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辰靠近司徒映月,一臉不善,低聲說:“司徒映月,你最好離我女人遠一點。”
司徒映月一步跳開,眼神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司徒景辰一番:“小子,別沒大沒小的。你媳婦兒都還叫我一聲姑姑,你居然直呼其名。小心老孃剁了你丫的,告訴你,我還就喜歡你媳婦這種類型的,乖巧又不失伶俐,那雙眼睛一看,就和哥是同類人,嫉惡如仇。”
“她已經是司徒家的主母,你別指望她會跟你瞎混。”
司徒映月一聽這話就來氣了,大力的一把掐在司徒景辰的手臂上。疼的司徒景辰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強忍着痛。
“司徒映月,你瘋了”
“老爺子那點壞毛病,全被你學去了。我怎麼就是瞎混了,我自己開拓自己的事業,建立自己的一方勢力,哪兒錯了告訴你,你小子可別落哥手裏,否則有你好看的。”
司徒映月好歹也算是一人物,畢生最恨就是別人說她不務正業。誰說司徒家的大小姐,就只能聯姻強勢外族不能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了
司徒景辰倒不是不支持她,只是早年間關於司徒映月的那些流言蜚語不斷着實讓人擔憂。
內廳裏,衆人紛紛落座,老爺子特地讓了自己身邊的座位給宋七夕。待下人斟茶之後,就和大家閒聊起來。
司徒景辰和司徒映月坐在一起,兩人從頭就開始在那兒竊竊私語。
司徒景辰手中,把玩着一個小物件。動作悠閒,神情淡定。
“我要是不支持你,還會偷偷做你的股東”
司徒映月這時候,臉上才稍稍露出幾分得意。要不說她從小就最疼司徒景辰呢,這傢伙,就是有眼光。
不過,司徒映月實在是太瞭解這小子了。
她微挑眉毛,斜眼帶着幾分得意的看向司徒景辰:“遇上麻煩了這語氣,像是有求於我啊。”
司徒景辰臉上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內心卻是: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向來,他總是能看穿別人想什麼。比如,宋七夕那個丫頭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她想什麼。唯獨這個司徒映月是,他想什麼,即便是不露分毫,她也能看得穿。
幸虧,她不是他的敵人啊,否則,還真就麻煩了。
“”司徒景辰黑臉,這個女人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落井下石,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說呀,我沒那麼多耐心。”
這個世界上,就這兒麼一個女人,是司徒景辰搞不定的。搞不定就算了,還經常喫她的虧。
司徒景辰把手上把玩的小物件悄悄放進司徒映月的手裏。
“我動用了不小的力量,沒查出這個東西,出自哪裏。”
司徒映月低頭仔細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物件,六瓣雪花狀的底面上嵌着一顆圓形的寶石,寶石上面精細的雕刻着一朵盛放的花看上去,像是一朵花,可是花型有些別緻,一眼認不出到底是什麼花來。
司徒映月眼光精銳,儘管沒看出什麼花樣,到時眼睛一亮:“哇,寶石珍貴,雕工細膩非常,很少見這樣品質的東西了,很值錢哦。”
“”司徒景辰皺眉,怎麼跟宋七夕一個德行
財迷
“嘿,這東西哪兒來的”
“你別管哪兒來的,能幫我查到來歷嗎”
司徒映月癟嘴:“不敢保證,先查查再說。誒,那邊那個年輕小姑娘,是長孫家的大孫女麼”
司徒映月朝着長孫家坐着的方向努努嘴,司徒景辰也放眼看了過去。
正好,就讓司徒景辰一眼瞧見了長孫鈴蘭一臉惡毒,眼神怨恨的盯着宋七夕的方向。
司徒景辰瞳孔微微一收,拳頭捏緊,身體緊繃。
大意了
他竟然如此失察
他的婚事如此出人意料,必定不會如此風平浪靜,只怕,更大的風波還在後頭呢。難怪,老爺子這麼着急的着急了幾個家族的聚會,忙不迭的要把宋七夕推到臺前。
司徒景辰心下有些擔心,老爺子雖是一番好意,怕只怕,宋七夕不過是宋家養女的身份,根基不穩,哪怕有司徒家主母的身份加持,也只怕有人會借題發揮。
畢竟,司徒家做大多年,只怕這破天富貴看在有些人的眼中,心頭冒血
司徒映月看了一眼緊張的司徒景辰,搖搖頭嘖嘖嘆道:“長孫家這小姑娘長得雖然不錯,可惜眼睛有毛病啊。嘖嘖嘖長孫家缺個好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