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是兇險之地。極少有人去。”安正辰知道。那裏的國家稱爲南國。地域複雜多變。人被稱爲是邪魔歪術的能者。少有人敢惹。據說南國相當的富庶。非其他國可比。玄熠國的皇上動過攻打佔有的心。卻在一次刺探之後,徹底的死了心。據說去了人無不驚恐萬狀而死。且都莫名其妙的被運到皇上的寢宮。皇上不怕是假。有那等本事,若是惱了,反起攻打玄熠國之意。那就堪憂了。但是卻遲遲沒有動靜。後來皇上才慢慢放了心。
再也不敢派人去南疆那邊。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今日戎淵提起來。安正辰大爲驚訝。
“那時年輕不畏險,聽說那裏有神藥,想去爲大哥尋來。”
戎淵說的大哥,是戎王府的世子戎赫。身體多病。全京城的人幾乎都知道。
原來是爲了尋藥而去的。
“有機會去見識見識。”雁棟樑這些年跑的心野了。大有探險的意思。
“還是別去的好,九死一生。”戎淵想了想,可不就是險些九死一生麼。
“兇險之地還是別去涉足的好。”安正辰說道。年輕人喜歡冒險,但那個地方,他所知道的信息無一是好。去了恐怕會凶多吉少。
“燈泡什麼樣”安寧沒有聽出其他的信息。不禁問道。
戎淵看她一眼。“像琉璃燈,材質要薄的多。通過叫做電的東西用來照明。”
“那豈不是用不着蠟燭和油燈了真是神奇的很。”姜浩的一位同窗說道。
“真有那樣的東西卻是稀罕了。”安正辰沒有聽說過。
“據說是海外人發明的,流傳到南疆一帶。並未見過用來照明。”戎淵接着道。
哪那麼容易就用來照明的。電這一項就難搞。安寧到時希望有電啊。可那隻能想想了。
她猜戎淵爲了自己和哥哥的病,地方沒少跑。好在他現在好了。他應該還病着。不知得的是什麼病。
戎淵說完,聽得人不免遺憾。
“世上稀罕的物件知道了一樣,呵呵”雁棟樑笑着道。
“什麼稀罕的物件”三爺安明生與姜浩回到了正廳。
安正辰見兩個人都面上帶着笑意。知道定是談的妥當了。
把剛纔戎淵說的話。簡單的複述了一遍。安明生與姜浩不禁也好奇。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幾個人又議論的一會兒。
安寧卻不能再留了。
他們要去李如枚的院子。她卻不必去。
“侯爺,各位,安寧告退。”
她行禮。出了門。
四寶等在門外。
“姑娘”
“先不回院子。可有什麼動靜”主僕兩人都明白何意。
“不曾。”四寶暗示自己的人都盯着呢。
安寧點頭。轉身走在前面。和四寶來到距離李如枚院子較近的一處景觀。
心裏合計着事。四寶在一旁陪着。
“寧姐姐對不起”眼前出現了安欣。
“對不起我什麼”安寧平靜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人。
“那天是我沒有看清楚。冤枉了寧姐姐。”安欣看安寧的注視下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沒放在心上。要收拾一個小丫頭容易的很。她不惜的與她一般見識。
“過去的事了。”安寧沒有半分情緒。
“我一直沒勇氣與寧姐姐認錯寧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安欣行禮。姿態放的極低。
“不必了。談不上原諒不原諒。我本就是個外人。”安寧沒心情與她在這裝溫雅。
“寧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都已經認錯了,你爲何不能原諒我呢我我嗚嗚嗚嗚”
安欣哭了起來。
安寧看的厭煩。任她哭。
四寶皺了眉頭。“安欣姑娘,您這麼一哭,不知道的還以爲姑娘怎麼着了您呢。”
“我沒有就是寧姐姐不肯原諒我。嗚嗚”安欣斷斷續續的哭道。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我看了膩味。”安寧懶懶的開口。
安欣楞了下。“寧姐姐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心裏難過戎戎三公子”
她臉上泛起了紅暈。直愣愣的看着走近的戎淵。
“寧姐姐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呢我”
安寧忽然笑了。感情她也喜歡戎淵。
桃花運倒是行的好處處有桃花啊,自己受罪的罪魁禍首
“怎麼才能原諒你”她故意拉長聲。
安欣面上裝可憐。心裏早就罵開了。這個妖女害她幾日不能出門。寫的手脖子都要斷了。好不容易去老太太那裏撒嬌才挽回了一些印象。
今日得知戎淵回來。她早早的打扮好了。等着見上一面。
那日戎淵把妖女救上岸的一幕讓她心裏無比的刺痛憑什麼她能得到那麼好的對待憑什麼
不就是一個山匪女子,除了那張臉長得美,一無是處就是個草包
她喜歡戎淵那麼久卻得不到半點回應她心裏不甘金明蘭那個傻瓜也是一樣她註定得不到
“只要寧姐姐能原諒我,做什麼都願意。”她淚眼朦朧的說。
“馬上跳進湖裏,讓幾個婆子下水打折你的腿。這事就算過去了。”
“戎戎戎戎三公子您您怎麼”
安欣驚恐萬狀她本欲梨花帶雨的博得戎淵的憐惜,卻不想沒等安寧回答。他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做不到就滾。”戎淵的話都帶着冰碴。
安寧也有點反應不過來。好像沒他什麼事吧
“戎公子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寧姐姐她不肯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爲何幫着她”安欣驚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戎淵的冷氣讓她冷的打哆嗦。
“我的妻子,不是誰都可以搓圓搓扁的。”他說的擲地有聲。
一旁的銀子頭皮都麻了。主子如今的行徑怎麼看怎麼不尋常。
安寧是徹底的不在狀況了。這人毛病大了剛纔在正廳裏有目無旁人的約她。說的像是曖~昧的話,此刻又說這樣的話。
她暗地使勁的搖頭。不行不行,她不可以往心裏去。這沒準是糖衣炮彈。自己不可以認真。對,不可以
想到這。她擡腿就要走。
“寧兒要去哪裏”戎淵不理安欣呆滯的站在那。而是走近了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