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怎麼這麼急着離開呀。”秦牧哈哈笑着,快走兩步追上了宇文羽。
福伯一臉戒備的看着秦牧,只要秦牧提出什麼不好的提議,他肯定要第一個反對,這一次絕對不能由着小姐的意思。
宇文羽看了看慢悠悠的跟在秦牧身邊的那些築基期強者,不由得有點後怕。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這王樹惹到大麻煩了,恐怕命不久矣啊。
“王樹啊,我要趕着回去睡覺呢。”宇文羽很自然的說道。
秦牧笑了笑:“今晚月色不錯,我打算去賞月。只不過,玉蟬妹妹有點瞌睡了,不知你們回去的時候,可否帶着玉蟬妹妹一起。等到事情忙完了,我就會去找你們的。”
“不行。我們三個男人帶着一個女人不方便。”福伯很乾脆的拒絕了。
宇文羽卻是感嘆一聲,有點抱歉的說道:“王樹,雖然你很讓人討厭,不過呢,你這個人倒是不錯。你放心吧,玉蟬妹妹今晚就和我睡在一起,我們會保護她的安全的。至於你,自求多福吧,我們也是愛莫能助。”
秦牧一拱手,很是感激。
鄧玉蟬自然是知道自己跟在秦牧的身邊,就是一個累贅,對於秦牧的安排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只是,鄧玉蟬在心中第一次暗恨自己的不中用。若是自己是築基期的強者的話,就可以和少爺一同作戰了。
“諸位,想要向我借靈石的,儘管來好了。”秦牧冷聲說道。
說着,秦牧展開身法,向着外面走去。
一個個的築基強者眼看着秦牧要跑,當即追了上去。
不多時,一行人就消失在了羣山峻嶺之間。
那黑袍人很是欣賞的看着秦牧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吊在自己身後的兩個築基期強者,也是向着山中走去。
兩個築基期強者一前一後的將黑袍人堵在了中央。
“小子,識相的將靈石交出來。若不然的話,死。”一個築基期強者冷聲說道。
黑袍人嘿嘿一笑,身子一閃,又出現在了原地,就像是沒有移動似的。
“你”
兩個築基期強者滿臉駭然的說道,隨即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沒有了一點聲息。
黑袍人卻是走過去,將兩人身上的儲物袋和值錢的東西全都收走,揚長而去。
“那黑袍人死定了。”福伯有點感嘆的說道。
能在築基期的手下逃得性命就算是能夠誇耀的了。只是,在兩名築基期的手下,那是必死無疑的。
“王樹,也是凶多吉少了啊。”宇文羽毫不顧忌鄧玉蟬在身邊,有點感慨的說道。
本來就想哭的鄧玉蟬,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低聲痛哭起來。
宇文羽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哭什麼,哭有什麼用啊。回去好好祈禱吧,希望你那個少爺哥哥能夠平安歸來,若不然的話,我們只能去給他收屍了。”
“少爺纔不會死呢,你這個烏鴉嘴。”鄧玉蟬哭着反駁道。
宇文羽卻是難得的沒有和鄧玉蟬一般見識,反正在他的心目之中,那個王樹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你們看。”福伯突然像是見鬼了似的,指着山的方向說道。
其他人也都看了過去,只見那個黑袍人像個沒事人似的,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至於他身邊的那兩個築基期的強者,竟然全都消失了。
“這都能跟丟,也不知道那兩個築基期的強者是幹什麼喫的。”宇文羽有點不屑的說道。
福伯一臉駭然的說道:“那兩人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