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結束他們同進晚餐後才坐車回家。
南瓊住在沙海之灣,裏面的公寓就是顧維鈞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因爲這公寓沾沾自喜的很久。
她從g出來後就瘋狂的購物刷卡,那是顧維鈞的卡。
她知道今天過後是不可能,咬着牙想在停卡之前將裏面能刷的全部刷出來。
回到公寓已經是深夜了,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打開公寓門。
就在她開門的那瞬間,走廊裏的燈光撲閃了兩下,開門的動作一滯,燈光透過門縫泄進去。
那裏站了一個人。
手裏的紙袋噗通一下全部掉地上。
昏暗的客廳裏,那個矮的身體穿着清朝喪服,梳着那個年代的髮型,枯槁的臉慘白滲人,兩頰染血似的紅。
它就像是放慢鏡頭似的、緩緩擡起脖子,血紅大脣像一條線似的拉到耳根。
紙人
是這種在喪禮上會看見的紙人。
它一步一瘸朝她緩慢移動。
她的臉色一剎那由白到灰,神色驚恐,雙腳卻無法動彈,像是被無形的狀束縛。
啊她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她抓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的想要叫出聲。
它陰陰一笑,可怖的臉色陡然出現在門縫,陰森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呼吸一滯,那雙乾枯冰冷的手就攀上她的胳膊。
“啊”驚懼的叫聲滑過喉嚨,它用力的扯着她的手臂,一股陰冷的氣息慢慢爬上她的手臂,延伸至脖頸,一點一點,壓迫着她的呼吸,她慘白的臉色陡然紅漲,大口大口急促的喘息。
那張僵白的臉愈加湊近她,隱約能聞到一股子焦味,就像是燒紙的氣味。
電梯突然叮噹一聲,電梯門打開,一名保安急急跑來。
聽見生人聲音,它陡然嘻笑一聲後陡然消失在門縫裏,手臂上冰冷的觸覺,束縛她的那張也隨着消失。撲通一下,她慘白着臉癱坐在地上,房門嘎吱一聲像被用力推開。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陡然發出一聲慘叫。
物業從監控裏發現她打開門後一直沒進,而且站在那裏許久,出於安全考慮便喊了一個工作人員上樓去察看。
“南姐,您沒事吧”保安伸手扶起他。
“鬼鬼鬼,”剛俯身就聽見她嘴裏嚷嚷着撞鬼。
保安一聽,望向漆黑的房間,房間裏靜悄悄。
他心下一驚,略感覺到一股陰冷,他茲着胳膊說:“南姐,您眼花了吧,這裏什麼都沒有。”
南瓊緊抓他的手臂:“有啊,剛纔就在這裏,它抓着我,想拉我進去。”
保安見她情緒不穩定,趕緊安撫她並且呼叫同事上樓幫忙。
最後幾個保安查看了房間,確實沒看見任何異常,南瓊也被經紀人帶走,這件事也在當晚被傳得沸沸揚揚。
“喜姐,您休息了嗎”劉嬸在門外喊道。
“進來吧,”她輕輕一笑,打開香爐將一塊拇指大的木牌扔進爐中。
劉嬸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入鼻一陣淡淡幽香。
“不好意思啊喜姐,我家裏有點事明早就要離開,所以請了一星期假,我不在的時候少爺會安排其他人來照顧您。”
喜卿如看她紅光滿面,點點頭,“那恭喜劉嬸,孩子可有想好名字”
劉嬸一愣,驚訝地問:“您知道啊”
劉嬸有一個獨生女,今年也三十歲了,四年前結婚後一直沒有懷孕,就在去年她終於懷上,兩家人都高興地不得了。
原本計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