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自知之明,硬打的話,兩個我都不是柳冰的對手。問題在於,我爲什麼要跟她硬打
柳冰見我撲上去,臉上頓時冒出不屑的表情,噙着冷笑道:“就憑你個垃圾還敢跟我動手,真是找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柳冰顯然沒把我放眼裏,我撲上去之後,直接張開雙臂,緊緊地將她摟住。既然打不過,我就不跟你正面對抗,被我摟住,你還能翻天不成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胸膛也被兩團柔軟擠壓着,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我低頭就親吻她的脖子。
“啊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柳冰徹底暴走了,森冷的殺氣瀰漫開,猶如從夏天直接到了冬天,冷得人瑟瑟發抖。
這時,柳冰的雙手忽然從胸口竄上來,接着使勁往兩邊撐,我的雙手竟然被撐開了。與此同時,右掌猛地落在我下巴上,只感覺腦袋被什麼撞擊似的,嗡的一聲炸響開,身體也倒飛出去,而後重重地落在地上。
不等我爬起來,柳冰已經用膝蓋壓住我的胸膛,猛地用力一壓,整個胸膛都好像塌陷似的,呼吸都難。
“小癟三,敢佔你姑奶奶的便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柳冰殺人般瞪着我,說道:“叫我一聲姑奶奶,姑奶奶就放過你,不然,哼,我把你抓進去信不信,調戲誰不好,你他媽偏偏調戲一個警察,我倒想問問你,是誰給你的狗膽”
沒想到我還是小瞧了柳冰的實力,眼下被撂倒在地,要殺要剮老子也忍了,可想讓叫姑奶奶,下輩子吧
我哼了一聲,將臉瞥向一邊。
“哎呀,骨頭挺硬嘛,看來不讓你喫點苦頭,你是不會向我低頭咯”說話時,柳冰的臉上忽然浮出狡黠的笑容,接着右手掐住我的脖子,左腿下移,膝蓋直接壓在我的如意金箍棒上面,登時,那裏就有種被截斷的錯覺。
“叫不叫,老孃只數三聲,一”柳冰雙眼一凌。
這婆娘簡直不要臉,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不嫌羞嘛。她下身穿着一條牛仔熱褲,很短的那種,呈現出美腿的渾圓修長。上身是一件簡單的短袖,胸部高聳,顫顫巍巍的,好像要掉下來似的。
儘管眼前美景誘人,可我也沒心思欣賞,趕緊唯唯諾諾地說:“我叫,我叫,你先放開我,不然我叫不出來。”
“還想跟老孃耍花招是嗎快點叫”柳冰嬌喝道。
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頭
我硬着頭皮說:“姑奶奶,放過我吧。”
“嗬,我還以爲你的嘴是精鋼打造的,有多硬呢”柳冰鄙夷地瞥了我一眼,這才鬆開我的脖子,我連喘幾口大氣,感覺舒服多了。
柳冰拍了拍手掌,站了起來說:“葉飛,以後你再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都饒不了你”
我二話沒說,灰溜溜地去穿衣服了,可腦海裏,已經把這個女人意淫了千萬遍。
我一把拿過資料,坐在一邊看起來,孫哲虎,51歲,至今未婚
柳冰收集的這些資料,幾乎記錄了孫哲虎的一生,不過奇怪的是,孫哲虎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黑道大佬,之前所犯的事情,都是一些打架鬥毆,調戲良家婦女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上不得檯面。
我不禁皺起眉頭說:“不對啊,我第一次見這個孫哲虎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是很有實力的那種,可根據這些信息來看,他貌似混得很垃圾吧”
沒有哪個江湖大佬,成天在牢房裏待着,更不會打架鬥毆、調戲良家婦女,做這些事情,也太掉價了。
柳冰翹起二郎腿,瞥了我一眼說:“你看看第二頁。”
我急忙拿出第二頁,這一頁又是另一個人的信息,名叫張天痕,55歲,是孫哲虎拜把子兄弟。
越往下看,我就越震驚,這個張天痕以前是一個黑勢力團伙的老大,後來這個團伙被端了,張天痕也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這時柳冰說:“張天痕,諢名天爺,是咱們市三大黑勢力之一天痕幫的頭目,在一次毒品交易的時候,被警方連鍋端了。昨天你說,你懷疑這個孫哲虎可能和毒品交易有關係,或許被你猜對了。張天痕雖然銷聲匿跡了,可這並不代表,孫哲虎不知道他之前的毒品渠道,如果他聯合陳澤華做毒品生意,也是極有可能的。”
看完張天痕的信息,我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孫哲虎的底牌就是這個張天痕,所以至今爲止,很多道上的人,都還給孫哲虎幾分薄面。”
柳冰沒說什麼,應該默認了我的推斷。
我想了想繼續說:“這些資料我先留下來,回頭我再好好研究研究。”
柳冰站起身,說道:“對了,不要擅自行動,即便有什麼計劃,也得事先通知我,或者邢隊。”說完,柳冰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豐滿的背影。
張天痕銷聲匿跡,那麼孫哲虎知不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
一時間,腦子裏冒出很多個接近孫哲虎的計劃,比如冒充是張天痕的親信,或者是他消失之後,結交的朋友,可很快這些計劃又被我排除了。孫哲虎畢竟不是傻子,沒那麼好糊弄,與其露出蛛絲馬跡,被他們懷疑,還不如按兵不動,等待時機。
下午五點多我便去了夜宴酒吧,到那裏後,幾個服務生湊在一起,似乎在說我喝醉的事情,見我去了,立即便散開了。
這件事估計已經在酒吧傳開了,昨天陳澤華還打電話問我,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幾句話搪塞過去。
晚上九點多,我正尋思到樓上去找夏莉莉聊聊天,順便問問她知不知道張天痕這個人,結果我剛走到樓梯,身後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葉經理,好久不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