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車中的宋璞睜開了秀目,她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她覺得心中有些難受,不過好像還可以,聽到了外邊有動靜,她勉強掙扎着爬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劉禿子他們。
將宋璞給嚇了一跳,雖然她擅長整容,醫術高超,可是要說打架的話那是外行。
如果宋璞真有本事的話,那肯定能夠將這些捉弄她的幾個伴郎嚇住,她也就是嘴巴厲害,如果說動手的話那就不行了。
何況不只是幾個伴郎,還有一大羣兇徒,這些人是要做什麼
宋璞非常聰明,當即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這幾個伴郎不服氣找來的人,現在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宋璞自然知道很可能遭遇厄運,自己這樣漂亮,要是被這幾個伴郎糟蹋的話,那也太不值得了。早知道的話,還不如將自己給了這個陸彥,怎麼說也要比那幾個伴郎順眼多了當然,這是宋璞窮途末路的想法。
不過,當看到那些壞人在陸彥的面前跑了一個精光,她的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些波瀾。
任何一個女人在自己窮途末路的時候見到英雄救美,心中總是會有一種以身相許的衝動感。
因爲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總覺得這樣的時候才能夠考驗男人的真正品質,甚至就此動了真情。
宋璞本來對陸彥橫挑眉毛豎挑眼的,主要還是因爲覺得他用情不專,爲自己的好友陳雪覺得不值得。
她心中之前已經在發誓,自己一定要在陳雪面前好好說她一頓,難道男人都死絕了嗎,你要找男朋友我不反對,可是你也不能找一個這樣花心的男人當你的男朋友難道就憑你的樣貌還怕沒有男人來追你不成
可是被陸彥救了一次,她已經對陸彥產生了微妙的心理變化。
就算是陸彥救她是爲了求她,但是她也覺得自己再厭惡陸彥好像沒有什麼理由了,人家可救了自己。
雖然不是救命之恩,可是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樣的相救比救命也差不多了。
厚着臉皮讓人家當了一回自己的假男朋友,宋璞都覺得有些擡不起頭來了,而現在陸彥又救了她第二次。
雖然這幾個伴郎目標是陸彥,可要不是因爲自己的緣故,他們怎麼會找上陸彥如果將陸彥給打倒的話,自己肯定會遭到他們的無恥,可現在自己安全了。
宋璞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男朋友也不錯,可惜自己怎麼能夠奪小雪的男朋友呢。
陸彥並不知道宋璞其實已經醒過來了,他衝着那個吳少以及幾個伴郎冷冷的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剛纔你們找的人是劉禿子,他現在已經是通緝犯,難道你們要和他一起進監獄嗎”
“什麼,通緝犯,你是在嚇唬我們吧”吳少頓時傻眼了,他就是通過關係找到了劉禿子,哪裏知道劉禿子是什麼通緝犯。
其實陸彥一看劉禿子就知道了,這傢伙已經被抓了,就憑方局長在任怎麼也不會將他放出來,因此肯定目前被通緝。
“我有必要嚇唬你們嗎,告訴你們,這劉禿子之前被我打過,後來被公安局的方局長抓了,而現在不會這樣快就放出來,肯定是脫逃。”陸彥冷笑道:“你們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我想你們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吧。”
那幾個伴郎也不由慌了,他們被陸彥給下了面子一個個叫囂着要報仇,但是現在哪裏還有任何的威風。
他們一個個都跪倒向陸彥討饒,這讓聽到哭叫聲的宋璞嘴脣不由彎了起來:這些也算是男人,都比不上陸彥
“就這樣饒了你們,你覺得我是那種善良的人嗎”陸彥冷冷的說:“你們將劉禿子找來是想要將我痛打一頓,我能夠理解。但是你們想要怎麼對待宋小姐”
被陸彥說中了心事,這幾個人臉上都不由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看在吳祕書長的份上,今天我可以饒了你們。”陸彥冷冷的說:“但是你們給我聽着,要是敢再做一次壞事,只要我知道的話,看到沒有”
他忽然一伸手,吳少的身上有一柄水果刀,因爲怕陸彥對自己動手,他拿着水果刀是給自己壯膽的,而現在這水果刀忽然就落到了陸彥的手中。
就這一手就將幾個伴郎給嚇壞了,這也太厲害了,難道這陸彥是古代武俠時代穿越過來的,能夠懸空取物
“錚”的一聲,陸彥手中那柄水果刀頓時碎裂開來,將這幾個伴郎嚇的臉色都綠了。
這要多大的力量纔可以做到,而看陸彥的樣子也沒有使出什麼力氣啊。
“看到了吧,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做什麼壞事,我就讓你們和這水果刀一樣的下場”陸彥淡淡的說:“你們的腦袋不會有水果刀這樣硬吧”
“沒有沒有。”這幾個伴郎都嚇壞了,給他們膽子也不敢再做壞事,要是真的被這小爺知道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陸彥忽然聞到了一股臭氣,他看了看這幾個伴郎,罵道:“還不給我滾”
聽到陸彥的這聲命令,這幾個伴郎如蒙大赦一般的屁滾尿流,紛紛逃命而去。
他們並不知道,本來陸彥還要嚇唬他們一番,不過那位吳少因爲太過緊張害怕,結果連屎都嚇出來 ,因此才被陸彥趕走的。
見到他們這一走,陸彥重新回到了車上,直到已經到了別墅3號樓樓下。一看宋璞還是緊閉着雙眼,不省人事。
他心中不由苦笑,自己該將這位大美人怎麼辦呢。
“宋小姐,醒醒,醒醒。”陸彥拍了拍宋璞的肩頭。
宋璞其實早就醒來了,但是有些不好意思,故而裝作沒有醒來。
陸彥哪裏知道宋璞和自己玩心眼,他知道只有將宋璞送到家再說了。
宋璞忽然發現陸彥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她心中不由羞憤難當,對陸彥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
這小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之前可是將他當成了好人,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男人都不是人,我還以爲他和那些伴郎不一樣呢。
她以爲陸彥乘着自己酒醉輕薄自己,剛要睜開眼睛怒罵,忽然聽到了鑰匙的聲響,這才明白陸彥是什麼用意。
差點又錯怪他了自己在裝睡,人家也不知道,只能將自己送回家,可回家要有鑰匙,人家是在找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