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她被當做金絲雀一般住在富麗堂皇的屋子裏,錦衣玉食,再也不愁喫穿。她的日子,過得很輕鬆,很愜意,然而,感情世界裏,只有眼淚。
只有無盡的孤獨。
她不喜歡大小姐的生活,她不習慣當公主,她只想回到那個溫馨的小哥哥身邊。
她每天都在盼望着長大,每天都幻想着找到了他。
女孩變得孤僻,同時也更加努力,越來越努力。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充實自己
最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名牌學府音樂系。從此,踏上了演藝生涯。在此之前,便是用自己所有的感情,開始譜寫三星期。。
直到正式出道,三星期才完成創作。一經發布,轟動世界。
女孩成名了,開始瘋狂的尋找那個他。一次次以舉辦演唱會爲名,踏入九州大地各個城市,尋找童年的記憶。
可她歷經千辛萬苦,終究是無法找到男孩。她迷茫了,悲傷了,躲在角落默默流淚。
直到哭紅了眼睛,又踏入下一次旅行。
意境的最後,只有女孩孤單落寞的身影
到此,三星期結束。
當最後一個音符被敲下的時候,十萬粉絲,依舊是停留在那種無法自拔的境界中。他們雙目中蘊含着淚水,臉上全都是悲涼。
幾個女生,彷彿自己經歷了這一切,彷彿自己就是那個女主,捂住俏臉,痛哭起來。那些男生,彷彿自己就是那個男孩,不由得嘆息一聲。。
心中無限悲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依舊是無法從那種震撼中清醒過來。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終於是有着一人緩緩站起,鼓起了掌。
“啪啪”
“啪啪啪”
旋即,道道身影站了起來,熱烈鼓掌。
轟轟轟
那一刻,掌聲如雷,天崩地裂。
十萬粉絲,全部在用他們生命中最熱情的掌聲,表達對女神的敬意,對那個大師的敬意
“我一直認爲經歷了四十年的風風雨雨,感情再也不會有波動而今,卻是忍不住的掉了眼淚”一位歷盡滄桑的美婦,說出這般話語。
哪怕是男人,也有暗暗把自己眼淚擦去的。
“好感動就好像自己經歷了一樣嗚嗚,我不想失去心愛的人”
“老婆,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重新開始”有人拿起了手機,撥通着某人的號碼。
“呼”即便是年紀很大無比穩重的男士,這一刻也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震撼心靈
讓人彷彿回到童年。
“厲害,厲害”
“大師牛比把這首曲子彈活了”一些沒心沒肺的青年,扯着嗓子怒吼起來。
那是凌族子弟,這時候再也生不出任何譏諷的心思。他們怔怔的站了起來,控制不住雙手鼓掌。
即便是凌馨兒,這一刻也放下成見,默默鼓掌。那雙美目,看着遠處的凌風,突然覺得他帥氣了許多。
原本只是想看一次凌風的笑話,讓他出醜,卻不料成全了他。但是,她並沒有任何鬱悶。
因爲這一次的演奏,太完美了,能聽一次,三生有幸。
“他,爲什麼可以”雖然震撼,但臉上依舊有着無法置信的驚訝。
“可他,纔不過二十,能經歷什麼風風雨雨”沒有相似的經歷,根本無法融入曲調中。凌風不但融入了,更是與音樂合二爲一。
“那般姿態,就好像他經歷了那種人生一樣”
嘶
凌馨兒的話語,猛地一滯,那一刻,她彷彿是想起來什麼,俏臉之上全都是深深的震撼。
她死死盯着凌風,眼皮狂跳起來,“莫非莫非這傢伙,就是那個男孩”
想到這個可能,凌馨兒嬌軀猛地一顫,一pi股坐了回去。
凌飛龍默默看着揮灑自如的凌風,臉上浮現出一抹驚豔之色雖然他從來都知道凌風在音樂方面有很高造詣,但仍舊就沒想到如此驚人
可謂登峯造極,世界頂級大師
至於後來的弗恩同學,已是淚流滿面,痛不欲生,深深陷入音樂中的意境而無法自拔。他一隻手往前伸去,連連喊道:“不,不”這番模樣,也是把女經紀人給嚇了一跳。
“先生,您怎麼了”
“是他,是他”
那女人俏臉發白,拍了拍劇烈起伏的ng脯,“先生,是誰”
她有些聽不懂弗恩再說些什麼。
不過是彈了一首曲子罷了,雖然的確彈得不錯,但也用不着如此的絕望吧
實際上,弗恩是真的絕望,有一種想死的衝動。要知道,他在整個歐美,都屬於年輕一輩鋼琴師中的佼佼者,而且家世極高,身份尊貴。之所以委身而來,做一名伴奏師,完全是爲了接近珍妮,並且追到女神
但眼下看來,俘獲芳心是徹底的沒了希望。
他只能悲哀的趴在地上痛哭,無比的絕望,“你,不會懂的這一場演出,堪稱世界上最完美的配合,他們兩個人,把音樂中描述的意境原原本本的演繹了而沒有相似的經歷,不可能如此天衣無縫”
“所以,那個傢伙,很有可能就是妮兒一直尋找的華夏哥哥”
轟
當這句話從弗恩嘴裏吐出,身旁所有工作人員都被深深的震撼了。
女神朝思暮想的大哥哥
出現了
“我的天啊,這找你們可能珍妮尋找了那麼多年都不曾有蛛絲馬跡,今天就這樣出現了”
“這,這太不可思議”
衆人面面相覷,無比震撼。
隨即有着一道聲音開口,“你們看,那個青年的樣子,真的很想很像珍妮小時候的玩伴”
“噗嗤”弗恩吐出一口鮮血,一副要離開人世的樣子,“這是,天意”
“什麼都可以用來騙人,但指尖彈奏的意境,沒辦法欺騙”
“他彈奏出來的曲調之所以如此感動人心,不僅僅是把妮兒的音樂演繹的淋漓盡致,更是加上了自己的感情完美的融合”
“從而,讓我們所有人都被深深吸引從而,使得音樂的意境,更上一層樓”
那一刻,弗恩雙目中有着紅色的血絲浮現,艱難的轉過頭望向舞臺中央,面色開始平靜,語言中透着無奈,“我,服了真的服了不得不承認,他在音樂上的造詣,已是超出了我,甚至比肩貝多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