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一個。其他的處理掉。”安寧要留個看看。到底是服了什麼毒。
手下人領命。安寧任憑他們處理。
此時的雨勢又小了一些。風昔來的身上早已溼透了。疼痛和冰冷令他整個人意識有些模糊起來。
安寧已經命人去弄馬車。只望能快些趕到。
這時。遠處有幾匹馬奔過來。漸起了泥水。聲音已經迫近。
視線不是很清晰。但是已經能夠看清來人。戎淵,還有那邊的領隊。外加夏溪和金淮楊。
他們跑到一起去了。安寧有些納悶。化敵爲友不可能。近了發現他們的身上也都是泥水。看起來也是經過一番打鬥。
夏溪見了她。飛身下馬。
“您沒事吧可惦記死奴婢了。”夏溪說着,目光瞥見了風昔來。
不由得一怔。用手指了指。比劃了幾下。
安寧點點頭。她們之間的暗語。夏溪忖了忖。不再多言。立在安寧的身邊。
這時戎淵他們都到了。
金淮楊關切的看着安寧。從包袱裏給她拿了見乾衣衫。
安寧卻給風昔來披上了。風昔來一動不動。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如紙。
戎淵見此情形。目光閃了閃。
這周圍明顯的經過打鬥。而且狀況比他們那邊應該更嚴重。
只是處理的極快。他並沒有發現更多的一樣。再看風昔來這小子的樣子。這是重了箭羽之傷。他到底參與進來了。
這是在做什麼英雄救美麼他倒要看看。
近前的女子面色有些發白。這雨水之中男子都冷。何況一個女子。只是她精神尚好。
沒有比他更倒黴的了。看來這場比試他帶領的隊輸了。因爲前面即便是有埋伏。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這女山匪果然夠厲害。難怪朝廷會這麼忌憚。只只是一個小女子就這麼厲害,何況是整個山寨。還有那個山匪頭子。必定都是狠戾的。
他不甘心,現在也使不出別的招數。這女子能在此停留。卷軸應是不在她的身上了。應該另外派人去完成任務了。
同時,他也怨恨大悲寺的和尚。擺的那等陣。他倒好。在裏面進了溫柔鄉。從前不敢做的曖~昧事情,他在那夢一般的催生下,竟然全部都做了。直到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水邊。他的羞憤可想而知。當時他因爲沒有人。誰料被戎淵那混蛋看了個正着。
取笑挖苦是難免的。還直說讓他去什麼極樂地方去逍遙逍遙。總比憑空想象來得更好。氣的他頭上冒煙可是對他卻奈何不得。
“你不是看到了。”安寧淡淡的說道。
那領隊哼了一聲。“可是是什麼人做下的我們也遇到了埋伏。”
安寧冷笑。“這話問的有趣。天子腳下。公平比試,卻憑空多出一隊殺手。我哪裏知道是何許人。這該問你纔是。”
“你是什麼意思”那領隊口氣不善。
安寧懶理。這時,馬車已經過來了。
曾老頭卻不在車上。安寧此刻無暇想他會去哪裏。現在要緊的是把百里風行送到醫館。
“把人臺上去。輕一些。”
安寧吩咐。手下人迴應。把風昔來輕手輕腳的擡到了馬車之上。
“姑娘。傷了戎某,就這麼走了嗎”戎淵的面上閃過一絲不悅。
安寧挑眉。傷了他他還輕薄了她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