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畜生走了之後,張蘭不喫不喝的待了三天。初三的時候,鄉里革委會聽說有一位下鄉的知識青年沒有回家過年,專程派人來看望這位優秀知青。才發現已經被凍得只剩一口氣的的張蘭,還不是那一年冬天出奇的暖和,張蘭初一的那一天就已經被凍死了。
張蘭在鄉衛生所裏住一個多月,在這段時間裏,謝坤還來了幾次,但是見到張蘭還是渾渾噩噩的,牀上喫牀上拉,已經沒有正常人的行爲模式了。謝支書懸着的心算是暫時放下了,但是他也沒想到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張蘭瘋了的時候。張蘭卻神祕的失蹤了。
張蘭的失蹤着實讓謝坤緊張了一陣,但是轉天上午,就有人在城裏的火車站看見了張蘭登上了南去的列車。張蘭沒有去告官,這個消息讓謝坤緊繃的神經稍微的鬆弛了一下。說實話,三十晚上的那件事情本來不應該是那麼發展的,起碼不應該想現在這麼嚴重。事情的由頭是在謝坤的幾個侄子那裏,那幾個半大小子都是十五六歲,幾個混小子平時生魚生蝦生海蔘喫多了,火氣憋着出不來。平時他們招貓攆狗的胡鬧,礙着謝坤的面子也沒人敢說什麼。但是隨着他們的年紀越來越大,乾的事也越來越出格了。
從這兩年開始,這幾個小王八蛋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夏天翻牆去看劉寡婦洗澡,冬天扒廁所的牆頭看大姑娘,小媳婦尿尿。讓人抓着過多少次,擰着這幾個小王八蛋的耳朵來找謝坤評理。都在一個村裏住着,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謝家的勢力再大,也不好意思爲了這事和人動粗。爲這,謝坤和他那哥幾個不知道打了這幾個小王八蛋去多少次。但是好了沒有三天,這哥幾個又排隊去看劉寡婦洗澡去了。
後來,謝坤的一個叔伯大哥也是其中一個小王八蛋的家長出了個餿主意:“這幾個小兔崽子就是被火氣憋的,找個女的給他們泄泄火,這幾個孩子的年紀也大了,也該讓他們嚐嚐女人的味道了。”
這個主意謝坤猶豫了一下,倒是沒有反對,當時的年代對於的事情雖然保守,但是到了農村裏反而放開了許多,謝坤自己在這裏村子裏就不止一兩個姘頭。
拿定了注意之後,就開始物色人選。本村的人不合適,最後選定了鄰村的一個破鞋。這事謝坤沒有臉去,還是出主意的他那個叔伯大哥親自去談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談的,但好歹也是談妥了,對方也不要錢,一個人三十斤糧食十斤細糧二十斤粗糧,而且不能一起來,找幾天晚上,就在看海的棚子裏,一晚上一個,直到都睡了一邊爲止。事情已經談妥了,就差把糧食給破鞋送過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張蘭來到了這個小漁村裏。
這哥幾個都看上了張蘭,在外面爲了張蘭和別人打,回家裏關上門自己人又打了起來。這簡直是要把謝家的大人們氣瘋了。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謝家的人才又聚到一起商量起來。最後還是謝坤的那個叔伯大哥又出了主意:“既然孩子們都看上了張蘭,那麼就讓他們和這個小姑娘睡一次,都是小孩崽子,睡一次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就消停了”
這一次謝坤是死活都不答應了,找破鞋還說的過去,人家張蘭是黃花大閨女,憑什麼讓你們家小子糟蹋這時謝坤的二爹說話了:“我說老大,你是死腦筋啊,非得讓那個小丫頭片子知道嗎”
話說的謝坤愣住了,最後還是那個四十年後第一個罔死的人說出了他的計劃
之後的一切都是按着謝家人的計劃來進行的,謝坤主動接近張蘭,還認她做了幹閨女。而且還主動要求幫她買火車票,謝坤一直拖着,只要眼看就要過年的時候才故意買了一張錯的火車票。最後就是把張蘭拽到自己家裏過年了。本來想的是把張蘭灌醉之後,讓他的幾個侄子過去佔個便宜,然後將張蘭身上的痕跡處理一下,等張蘭睡醒之後讓喫個啞巴虧,反正又沒有證據,說破天都沒用。
三十晚上謝坤哥幾個喝的也有點多了。灌醉張蘭之後他們都沒有走,看着幾個侄子發泄完之後,看眼的謝家男人也焚身,謝坤的二爹第一次撲了上去,接着是一個又一個的謝家男人。這時門外的謝家媳婦們覺得不對頭了,拼命敲門,可已經沒人理會她們了。本來謝坤還想勸勸的,但是他走過去的時候,看見張蘭雪白的身體時,他的意識就無法控制了,不由自主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事到如今,謝坤也騎虎難下了。不知道現在張蘭去了哪裏,他還特地安排了兩個那天晚上的當事人去了張蘭的老家,去探聽一下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一個多月之後,兩個人才回來,張蘭沒回老家,她的父母以爲張蘭還在這邊繼續插隊。
謝坤心裏沒底,她早晚是個隱患。早知道大年初一就應該弄死張蘭的,把她綁上石頭扔進海里就一了百了。平平安安的過了幾年,也沒見警察來村裏抓人,謝家的人都以爲沒事了。時間又過了三四十年,就連謝坤都快忘了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