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女上司 ! >第399章喫點藥
    這個巧妙的謎語使她陶醉,她說:“齊良陽,你不是會那樣想嗎,我就再給你說個那樣的,保準讓它可以起來。你聽這個,我是從網上看來的”

    齊良陽說:”“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在說。”

    她說:“那不行,你聽好了,一個村婦報案說:丟人那俺昨晚被強了,警察問他那人長啥樣

    這女說:人那俺可沒看清楚,不過肯定是個新手,因爲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後還是俺給他扶進去的。”

    齊良陽都不得不笑了,她老婆見他笑了,說:“咋樣是比剛纔大了一點你得想啊,你一想那個滋潤,那個美,就起來了。”

    最後這一夜,他們到底還是沒有弄成,齊良陽不管說什麼,他就是很堅決的不起來.......。

    生活還是照舊,縣委和政府機關裏早就學了八榮八恥,幹部作風有了轉變,但實質性上不明顯,只是上班能照點,一個個昂昂揚揚地走進大院,相互打着招呼,手機響了卻不接。

    趕在上班時間打手機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關係,不是探聽信息,就是託付辦事,這樣的電話可接可不接。

    如果真是鐵磁的關係,大多會在晚上或直接到家裏到飯店到美容院到洗浴中心,人人心知肚明,即便對方的手機響成炸彈,也不會有人提醒。

    進了辦公室又都成了百般模樣,屋裏人多的,接聽電話會說一些暗語,掛着長或者主任科長頭銜的一人一個獨立的辦公室,手機貼在腮上,說着的是“怎麼了小花貓,又讒了”這是冷了老情人或新情人如膠似漆的口氣。

    機關今年也實行信息化,辦公室裏都裝了電腦,許多人都有了qq號,網名起得新奇刺激,個人密碼卻記在心尖肺葉上,這是防備黃臉老婆的,過嘴癮眼癮的勾當也要弄得如地下工作者。

    齊良陽的老婆認定齊良陽是患了病,臉一直陰沉着,到單位上跟誰也不說話,一個人瞪着辦公桌上的檯曆出神,要麼就忽拉忽拉地翻雜誌,翻的颳風一樣響。對面的女主任知道她一個字也沒看清,就說:“喬主任,咱們婦聯開春下月要舉辦和諧家庭培訓班,你是主講之一,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齊良陽的老婆喬小娟一時沒反應過來,說:“講什麼”

    女主任說:“家庭暴力由賈主任講,她是學法律的。我講尊老愛幼傳統美德,這一塊我有體會。喬主任,你與齊書記互敬互愛和諧幸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妻關係這一塊你講最合適。”

    喬小娟就把雜誌扔了,說:“我們不和諧”說着又把地上的雜誌撿起來,抓住一頁撕了,握成團在桌子上摔打,仇讎恨恨的樣子。

    女主任嘴裏說着你這是跟誰治氣呀,拿起紙團展開,見上面是一幅畫,畫面上是一對四目傳情的夫妻。

    主任噗哧笑掩了嘴,說:“你恨啥啊喬主任,你給我說說,齊書記是不是特別厲害讓你沒歇過來不讓他足了興,他就嘔氣,是不是這樣呀”

    喬小聚說:“他沒個火爆的時候,你還讓我講夫妻關係”

    主任還是笑,笑得閃腰岔氣,喬小娟也跟着笑了,拉過雜誌放到抽屜裏。喬小娟沒有準備材料,也沒作講課提綱,她的注意力老是轉移,明明是想着工作的,眨眼的會兒又跑到齊良陽的根上去了,想定到工作上專心地想很難。後來她下了決心,要拉齊良陽去查體。

    她就對主任說自己到圖書館查資料呀,主任也不大管她,喬小娟就到了齊良陽的辦公室,叫上他,要到市裏醫院檢查。

    齊良陽當然是不去,兩人扯了半天,齊良陽也怕別人聽到有損自己面子,只好跟上一塊去了。

    值班醫生看見了門口的齊良陽,說:“明白了,進來呀。說吧,你哪裏不好”臉上是笑眯眯的,隨手摸起處方籤,又望着喬小娟,說:“男人礙口,還是你說吧。你男人怎麼了。”

