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雖然實力大漲,但單挑的情況下,她還不是我的對手。一個人就敢來找我,倒是挺有自信的。
走到那輛車旁邊,我敲了敲車窗玻璃,很快玻璃降下來,映入眼簾的是司徒靜那張極其精緻的面孔,帶着冰冷。
“你們在等我嗎”我說。
“葉飛,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草”宋澤寧滿臉複雜,既顯得氣憤,又有些忌憚,“有司徒小姐在這裏,葉飛,你今晚死定了”
“是嗎”我戲謔地看着宋澤寧,“信不信我在臨死前,先殺了你”
“你敢”宋澤寧嚇了一跳,急忙對司徒靜說:“司徒小姐,葉飛真是狂的沒邊了,當着你的面,還敢如此叫囂,我看他真的活膩了。”
司徒靜淡淡地瞥了眼宋澤寧,後者頓時不敢再說什麼,然後司徒靜下了車說:“宋公子,你先回去吧,我和葉飛單獨聊幾句,不用等我了。”說着,就關上車門走開了。
我冷冷地看了宋澤寧一眼,後者急忙發動車疾馳而去。
“我們似乎沒什麼好談的,你不可能拿到孫氏太極,而且你不見得有殺我的實力。”我一手插兜,輕描淡寫地說。
“把孫氏太極交給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爲難你。”
聽到這話,我不禁揚了揚眉,說道:“你想私吞孫氏太極呵呵,難怪你一個人來找我。不過你覺得可能嗎”
我本來還有些納悶,司徒靜爲什麼沒有帶上古武學院的長老,這時我才恍然醒悟,她想獨吞孫氏太極,佔爲己有。看來我還是小看這個女人了。
“你若不給,那我只能硬搶了”說話間,司徒靜的臉色忽然一冷,立即就做好動手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候,司徒靜忽然緊蹙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臉也變得卡白,捂着脹鼓鼓的胸部,我以爲她使詐,於是就說:“打不贏我就耍這種把戲,有意思嗎”
“噗”
我哪知道,我剛說完,司徒靜猛地一口血水噴出來,臉色慘白到極點,接着雙眼閉合,身體就癱軟下去。
“喂,我可沒碰你,你別想訛我”我警惕地看着她,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我真的納悶了,搞什麼飛機啊,不是要殺我嗎,怎麼還沒動手,自己就涼涼了。這時,已然有路人圍了過來,我掉頭就走,死了更好,省得以後麻煩。
可走了幾步,我又忍不住停下腳,好歹是條人命啊。
很快,我又心軟了,轉身走回去,扛起她就往酒店走。
大概半小時左右,躺在牀上的司徒靜終於有了清醒的跡象,睜開眼看到我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作勢就要打我,可剛擡起手,就一陣喫痛,不敢再動武。
我點燃一支菸,翹起二郎腿說,我不是草菅人命的屠夫,跟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不同。
“你敢罵我”司徒靜氣得直咬牙。
我淡淡一笑,說罵你怎麼了,你助紂爲虐,不該罵嗎
“你今天不殺我,早晚會後悔的。”說完就揭開被子,準備下牀離開,我也沒攔她,可剛走兩步,就差點倒在了地上,看來傷勢還挺嚴重的。
我忍不住說,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跟你無關”司徒靜咬着牙。
我聳着肩說:“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年紀輕輕,還沒結婚就掛了,多可惜啊。不過常言道紅顏薄命,越是長得漂亮的人,越死得早,看來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你咒我”
“沒有,實話實說而已。”
“葉飛,等我傷好之後,非親手殺了你不可”司徒靜快氣炸了,要不是有傷在身,恐怕早就衝上來拼命了。
我說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我剛纔檢查過你的傷勢,似乎不像被人打傷的,更像是走火入魔,你是不是練了什麼邪功
“只有你這種人才練邪功”
我指着門口說:“你給我出去,媽的,老子好心好意把你扛回來,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早知道這樣,就該讓你死在大街上。出去出去,我要睡覺了。”
司徒靜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扶着牆,想往出走,可她的傷似乎太嚴重了,根本邁不動腳,臉上既顯得憤怒,又帶着一絲委屈,仇恨地盯着我。
我說咋的,你不會想住在這裏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故意用邪惡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一邊舔着嘴脣,司徒靜快氣炸了,指着我嬌喝道:“再敢用這種目光看我,我跟你拼”
可話還沒說完,就又倒在了地上,而且這次似乎更嚴重,久久沒有醒過來。我這人心軟,最後就將她抱上牀,自己卻睡在沙發上。
第二天早上,我給楊歡打了電話,讓她過來給司徒靜瞧瞧。
時間不久,楊歡就來了,給司徒靜仔細檢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司徒靜中了一種奇怪的毒,不動武的時候如同好人,一旦運氣動武,毒性就會立即發作。
“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你傻啊”我說。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中毒葉飛,你們演這場戲,無非是想嚇唬我,可惜這種把戲太小兒科了。”司徒靜顯然不相信楊歡的診斷。
我也來氣了,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女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說你愛信不信,歡姐的師父是楊天楊前輩,她能瞧錯
“楊天”聽到這話,司徒靜滿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