
童瑤眉開眼笑又重複着,“趙折祁,我好想你。”
“嗯!”
知道男人的傲嬌,她懲罰性的在他的短髮上亂到騷着,但怎麼到騷,都是很有型。
男人也讓她一雙小手,在他的短髮上爲非作歹着,齒貝輕啃着她頸脖白嫩的肌膚。
習慣了趙折祁的碰觸,她也不覺得癢,雙手環抱着他的頸脖,倆人胸口貼胸口的抱着。
溫暖的懷抱,暖了童瑤的心,她覺得,最溫暖的地方,就是趙折祁的懷抱。
“趙折祁,以後不準再離開我,以後每個春夏秋冬,都要陪着我,要在我的身邊,一直陪着我,直到我們都老去。”
“嗯!”他怕她心裏不安,又加了個字,“好!”
姜子壘雖說,那個神經性助動器,只可以維持十年到十五年,但他相信,姜子壘會再次研製出能延遲時間更持久更好的助動器。
就算研製不出來,最起碼現在還可以一直能待在童瑤的身邊。
他本就是個得了絕症快要死的人,現在又能活個十年,又能待在她身邊,擁有她十年,這十年對於他來說,珍·貴又不·易……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童瑤鬆開趙折祁,他也默契的擡起俊臉,倆人的視線深情的碰觸着。
她雙手抱着他的俊臉,看着這張跟她一樣,白的發光的臉。
“趙折祁,那次島上,你是不是受了重傷?所以,你是不是也,也一直昏迷着?”
“嗯!”
他依舊淡淡的嗯着,他知道,她會這樣想,這樣想,正好,正好不會讓她想到其它——
“我醒來,他們也沒有告訴我你還在,是,”童瑤放下雙手,垂下了眼簾,喉間哽咽着,“是你還沒有醒,是我出事的那天,你才醒來的嗎?”
“嗯!”
童瑤一滴眼淚掉落在她的手背上。
原來,原來他們都在昏迷着。
原來,原來連昏迷與醒來,他們都是一起的。
原來,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原來,他們從來也沒有分開過。
“乖,不哭,嗯?”趙折祁一手拖起童瑤的小臉,薄脣吻去童瑤臉上的淚痕。
“趙折祁,”童瑤推了推男人的俊臉,認真的神情對着男人,“你以後不準再跟別的女人……”
“嗯!”知道她的話,他立馬點頭回應。
童瑤臉上的淚痕未乾,小臉卻淺笑出,“你以後只能是我童瑤一個人的趙折祁,你要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的趙折祁。”
她後面又加了句,“我也是你趙折祁一個人的童瑤!”
男人邪魅的勾起嘴角,薄脣剛打開就被童瑤的小手給按住。
“不準說不正經的話,你現在都已經是孩子的……”
她陡然頓住話語,孩子,我跟趙折祁的孩子,他們,他們……
想到孩子,童瑤又想垂下雙目,她尖細的下巴。被男人的雙手給托住
趙折祁深邃的桃花眼,望着童瑤,吐出定心丸的話語,“我會找到我們的孩子,更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出半點的差池,相信我,嗯?”
童瑤點了下頭,她相信他,她一直都很相信他,可孩子……她眼眶滑出眼淚,“對不起,是我把我們的孩子給……”
“再跟我說對不起三個字,”他懲罰性的咬了下童瑤的嘴角,“我讓你從頭到腳,全種上大草/莓。”
童瑤:“……”
這男人,就知道往那不正經的地方懲罰人家的。
童瑤小手捶了捶趙折祁的胸膛,“你,你就不能正經的懲罰我嗎?就知道用那個……”她不好意思的說下去。
童瑤傷感的思緒,成功的被趙折祁不正經的話給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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