    喬小娟又用挎包敲桌子,說:“請你使用職業用語,什麼叫男人礙口我先說男人礙口我在嘴上掛着呀他不能行那事。”

    齊良陽被老婆按到凳子上,他的氣都在肚子裏憋着,摸出煙來狠狠地抽,怔怔地看着值班醫生瞅他。

    值班醫生偏轉了目光,說:“孔子說,食色,性也。孔子是聖人,聖人都這樣說,咱們凡夫俗子還有什麼礙口的我問,你自己對號入座,然後我下診斷。”

    齊良陽依舊賭着氣,聽見值班醫生自說自語,像背誦一篇課文:你今年多大年齡了掛號單上只寫個成,應該顯示具體年齡。男人十七八歲是成熟高峯階段,到二十五歲就由高走低了,這是自然規律。但是,現代醫學可以改變自然,到八十歲也能夠暴發二度青春。你是從什麼時候不能行事的以前行事厲害嗎害過什麼病嗎小便頻嗎尿黃嗎尿白嗎有異味嗎腰痠嗎腿乏嗎

    齊良陽吐了菸頭又摸出一支,喬小娟把挎包扔到桌子上,說:“行了行了,別念書歌子了,你說他是什麼病吧。”

    值班醫生說:“先說他符合哪一條。”

    齊良陽忽地站起來,可着嗓子叫了一聲:“我什麼病也沒有”

    值班醫生就笑了,說:“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你隨我來。”

    值班醫生在前邊拉,老婆在後邊推,兩個人把齊良陽摁到一張很窄的皮面牀上,扒下褲子面朝上仰着,然後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根公雞尾上的羽翎,沾了熱水在齊良陽的根上輕輕地掃輕輕地刷。羽翎輕輕滑過,像春日裏的淺流沙灘,就那樣伸伸縮縮舒舒緩緩,齊良陽感到自己是浸潤到那樣的河水裏了,,突然的疼痛迅速流遍全身,又不行了。

    “穿上吧,”值班醫生說。“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屬於抑鬱性、暫歇性、精神性、恐懼性、自發性、失調性、綜合性。”

    喬小娟說:“你能不能具體一點,好治不好治”

    值班醫生說:“咱們這裏有美國的爲哥,有法國的雄風001,有香港合資的速挺,想要效果一句話的事”

    齊良陽穿上褲子,憤憤地走到門口,跳下臺階,頭也不回地走了。

    從市裏的私立醫院回來的那天晚上,她在家裏耐着性子等齊良陽回來,還做了幾個好菜,又透透地泡了個熱水澡,穿上睡衣等齊良陽回來吃藥。藥是粉紅色的膠囊,看不出裏邊裝的什麼,她記起醫生說的話,最好房事前半小時服用,如果空腹喫效果更顯著,可以立竿見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飯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喫的。

    喫過飯接着等齊良陽,燈光裏望那粒膠囊,豔豔的有了動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應,浮浮躁躁的熱,好像還有一股熱流,小蟲似地從骨頭縫裏朝外爬,抓撓着全身癢癢的酥酥的。

    結果齊良陽是喝了酒回來的,跌跌撞撞,還在臉上弄出神神祕祕的樣子。要在以往,喬小聚是要大惱的,大惱着她會吼會嚎,還會扔東西摔東西,在樓上弄出炸雷般的響聲,這一次她偏偏沒惱,說:“你一定是喝醉了,快把醒酒的醋漿子喝了。”

    手中的膠囊磕着擠着拔去一節,扳過齊良陽的頭,藥面面順着醋漿灌進肚裏。

    他到還沒上馬,喬小娟自己熱出汗來,骨頭縫裏的小蟲一下子跑到腳趾上,又沿着腳趾爬啊爬,爬過小腿,爬過膝蓋,越爬越快了,漸漸匯聚到小腹處。二十九分鐘了,喬小娟就把睡衣脫了,脫了睡衣扔了鞋,鐘擺正好跑了半個小時。

    齊良陽還在沙發上做着怪模樣,忽然地人是一下子跳了起來,口中嗚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齊良陽撓着下面,從客廳跑到臥室,又從臥室竄到衛生間,發現自己身下像火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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