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我怎麼冷靜郭飛,你給我讓開,老孃要去剁了李明”陳九妹激動地說。
郭飛說:“李明住的病房裏全是李大軍的人,就算我讓你出去,你能進的了病房張榮不是剛給老大打過電話嗎,老大也應該快來了,再等等怎麼了”
郭飛的聲音剛落地,我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暴走的陳九妹,郭飛在前面攔着她,不讓她出來。
除了他倆,黃學斌和李偉等人也在場。
見我進去,幾人急忙叫了聲盟主,我擺擺手,隨即看着陳九妹說:“郭飛說的不錯,李大軍肯定有所防備,你殺不了李明。”
“郭飛,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陳堂主聊幾句。”
聽到我這話,郭飛等人立即出去了,包廂裏就剩下我和陳九妹,頓了下,我走到沙發前面坐下來,說:“別生氣了,這件事我會給你討回公道。”
“這是我私人恩怨,我不想給組織添麻煩。”陳九妹控制着情緒,冷聲說。
我說胡扯,什麼叫你的私人恩怨,你是兄弟盟的堂主,李明是副堂主,你們每個人都影響着兄弟盟,作爲副堂主,他居然做出這等事情,組織上絕對不會姑息。
陳九妹下意識看了我一眼,猶豫了幾秒,才坐在沙發上,說:“盟主,你的傷痊癒了嗎”
我點頭說已經沒事了,但爲了治傷,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啊,我沒算到李大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搞獨權主義,讓兄弟們受苦了,這是我的失職。
當初是我提議選個副盟主出來,後來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是我這個當盟主的責任。慶幸的是,當初我甚至想過退出兄弟盟,最後是郭飛和張榮等人的極力反對,我纔沒有完全退出去,不然的話,現在的兄弟盟,恐怕真的姓李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都沒用,我犯的錯,我來補救,兄弟盟是所有兄弟的,不是哪一個人的。”我說。
陳九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我忽然問:“對了,李明該沒把你怎樣吧”
陳九妹有些不自然地說:“沒,不然就不是廢掉他那麼簡單了。”
“那就好,否則他死不足惜。”我笑了笑說。
這時,張榮敲了敲門說:“老大,李大軍又打電話了,讓我馬上趕到總部開會。”
隨後我讓張榮他們都進來,我覺得李大軍開這次會議,表面上是處理陳九妹和李明的事情,實際上應該是想借此機會,徹底粉碎張榮等人手裏的權力,這樣一來,整個兄弟盟就算落在李大軍手裏了。
對付李大軍必須得儘早,時間拖得越久,李大軍的勢力就越根深蒂固,一旦他控制了整個兄弟盟,那就麻煩了。
簡單打扮之後,我們就開車出發了,我和陳九妹坐一輛車,我戴着鴨舌帽,問陳九妹說:“我這樣子,李大軍應該認不出是我吧”
陳九妹詳詳細細看了我幾眼,笑着說:“我感覺不戴帽子更好,戴着帽子,反而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滿臉尷尬,這女人說話真的是一陣見血,隨即我就摘掉帽子。
“我是不是多嘴了”陳九妹眨了眨眼睛,裏面帶着狡黠的味道,我繃着臉說,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
聞言,陳九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而後又一臉嚴肅地說:“你走的這段時間,李大軍培養了一批高手,全天保護自己的安全,就是防止別人行刺他,開這種會議,李大軍也會帶幾個保鏢,所以如果我們在會議上動手,恐怕有點麻煩。”
我冷笑道:“李大軍是我培養起來的,我能扶他起來,就能讓他變回原形。放心,我自有打算。”
“兩個多月不見,你好像比以前更自信了。”陳九妹的眼神有點複雜。
我說這樣不好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頓了頓,陳九妹又說:“我聽張榮說,你這次回來,還帶着一個女人”
我點頭說,這件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以後再說吧。
“哦。”陳九妹應了一聲。
我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臉色有點反常,但也說不上哪裏不對頭,我看着她的時候,她卻不敢跟我對視,好像很怕我似的。
末了我忍不住說,你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陳九妹急忙將臉轉向另一邊,看着車窗外的夜景。
我皺了皺眉,這女人到底怎麼了
時間不久,我們一行人就到了兄弟酒吧,也就是兄弟盟的總部。外面有十幾名兄弟盟的成員把守着,但都比較陌生,想來應該就是李大軍安排的他的人,畢竟這裏是兄弟盟的總部,他經常待的地方。
我不在這兩個多月,兄弟酒吧重新裝修過,三樓騰出來一個大議事廳,能容納三十人左右,專門用來開會議事的。
到了三樓議事廳外面,我一眼就看到李大軍坐在正中間的位置,身後是幾個肌肉虯結的壯漢,看起來實力不弱。議事廳裏,已經坐着十幾個兄弟盟的骨幹成員,有幾個人比較陌生,還有幾個以前都是中下級成員,這些人應該就是李大軍親自提拔起來的,可謂是一次比較大的換水。
我本想跟張榮他們進議事廳,但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陌生的男人攔了下來,其中一人冷聲道:“高層會議,其他人等禁止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