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詩眼神冷得就像是在看一個路人,薄夜和安如這樣你來我往的行爲只會讓她覺得噁心到想要作嘔,除此之外,已死的心,再無波瀾。
薄夜當着唐詩的面將安如直接帶去了別的房間,可是安如在看到另外一個兒童臥室裏的一切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原來薄夜的孩子,是唐詩生的。
她一直都在猜測,如今這個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
安如的手指倏地收緊,她眼神閃過一絲殺意,這個孩子,她不能留
看着安如和薄夜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深處,唐詩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只是這個進來的,是一個小小的身影
是唐惟。
唐惟撲進唐詩的懷裏,“媽媽,薄少又對你兇了是不是”
唐詩笑着將唐惟的頭髮理整齊,“媽媽不難過。35xs”
“媽媽是因爲被薄少兇了太多次了。”唐惟還小,不懂得受傷如何描述,所以只能用他並不多的詞彙量描述唐詩被薄夜傷害,他抓住唐詩的手,“媽咪,不要怕,我們很快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我也相信。”
唐詩也握住了唐惟的小手,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唐惟今天的眼神有點奇怪,她也在懷疑是不是錯覺,小孩子眼底多了她看不懂的東西。
他再也沒有開口喊過薄夜父親,從來都只是用薄少兒子稱呼,疏離且生分。
不知道是不是賭氣,薄夜竟然留了安如在家,安如自然是欣喜的,洗澡的時候還故意落了一條內褲在牀上,薄夜晚上走進來的時候目光落在牀上的那條性感內褲上,可是男人很快冷漠地撇開眼去,不知道爲什麼,他最近竟然對這種事情失去了興趣。
難道是因爲唐詩所以他最近心情也太過壓抑
薄夜搖搖頭,裏面傳出了安如的聲音,“夜哥哥人家,人家內褲好像忘了,你能幫我拿一下進來嗎”
這段話放在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耳朵裏,都是光明正大地在邀請誘導了,薄夜也不是聽不懂,可是男人的目光卻沒有任何起伏,順手勾着安如的內褲,將浴室拉開一條縫,隨後伸了一隻手進去。
安如看着薄夜只伸進來的那一隻手發愣,薄夜這是聽不懂她的暗示還是根本就對她沒有興趣
安如從薄夜手上接過內褲,順手伸出手指在薄夜的掌心勾了勾,像是小貓撓過一般。一般來說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這種動作,然而薄夜還是悶聲不響地把手縮了回去,將門關上,絲毫沒有要進來和她一起洗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