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白越來給你看看。”唐詩低聲道,“沒關係,你說當做沒發生過,那當做沒發生過。”
不,不是的。他不是那個意思,唐詩一定是認爲薄夜不想負責任了。
看着唐詩走,薄夜愣住了,回過神來男人狠狠拍了一下身下的牀單。
該死的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唐詩都不抗拒他的觸碰了,他還玻璃心什麼啊又把人家趕走了
薄夜真的很想咆哮幾聲,他是豬腦子嗎他爲什麼一碰唐詩跟個傻子似的
精緻俊美的男人在房間裏茫然地倒在大牀望着天花板,他發了好久的呆,閉眼睛都還能想起唐詩肌膚的觸感,薄夜覺得自己這樣太禽獸了,簡直禽獸不如。唐詩現在會不會恨他他有沒有有沒有弄疼她
還在想別的呢,酒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一頭白髮的美男子走進來,看了一眼躺在牀的薄夜,勾脣笑道,“喲,我聽說某人今兒開葷了”
後面半句故意話音拖得老長。35xs
聽到聲音,薄夜把臉轉過來,看見是白越的時候,男人立刻把臉一拉,“怎麼是你你怎麼能進來的”
白越一臉賤兮兮的笑,“唐詩把房卡給我,讓我來看看你。”
薄夜一聽見唐詩兩個字,眼睛發光,“她拜託你來的嗎”
“哎喲哎喲這表情”白越翻了個白眼,“戀愛的酸臭味真是膈應人你倆一個一個傲嬌,乾脆急死我們一幫圍觀羣衆算了。”
薄夜又是一下子拉長了冷臉,“幹嘛”
“唐詩沒跟我說和你發生了什麼。”白越湊近了,將手醫藥箱打開,開始幫薄夜量體溫,“不過我一看她眼神和她脖子知道了。”
薄夜話音一噎,隨後惡狠狠說道,“你偷看唐詩脖子”
“你臭不要臉地在人家脖子種草莓,還怪我偷看明明是太顯眼了好麼”
白越忍不住了,想趁着薄夜現在虛弱,一把掐死這個得道昇天的禽獸,看看他現在囂張的樣子,真是氣死人了。可憐唐詩一朵花兒被薄夜這條狗給拱了
薄夜乾巴巴道,“我我忘了我給她種草莓了。”
白越抽出一把手術刀,“再敢說一句禽獸話,老子一刀捅死你信不信”
薄夜咧嘴笑了,“咦,你這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能和唐詩好嗎切,除了唐詩眼瞎,誰看得你人家唐詩這是爲民除害,你這樣的,換別家小姑娘,早在最開始被你氣跑了也唐詩心軟一次一次爲了你出面,告訴你,以後好好對待她知道嗎要是敢背叛她和別的女人發生點什麼”白越揮舞了一下手術刀,“我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