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不行,直抽嘴角。

    見狀,邢隊便說:“柳冰,住手,坐回來吧。我來問他。”

    柳冰聽到邢隊發話了,也只能收回腳,咬牙切齒地說:“小子,以我的脾氣,你他媽今天就完蛋了我警告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不然,別怪姑奶奶拳腳無情”

    等柳冰坐回去,邢隊才緩緩說道:“葉飛,據我們瞭解,昨晚和你打架的那些人裏面,有個叫張鵬的人,這小子是個小混混,三天兩頭被抓進來。他們昨晚報復你,是因爲你得罪了一個叫劉軍的人。我說的對嗎”

    難道張鵬他們已經招了,不然邢隊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想了想,我點頭說:“劉軍想欺負我婷姐,這事被我攪黃了,所以他就讓張鵬教訓我。”剛纔不說這事,是不想把婷姐也牽扯進來,但既然邢隊已經知道了,我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柳冰氣哼哼地說:“你不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打你嗎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打”

    邢隊看了眼柳冰,柳冰才閉上嘴巴,不過看我的眼神,依舊能殺人了。

    “看來我們掌握的情況是真的。你婷姐叫劉婷,其實你們並非沾親帶故,你叫她婷姐,是因爲她和你媽的關係比較好。你婷姐的男朋友叫陳澤華,是公司的領導,她的上司,同時,也是夜宴酒吧的老闆,對嗎”邢隊好像什麼都清楚。

    我點了點頭。

    邢隊說:“你和陳澤華熟嗎”

    我說只是見過幾面。

    “你不希望他和你婷姐在一起”邢隊盯着我的眼睛,犀利的目光,看得我心裏莫名的發虛,情不自禁地挪開目光。

    接下來,邢隊卻沉默了,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柳冰餘光一掃,見邢隊不說話,就氣哼哼地說:“邢隊,現在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葉飛參加黑社會打架鬥毆,性質惡劣,必須得關他幾天。”

    聽到這話,我心裏猛然一緊,急忙說:“柳警官,你是不是還沒聽明白,我是被打的對象,就算你們要抓人,也應該抓張鵬他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那他們爲什麼不打別人,偏偏要打你”柳冰杏眼圓睜。

    “柳警官,咱們講道理好不好,你們身爲人民公僕,就應該保護我這種弱勢羣體,而不是幫助壞人,助漲他們的氣焰。”我說。

    聽到這話,柳冰頓時怒火中燒,“我還需要你給我將這些”說完蹭的一下站起來,擼起衣袖就要打我。

    邢隊急忙說:“柳冰,別胡來,你給我坐下。”

    “邢隊”

    邢隊板着臉說:“哪有你這樣審訊的,動不動就上手,就是沒有嫌疑,也被你屈打成招了。你坐下吧,這件案子我來審。”

    被邢隊責罵,柳冰只好作罷,可殺人般的眼神,好像在說跟我沒完。

    邢隊點燃一支菸,抽了幾口,看着我說:“葉飛,實不相瞞,在得知你和劉婷的關係之後,我就調查過你的資料。我們手上有一件案子,是關於陳澤華的”

    邢隊剛說到這裏,柳冰忽然就說:“邢隊,這件事不能告訴他,這小子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聽到這話,我就他媽的不爽了,老子哪裏長得賊眉鼠眼了

    邢隊皺皺眉,說:“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就別管了。”然後看着我,繼續說:“我們接到羣衆的舉報,說陳澤華在做一些非法的生意,我們也對陳澤華做過調查,但很遺憾,並沒有查出有力的證據,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協助我們,看能不能收集一些重要的證據。劉婷是你婷姐,而且你又在夜宴酒吧上班,找你幫忙,再合適不過了。葉飛,你願意協助我們嗎”

    陳澤華做非法生意那婷姐跟他在一起,豈不是跳進火海了

    我急忙問,是什麼非法生意。

    邢隊搖搖頭說,對不起,我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如果你能收集到他的罪證,我就全都告訴你。

    這一幕,讓我頓時有種看警匪片的錯覺,協助警方破案,就憑我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清楚別說我幫不了他們,就算真正能幫他們,我也沒那個膽量,陳澤華能經營夜宴酒吧,就足已說明他黑白通喫,如果他想收拾我,那就跟玩兒似的。

    想到這,我趕緊拒絕說:“邢隊,不是我不協助你們,而是我心有餘力不足,我和陳澤華只見過幾面,他根本就不信任我,再說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領班而已,上哪去收集他的罪證所以邢隊,你們還是找其他人吧。”

    “嗬,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柳冰說:“邢隊,找他協助,還不如讓我摸進夜宴調查陳澤華。”

    邢隊卻搖了搖頭,說:“柳冰,你知道認識你的人有多少嗎讓你摸進夜宴酒吧,還不如直接告訴陳澤華,我們在調查他,讓他小心謹慎一點。不僅是你不行,咱們的人都不行,容易打草驚蛇。我思來想去,也只有葉飛最適合,陳澤華怎麼都懷疑不到葉飛身上。”

    “葉飛,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下,如果你能協助我們破案,今後對你的好處,也是很多的,我給你留個電話,想清楚之後,隨時可以找我。昨晚的案子調查清楚了,你是受害者,可以走了。”邢隊把電話號碼寫在一張白紙上,遞給我,轉身出去了。

    “真不知道邢隊是怎麼想的,居然讓你協助我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柳冰嗤之以鼻道。

    我就不明白了,是不是我和柳冰天生犯衝,不然怎麼處處看我不爽,我說:“請問柳警官,我到底怎麼了,我四肢健全,不比其他男人少什麼吧”

    柳冰哼道:“你也算男人”

    “”我懶得跟她計較,收好邢隊的號碼,起身走了出去。

    柳冰追上來,頤指氣使地說:“葉飛,你給我記着,今天邢隊給你說的這些話,你不能對任何人說,你要是膽敢說出去,那你就等同於陳澤華的幫兇,是要被判刑的”

    我氣得咬牙,翻着白眼說,柳警官,我是不是和你前男友長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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