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看到婷姐的眼神變得複雜,我心裏卻特別舒暢,可能是因爲目的達到了吧,她不是氣我嗎,我也氣她,看誰最難受。

    我走進張雨彤的臥室,裏面的佈局很簡單,沒有婷姐的臥室溫馨,看得出來,張雨彤是個性格隨便的女人。

    臥室裏只放着一張牀,晚上怎麼睡,難道真要睡一起

    不久,張雨彤也進來了,看到我坐在牀上,張雨彤的臉微微一紅,輕聲說:“小飛,你先睡,我去洗澡。”不等我說什麼,她就拿着一件乾淨的睡裙出去了。

    我心裏毛毛躁躁的,想從張雨彤的臥室出去,可我又不想在婷姐面前丟面子。

    張雨彤洗完澡進來的時候,肌膚特別粉嫩光滑,睡裙裏面應該什麼都沒穿,隱約可見誘人的部位。

    “你還沒睡呀”張雨彤瞟了我一眼,很奇怪的是,此刻她居然也露出些許羞意,按理來說,她這麼開放的女人不應該啊。

    我恩了一聲,急忙從牀上站起來,說:“彤姐,你先睡吧。我出去看會兒電視。”

    我不否認,張雨彤確實有很大的魅力,身材婀娜多姿,將少婦階段的女性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要說對她沒想法,肯定是假的,可也不知怎麼了,就是不想再和她發生那種關係。

    我說着就往出走,經過張雨彤身邊時,她忽然將我拉住,說:“這麼晚了,還看什麼電視呀,難道我還沒電視好看嗎”

    “彤姐,我”我眉頭凝重。

    “睡覺吧,別看電視了。”張雨彤拽着我來到牀上,關掉燈,臥室瞬間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張雨彤均勻的呼吸聲。

    也說不上爲什麼,我心裏猛跳,緊張得不行,腦子裏胡思亂想起來。

    忽然間,我感覺一隻手落在胸口,輕輕地撫摸,酥酥癢癢的,我趕緊握住張雨彤的手,不敢再讓她亂動。

    可我沒想到的是,張雨彤居然直接翻身騎在我身上,這種姿勢,讓我不得不想到那些事情,腦子一亂,下意識就把張雨彤推下去,“彤姐,睡覺吧。”

    半分鐘內,張雨彤都坐着沒動,而後她再次躺在牀上,整晚都沒有說一句話。

    晚上我想了很多,當然不是我和張雨彤的事情,而是婷姐給我找工作的事情,我到底該不該去夜宴上班。

    拋開我和婷姐的情感,她幫我找工作,也是爲我好,就衝這我也不能讓她失望。

    可夜宴的老闆是陳澤華,我總有種喫軟飯的感覺。

    第二天下午,我去夜宴酒吧報到,一個叫夏莉莉的女人帶我上崗,三十歲左右,是ktv部的經理。

    第一次見面,人倒是挺不錯的,對我還算熱情。安排完我的工作,夏莉莉就走了,我正式工作。

    晚上天剛黑下來,婷姐和陳澤華就來了,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關係很曖昧。

    我心裏不爽,假裝沒看到他們,也沒打招呼。陳澤華卻笑着走過來,說道:“小飛,以後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就去找夏經理,我會給她打聲招呼,讓她照看你,當然你也可以直接來找我,都行。”

    當時旁邊還有幾個同事,他們聽到陳澤華這樣說,忍不住將目光看過來,包羅萬象,特別複雜。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見狀,陳澤華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笑,便對婷姐說:“婷婷,我先去包廂裏,你等會自己過去。”

    陳澤華走後,婷姐說:“小飛,以後他跟你說事情的時候,你態度好點兒,他畢竟是老闆,你不能讓他沒有面子,你說是不是”

    我哼道,我的態度已經算不錯了。

    婷姐緊蹙眉頭,欲言又止,最後掉頭走了。

    旁邊幾個同事小聲議論起來,說原來這小子是走後門進來的,難怪夏經理都對他那麼客氣。

    我總覺得這些話有點刺耳,好像我佔了陳澤華便宜似的。

    時間不久,酒吧裏來了幾個年輕人,點了包廂,正好輪到我服務。這幾個年輕人都在25歲左右,三男兩女,一個青年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別人叫他劉哥,有點奉迎他的意思,應該有點背景。

    兩個女孩長得都不錯,可奇怪的是,她們倆都是劉哥帶來的,關係曖昧,坐進包廂就摟摟抱抱,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愣什麼,倒酒啊。”劉哥瞥了眼我,“你新來的吧,這麼不懂規矩”

    我趕緊走過去倒酒,笑着說:“哥,我第一天上班。”

    “難怪我看你這麼面生,我給你講,在這裏上班,得有眼力見,人也得機靈點兒,像你這種木頭似的,早晚得滾蛋。倒酒。”劉哥說。

    我則呵呵賠笑,一邊給他們倒酒,沒想到的,給劉哥右邊那個女人倒酒時,她正好想拿話筒,兩隻手撞在一起,酒忽然灑在那女人的大腿上面。

    女人穿的是短裙,美腿裸露着,這下子可不得了了,女人一聲尖叫,怒斥道:“混蛋,你眼瞎呀”

    “瑩瑩,沒事吧”劉哥眉頭一緊,擡手就扇了我一巴掌,喝道:“草泥馬的,你會不會倒酒我看你是不想幹了把酒給我舔乾淨,不然你死定了”說話的時候,指着瑩瑩的大腿。

    臉火燙,可我還得賠笑道:“哥,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乾淨。”

    “擦你麻痹啊,聽不懂老子說的話嘛,老子讓你舔”劉哥義憤填膺地說。

    擦可以,舔老子做不到

    再說她明明看到我在倒酒,還碰我的手,這事能賴我嘛。

    我站着不動,激怒了劉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重重的一拳落在我臉上,頓時我就頭暈目眩起來。劉哥不肯罷休,連續幾腳踹在我肚子上,我連退數步後,而後倒在外面的走廊裏。

    劉哥追出來掐住我脖子,雙目圓睜道:“小子,我看你是存心找打”

    這時,經理夏莉莉正好看到了,急衝衝地走過來說:“劉少,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劉哥說:“夏經理,你來的正好,這小子是新來的吧,太不懂規矩了,故意把酒灑在我朋友的腿上,這種人怎麼能當服務生,今天必須開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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