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麻煩

    農婦三十來歲,人比較熱情,但話也挺多的,隨後她帶我們去見那個老藝人,又問:“你們找鐵匠幹啥呀以前我們村就叫鐵匠村,村裏的男人都會打鐵,後來打鐵養不了家,男人們就出去打工,這門手藝也就撂下了。”我笑呵呵地說,找鐵匠當然是打鐵了。農婦邊走邊說:“現在找打鐵的人不多咯,會打鐵的人也少,我給你們說的這個老漢,很久以前就不打鐵了,不過這些年時常有外鄉人來找他,讓他給打造一些複雜的東西,老漢都沒答應。”既然有那麼多人慕名而來,那就說明農婦說的這個老藝人,確實有過硬的手藝,換句話說,我們這次是找對人了。“還有哦,這個老漢的脾氣臭得很,動不動就罵人,等會到他家,我就不進去了,你們自己進去,免得被他罵。”農婦很謹慎地說。我點了點頭。農婦說的這個老漢住在村頭,幾間土坯房,旁邊是個草棚,草棚裏面放着一些打鐵的工具。到了家門外面,農婦就先走了,籬笆小院裏沒人,四周長滿雜草,像是很久沒有打理了。我和柳冰走進去,先是看了看那間草棚。和院子裏的情況不同,草棚裏面的工具擺放整齊,地上也清掃得很乾淨,而且我還注意到,那些工具雖然有些老舊,但表面都很光滑,並沒有鐵鏽。“你們是誰”正當這時,一道微怒的聲音傳來,我轉身一看,只見土坯房裏走出來一個滿頭銀髮的老頭。老頭穿着破舊的衣服,佝僂着腰,看起來比較邋遢。長臉紅皮膚,下巴留着胡茬,滿臉的皺紋,可見歲月在臉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我試探性笑着問:“您好,請問您就是王大爺嗎”那老頭瞥了我一眼,緩緩走過來說:“我是姓王。你們找我有何事”聽到老頭這樣說,我便肯定這人就是農婦嘴裏說的老鐵匠,和柳冰對視了一眼,我笑着說:“王大爺,我們聽說您手藝精湛,便慕名而來,想讓您幫忙鍛造一件隨身負重器,冒昧打擾,還望見諒。”“負重器”老頭兒微微皺起眉頭,沉吟片刻,看了眼我又說:“我已經很久不打鐵了,兩位請回吧。”柳冰說:“王大爺,只要您幫忙,價錢不是問題。”老頭聽到這話,滄桑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自傲,哼道:“老漢雖然缺錢,但暫時還餓不死,不打就是不打,給再多的錢都不打。請回吧。”柳冰還想說什麼,老頭忽然目光一凜,沉聲道:“你們再不走,那就別怪我罵娘了”柳冰也是衝脾氣,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我急忙拉着柳冰往出走,邊說:“王大爺,那我改天再登門拜訪。”從院子裏出來,柳冰猛地甩開我的手,氣哼哼地說:“葉飛,你拽我幹什麼,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脾氣也太不正常了,難怪村裏人都怕他。”我說有能力的人,往往都性格古怪,走吧,走了這麼遠的路,都餓了,趕回去喫飯,這次我得好好犒勞犒勞你。“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白來了”柳冰揚起眉,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我拉着她的手,邊走邊說:“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不走還能幹什麼你剛纔注意那些打鐵的工具沒有擺放整齊,並且保存得也好,說明老頭是經常打理的,他雖然很久沒打鐵了,但我想他既然留着那些工具,說明他心裏還是放不下這門手藝。我多來幾次,沒準就能說動他了。”回到市裏面,已經是下午了,肚子早已飢腸轆轆,我們就找了一家口碑不錯的飯店喫飯。柳冰可能因爲太累了,吃了不多就不想吃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顯得很疲憊,於是喫完飯我就送她回去休息。晚上七點多點,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黃學斌打來的。黃學斌被我安排到東區杜成的酒吧裏,沒重要的事情,他應該不會聯繫我,遲疑了下我就接通問道:“怎麼了”“幫主,韓海的人來鬧事了。”黃學斌嚴肅地說。東區是韓海的地盤,如果他知道我和秦蘭的人過去看場子,肯定是要找茬的。我讓黃學斌彆着急,慢慢說。黃學斌說,剛纔杜成的酒吧裏來了幾個年輕人,期間和酒吧的工作人員發生了不愉快,就動手打了工作人員。酒吧裏發生這種事情,作爲看場子的不能不管,於是黃學斌就和韓峯趕到現場,讓那幾個青年給個交代。沒想到那幾個青年蠻橫的很,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他們人少,沒佔到便宜。隨後他們就打電話傳人,很快幾十個社會青年匆匆趕到,杜成說這些人,都是三合會的成員,此刻雙方人員正對峙着。我想了想說:“你告訴杜老闆,讓他彆着急,我們馬上趕過去。對了,這件事秦蘭知道嗎”“應該知道了,剛纔我看到韓峯在打電話,應該是給秦蘭打的。”黃學斌說。我恩了一聲,便掛了電話,韓海人多勢衆,而且東區本來就是三合會的地盤,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那我們也別想在東區站穩腳了。我正想着,手機忽然又響了,這次是秦蘭打來的,說:“葉飛,杜成那邊遇到麻煩了,我正帶人往那邊趕呢,你先把手裏的事情放一放,杜成那邊的事情要緊。”我說好,我馬上過去。隨後我給郭飛打電話,讓他帶幾個兄弟跟我過去,我剛上車,郭飛就說:“幫主,東區是三合會的地盤,咱們去這幾個人,不會喫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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