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甜妻萌寶寶 >第544章 小包子點亮新技能
      今年不知是不是葡萄的大年,老屋這兩株葡萄樹,沒怎麼打理,任其像野生的一樣自由生長,也結了很多串葡萄,沉甸甸的差沒把葡萄架壓塌。

      徐鐵軍帶着倆孩子,輕輕鬆鬆就摘了兩大籃。

      因爲籃子不夠用,小伍幫忙送去了林家客棧,順便再帶幾個空籃子過來。

      而徐家老屋,除了葡萄,後院的楊桃、荔枝、龍眼也有不少成熟的了。

      徐鐵軍在孤島生存了十二年,爬樹這項技能早就練成了本能,咻咻兩下就竄上了龍眼樹幹。

      “哇!外公好厲害!”小包子看呆了。

      島上爬樹屋,那不有梯子嘛,這裏可是啥也沒有,就光禿禿的樹幹。

      小包子蹲在樹下,託着腮幫子,雙眸亮晶晶地仰望着他外公,嘴裏咕噥着“好厲害”、“好厲害”。

      莊毅雙手託着竹編的小籮筐,給徐鐵軍裝手裏拿不下的龍眼串,低頭看到小包子雙眼放金光的可愛樣,忍俊不禁。

      徐鐵軍也看到了,騎在樹杈上哈哈笑:“小昱,想不想學爬樹啊?”

      “可以嗎?”小包子騰地蹦起來,雀躍地問,“外公外公,我可以學嗎?”

      “當然可以!不過爬樹手掌心可能會磨起泡,怕不怕疼?”

      “不怕!小昱不怕!”

      “好。那外公待會兒教你。”

      挑成熟的水果摘下來後,徐鐵軍一手一筐,提到後門處,然後教倆孩子學起了爬樹。

      不過也不是什麼樹都能爬,比如楊桃樹就不能爬,因爲樹幹太細、很容易折斷。而樹幹底部太粗的也不適合孩子們學爬,腿短夾不住;不粗不細的又太矮……

      最後,選了後門口着實有些年份的老榆樹,先給倆孩子做示範:“像這樣,手攀住上面,腳用力抵住樹幹往上縮,縮腳的時候手往上攀,腳再一蹬,人就上去了……”

      小包子躍躍欲試,結果可想而知——

      撅着屁股抱着樹幹上不去、下不來,漲紅着小臉期期艾艾地喊:“外公,我要掉下去了”……

      可抱他下來說“要不別學了吧”,見他毅哥在受了十來次挫折後,突然間掌握了爬樹的技巧、三兩下攀上樹幹、坐在樹杈上眺望遠處的風景,小包子又忍不住躍躍欲試,嚷着“還要學!還要學!”

      於是,老外公帶着屢戰屢敗依舊鍥而不捨的小外孫,在老榆樹下不斷挑戰、不斷失敗、繼續挑戰、繼續……哦,就在小伍和徐秀媛提着一串空籃子一起過來的時候,撅着屁股抱着樹幹的小包子終於成功地往上挪了幾寸。

      儘管只有幾寸,但這幾寸的意義太大了!區分會爬樹和不會爬樹的分界線啊!

      小包子低頭看着樹下的人,開心地喊:“我會爬樹咯!我會爬樹咯!小伍叔,我會爬樹了!姑婆我會爬樹咯!”

      一時得意,手一鬆,滑了下來。

      好在徐鐵軍就站在樹旁,兩手一兜,輕輕鬆鬆接住了外孫。

      小包子摟着他外公的脖子咯咯笑:“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小伍見孩子這麼開心,笑着豎豎大拇指。

      倒是徐秀媛,對此有些擔心:本來就上山下海夠貪玩的了,要是學會爬樹,還找得着他們的影子嗎?

      這想來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差別了。

      在男人看來,爬樹不過就是一項技能,和游泳、開船一樣,多一項技能多一點傍身,學會了總比不會強。

      可女人不這樣想,她們考慮更多的是安危:擔心在大人看顧不及的時候爬樹,摔傷了怎麼辦?

      總之各有各的道理。

      但不管怎麼說,小包子本人對爬樹有着莫名的興致。可能是覺得:學會了爬樹,就多一個好玩的去處了。炎炎夏日,樹上多涼快啊,還能伸手掏鳥窩。

      是以,之後,着實有一段時間,小包子都熱衷於爬樹。

      回到福聚島也沒忘記這項剛點亮的新技能,滿山坡找能爬的樹。

      好在還算聽話——徐鐵軍教他們爬樹的時候再三強調不能看到樹就爬,得先看看這樹夠不夠粗、能不能承受自己的身體,確定沒問題才能爬。

      小包子牢記着他外公的話,最後還真被他找着了一棵很適合攀爬的樹,樹幹粗直、平整,樹杈很大,樹冠散得很開,彷彿一把天然大綠傘,爬上去以後坐在上面,真像躲在樹屋裏似的。

      這個地方,漸漸成了幾個孩子碰頭的祕密基地,動不動就來這裏,有時候還會帶些零嘴,坐樹上開茶話會。

      “壯壯哥,你這幾天怎麼不出來玩啊?”小包子坐在樹杈上,優哉遊哉地晃着腿,嘴裏嚼着黃牛肉炒制的五香牛肉絲,問他表哥。

      “我補作業呢!”提到這個,壯壯一臉哀怨,“我媽太狠了,嫌我暑假作業的字太潦草,在我們出海玩的時候,把作業全擦了,非要我重新做一遍。”

      小包子同情地看看他:“那你可真慘!”

      壯壯:“……”

      沒別的了?多少安慰安慰哥哥一把吧?譬如給條牛皮糖什麼的。

      小包子壓根沒想到這一茬,表達了對錶哥的同情之後,繼續自顧自地享受牛肉乾的美味。

      突然,趴在他腳邊的肥仔擡起頭、豎起了耳朵。

      “肥仔?怎麼了?”小包子順順它的毛。

      “肥仔是不是餓了?我們餵它喫小魚乾吧!”壯壯提議。

      小魚乾味道太好了,連他都想喫。

      然而肥仔根本不領他的情,豎着耳朵似乎在傾聽。

      莊毅偏頭聽了一會兒,說:“好像有人在哭。”

      “在哪裏在哪裏?”小包子撥開樹枝四下張望,還真的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子,倚在山腰一棵老樹上,哭得不能自已。

      壯壯不知想到了啥,扯扯莊毅和小包子的衣服,害怕地問:“會不會是鬼啊?“

      莊毅:“……”

      小包子:“壯壯哥,你膽子真小!”

      壯壯拉着他們衣服的手攥得更緊了:“是真的!我舅舅給我講過鬼故事,鬼哭起來就是這樣的聲音。”

      小包子好奇地問:“鬼爲什麼要哭?”

      壯壯一時語塞,半晌猜道:“……難、難道她餓了?”

      “噗嗤……”莊毅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爲什麼有種他有兩個弟弟的感覺?明明壯壯和他同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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