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想到這裏,就覺得來氣。
怎麼一個男人可以無恥混蛋到這種地步,她對付不過這個男人,但是她可以質問這個男人。
屠明朗被司念念的質問弄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他只是無奈地向着司念念攤攤手,然後用一種無比絕望的眼神對司念念說道,“吻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當然知道屠明朗是在吻她,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她想要知道的是,屠明朗爲什麼要吻她。
爲什麼要無緣無故吻她。
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爲什麼還要兩次,司念念真真正正不理解的是在這個地方。
而不是屠明朗現在說的這種無聊的問題。
司念念盯着屠明朗的眼睛,屠明朗的眼睛裏面是一種理所當然問她的意思,還有一點還想要吻她的意思。
而她的眼睛裏面則是一種憤怒,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
但是絕對不是還想要屠明朗再吻她一次的意思。
司念念忽然覺得,好像她和屠明朗之間的事情,往往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而是屠明朗想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
屠明朗這個人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樣,沒有誰可以決定。
司念念看着屠明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屠明朗的坦坦蕩蕩,的確就是這樣。
司念念想到這裏,忽然之間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屠明朗是坦坦蕩蕩的,吻她就是問她,說喜歡她就喜歡她,這個男人的感情在她這裏從來沒有任何掩飾的。
反而是她,對屠明朗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或者這個問題的答案連司念念也不清楚。
司念念最擅長的就是逃避啊。
所以,司念念發覺她和屠明朗之間的關係在今天這樣無解的情況下,她突然望着屠明朗,依然能夠當做之前她和屠明朗之間兩次不輕不淺的吻像是她做了和屠明朗有關的一個夢一樣。
而夢就是夢,一旦有人發現這是夢的時候,司念念就能當做他和屠明朗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發生一樣。
司念念不再糾結於和屠明朗之間的一種說不清,理還亂的狀態。
司念念決定換另一個輕鬆的話題,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對屠明朗說道,“我有些餓了,我想回家喫飯。”
屠明朗聽見司念念說回家兩個字,頓時整個人都變得心花怒放起來,他沒有想到,從司念念的口中聽見司念念說回家兩個字的誘惑竟然是這麼大。
是的,回家,家是他和司念念的家。
屠明朗想到這裏,然後看着司念念,說了一句,“好,我們回家。”
“嗯。”
司念念也點頭應了一聲,在車上,司念念是真心不敢在和屠明朗說什麼了,她深怕自己說的什麼話,屠明朗都能用上他豐富的想象力,曲解出另外一種意思來。
司念念想到這裏,忽然之間就覺得和屠明朗在一起好像成了一種危險的事情一樣。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屠明朗心情好會吻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屠明朗心情不好,會對做出什麼壞事來。
一路上,司念念都沒有說話,她就是在假裝看着窗外的風景,假裝和屠明朗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這樣的假裝似乎對司念念來說,有時候已經成了一種根種在骨髓裏面的習慣一樣。
司念念想到這裏,總覺得很屠明朗在車上的時間像一種煎熬。
還好,這種煎熬會有結束的時候,在車子快要到達別墅的時候,就會結束的,司念念心裏面正式因爲有了這樣的盼頭,所以,她纔會覺得自己在車上的時間會稍微過去得快那麼一點點。
司念念心裏面想着這樣的煎熬會很快就結束的,她哪裏知道,車子突然停在半山腰。
“怎麼了”
直到車子突然停下來,司念念才願意和屠明朗說一句話。
她才願意將自己的視線從車窗外的風景移動到屠明朗身上。
屠明朗看了一眼司念念,然後很是無奈地對司念念說道,“車子好像壞掉了。”
“壞掉了”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說的這句話就覺得好笑,以及不可思議。
司念念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屠明朗的這輛車子剛買沒多久,怎麼會這麼快就壞掉。
屠明朗也不會這麼倒黴的。
“是的,壞掉了。”
司念念看着周圍的景色,這裏是上山的路上,很好有車子經過,大多是一些私家車,但是,屠明朗的別墅在這種地方,能來這裏的私家車就更少,這種情況,要是車子壞掉的話,司念念能想到的就是打電話求救。
所以,在屠明朗還沒有發話之前,司念念直接拿起電話打算給老管家打電話。
哪裏知道,電話拿起來的瞬間,司念念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她的電話竟然沒電了。
“我電話沒有電了,用一下你的電話,我們給老管家打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接我們。”
司念念說着,向屠明朗伸手,打算要屠明朗手機。
哪裏知道屠明朗直接告訴她,“我手機也沒電了。”
“什麼”
司念念聽見這個答案,幾乎已經是絕望到奔潰的地步,怎麼會呢
她和屠明朗怎麼會在今天這麼倒黴呢
上天要不要和她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這種時候,她根本就不想和屠明朗相處在一塊兒。
她只想和屠明朗趕緊到別墅,然後回家喫飯睡覺啊。
怎麼能在半路出這種事情。
本來屠明朗走的這條去別墅的路就很少有車子來,現在好了,他們倆的手機都沒有電了,這下可怎麼般纔好。
“那我們要怎麼辦走回去嗎”
司念念下意識地問道。
按照她的估計,她和屠明朗要真的走回去,估計也地走五六個時。
但是的話,好像現在走回去是一種更加不現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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