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還有幾個骨幹成員沒有離開,其中就有呂濤。
“黑子,幫主讓你晚上帶隊,可見他對你的信任啊,我提前預祝兄弟凱旋而歸,明天好喝你的慶功酒呢。哈哈。”呂濤拍了拍張強的肩膀,臉上堆滿了笑容。
張強點點頭說,借兄弟吉言。
“幫主。”
看到我下樓了,張強和呂濤都主動招呼我,我點了下頭,看着張強說:“張強,你先去準備,有什麼問題提前通知我。”
“幫主放心,這次我一定讓那些狗孃養的知道咱們天痕幫的厲害。”張強躊躇滿志,說完快步走出老兵,開着一輛車走了。很快,一輛麪包車就跟了上去。
這時候,郭飛也從樓上下來了,嘴裏叼着一支菸,掩飾着表情變化。
“幫主,郭堂主,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最近我那邊生意比較好,魚龍混雜,我得回去看着。”呂濤笑着說。
現在的天痕幫,已經不是我認識郭飛那個時候,當時天痕幫的殘餘勢力只有老兵這一家場子,但經過這些天的發展,天痕幫手裏的產業翻了很多倍,幾乎每個堂口都有十來家場子。
沒多久,呂濤也走出老兵,我遞給郭飛一個眼神,後者立即會意,然後也走了出去。
呂濤的車停在停車場上,徑直走過去坐進車裏,卻沒有立即開車離去。我和郭飛繞到車後,想看看他在幹什麼。
剛來到那輛車的屁股後面,就隱隱聽到呂濤說:“韓老大,你可得小心了,葉飛那小子讓張強晚上偷襲你手裏一家會所。”
聽到這話,我不得不相信,呂濤就是韓海的內應。
郭飛周身瞬間釋放出強大的殺氣,作勢就準備抓呂濤下車,我急忙將他拽住,捂着他的嘴,硬生生拽到一邊。
等呂濤開車走後,我開鬆開郭飛的嘴,怒斥道:“郭飛,我剛纔怎麼給你說的,遇事別那麼衝動你他媽聽不進去嘛”
我真被他氣得夠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瞪他。
郭飛滿臉委屈,說道:“老大,剛纔已經聽到呂濤給韓海告密了,證據確鑿,他就是內奸,爲什麼不抓住他,將他控制起來。”
我說如果剛纔動手,一定會驚動韓海,我們怎麼能這麼便宜他呢。我想了想,又說:“這樣,先彆着急揭穿呂濤,反正他跑不掉的,我去找下秦蘭,你等我電話。”
“老大,你找她弄啥啊”郭飛在後面問。
我沒理他,開着車就去了城西,我總覺得不表示表示,對不起韓海。
到城南的時候,我給秦蘭大了電話,她在家裏,我便直接去了她的別墅。見到秦蘭的時候,秦蘭穿着一件紫色的裙子,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客廳裏開着空調,有點熱,我就脫了外套,在沙發上坐下來。
“咦,你來了啊,找我什麼事”秦蘭笑着問。
我說我已經查出偷襲天痕幫的人是誰了。
秦蘭說:“是韓海吧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點點頭:“就是他。”
秦蘭凝眉想了想,末了將雙腳從裙子裏拿出來,一雙白嫩的玉足裸露着,粉粉嫩嫩的,着實充滿了視覺感。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商量報仇的事情”秦蘭說:“說吧,想怎麼報仇,能幫的我一定幫。”
“你手裏有毒品嗎”
“什麼”饒是秦蘭,都被嚇了一跳,穿着拖鞋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說:“我沒聽錯吧,你要那玩意做什麼葉飛,別說我沒提醒你,咱們雖然是道上混的,但有些東西害人害己,咱們不能碰。”
我笑着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絕對不會碰那玩意的。我只是想,與其打打殺殺對韓海也造不成致命的威脅,那我們不如想想其他的辦法,比如說從他的場子裏面找到毒品,應該夠他喝一壺了吧。”
聽到我這樣說,秦蘭瞬間蹙眉瞥了我一眼,說:“葉飛啊葉飛,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這麼壞,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我真是佩服你。”
我笑呵呵地說彼此彼此。
我就算再壞,也沒她做的事情過分啊,禍不及家人,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秦蘭先是一愣,隨即滿臉的氣憤,然後狠狠地揪了下我的大腿,咬牙切齒地說:“你什麼意思,有種直說,別拐彎抹角地罵我”
大腿被揪了一下,疼得我差點蹦了起來,着實太疼了,抽着冷氣說,靠,你下手輕點兒,這他媽是肉
秦蘭撇了撇嘴,不以爲然道:“沒揪你小兄弟就算不錯了,以後你再敢拐彎抹角地罵我,我就狠狠揪你褲襠裏的玩意兒。”
我本能地夾緊雙腿。
秦蘭嬌笑兩聲,而後收斂起笑容,正色道:“你說的這個辦法倒是好辦法,但我手裏也沒毒品,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最恨那種東西。”
我以爲以她和何長生的關係,她手裏應該有毒品,結果她也沒有,那這個計劃就等於黃了,心裏面多少有點失望。隨即我深吸口氣,起身說:“既然沒有那就算了,我先走了。”說着,我就準備走人。
結果剛站起來,秦蘭就拽了我一下,白了眼我說:“你急什麼,我沒有,但不代表別人沒有。據我所知,韓海也不碰那玩意,整個白水市,恐怕只有一個人手裏有。”
我下意識就問是誰。
秦蘭淡淡地說:“韓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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