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去,和她站在同一個臺階上,指着她的臉說:“你看你的五官呃,五官還不錯,但反正就是不好看。還有你的胸,你自己瞅瞅,也太小了點吧。”說話間,我直接用手摸了下柳冰的胸,好有彈性。
媽的,被她欺負了這麼久,終於讓我逮到一次教訓她的機會,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以柳冰的聰明頭腦,肯定能猜到夏莉莉和陳澤華認識,不然我不會這樣介紹她。可即便這樣,被摸了胸之後,也依然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我的手,反手一擰,我哎喲一聲蹲在了地上。
“葉飛,你膽子也忒大了吧”柳冰抓狂道。
而這一幕,夏莉莉當真以爲我和柳冰在調情,便笑着說:“葉飛,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哦,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都不滿意,怕是要娶天上的仙女吧。咯咯。你女朋友來了,那我就走了,再見。”說着,夏莉莉便下了樓。
直到腳步聲消失,柳冰才冷冷地問:“誰是你女朋友”
夏莉莉走了,我哪敢再狂躁,便耷拉着腦袋說,她是夜宴的經理,我怕你的身份暴露,才故意那樣說的。
柳冰深吸口氣,點點頭說:“好,這件事就不追究了,老孃就想知道,你憑什麼摸老孃的胸王八蛋,學會趁人之危了是嗎,我看你就是存心找打摸得舒服嗎要不給你摸摸”
我生怕她動手,下意識地抱着頭,訕笑道:“摸柳警官的胸,不是想讓她相信我們的關係嗎”
“嗬,葉飛,你小子的套路夠深啊,耍流氓都這麼有理,和誰學的”柳冰的胸部在跌宕起伏,顯然氣得夠嗆。
我很聰明的嘿嘿一笑,沒有再說話。
上了樓,走進屋裏,柳冰沒有進來,而是雙手抱胸站在門口,說:“換身乾淨點的衣服,邢隊要見你。”
我不敢再招惹這個瘋婆娘,急忙去換了衣服。去局裏的路上,柳冰一言不發,也不問問我咋受的傷,關心關心我,氣死老子了。
半小時後,邢隊的辦公室裏。
我和柳冰進去的時候,邢隊坐在沙發上,閉目冥思當中,額頭上有幾條褶皺,有些顯眼。邢隊對面,則是兩名年輕點兒的警察,一男一女,男警約摸二十七八歲,穿着警服,看上起特別帥氣。
女警小上幾歲,長着一張圓圓的小臉兒,肌膚很白,雖然不算特別漂亮,倒也耐看。
邢隊聽到有人進來,便立即睜開眼,看到是我和柳冰,便笑呵呵地招手說:“柳冰,你回來了,坐吧。”
然後看着我,對那倆陌生的警察說:“既然你們也參加了專案小組,那葉飛的身份,也不能瞞你們,他就是咱們在陳澤華身邊的線人,目前的工作是夜宴酒吧一樓的經理。”
接着,邢隊又介紹了那倆年輕的警察,男警叫高偉,女警的名字倒有些意思,姓溫名柔。
聽到邢隊的介紹,高偉便開始打量我,不過我總感覺他的目光有些輕佻,讓人不太舒服。詳細端詳幾眼,高偉說:“葉飛,你既然是酒吧裏的經理,按說自保的實力還是有的吧,頭上的傷又是咋回事”
我也沒生氣,笑呵呵地說:“這事啊,我還想問問高警官呢,我是你們的線人,保護線人的安全,應該是你們的職責吧我隨隨便便就捱了打,是高警官你們的疏忽,還是說能力方面的原因呢”
嘭
高偉一拍桌子,沉聲喝道:“葉飛,你是不相信警方,還是懷疑我們”
我呵呵一笑,說都不是,只不過是隨口問問,高警官無需動怒。
當上夜宴的經理之後,我感覺自己還是有些改變的,以前動不動就情緒失控,但現在好多了,倒不是說我本身有多厲害,而是處在那個環境裏面,耳薰目染,自然而然地就會成熟許多。
高偉想和我鬥嘴,秒秒鐘將他一軍。
邢隊見氣氛不對了,就笑着打圓場說:“葉飛,你也不要有什麼怨氣嘛,誰都有疏忽的時候,我向你承認錯誤,以後儘量能幫你就幫你,好吧。說正事吧,最近你的工作有什麼進展嗎這件案子上面抓得緊,要求我們務必在一個月內破案,我們的壓力也很大呀。”
聽來聽去,還是邢隊說話受聽。
整理了思緒,我說:“邢隊,上次我和柳警官說過孫哲虎這個人,我懷疑這個人和陳澤華應該有生意上的往來,至於具體是什麼生意,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就在昨晚,陳澤華讓我多和這個孫哲虎接觸,或許是要重用我了。”
高偉哼道:“陳澤華那麼謹慎的人會重用你,別把話說的太滿了。”
我瞥了一眼高偉,邢隊就衝他說:“高偉,別打岔,讓葉飛把話說完。”
我繼續說:“衆所周知,以前天痕幫的頭目張天痕,就是孫哲虎的拜把子兄弟,而這個張天痕又在做毒品生意,所以孫哲虎很可能有張天痕的渠道,如果他和陳澤華合作,也是極有可能的。邢隊,我會盡力找到陳澤華的罪證,可如果我失敗了,那也表示我真的盡力了。”
“我明白,你能協助我們,就已經盡了一個好市民的義務,我們警方絕對不會強迫你。”邢隊點了點頭,末了站起來,負手而走,一邊分析道:“其實我的推測和你剛纔說的差不多,這個孫哲虎經常出沒於夜宴酒吧,真的很可疑,如果能從孫哲虎身上找到破綻,那倒是極好的。行,葉飛,這件事就這麼辦吧,有什麼需要你也可以提出來,我們儘量滿足你。”
需要
需要簡直太多了,哪方面的需要都有。
這時,我緩緩看向柳冰,柳冰頓時一愣,接着輕蹙眉頭,十分警惕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說道:“邢隊,我還真有個請求,就是讓柳冰柳警官給我”
話還沒說完,柳冰的臉已然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