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暈倒了多長時間,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趕到臉上一片火辣辣的漲疼,同時聽到有人在叫我:“張處,醒醒張處,別睡了,沐科來了,再不起來給你灌屍油了”
聽到沐陽趕到的時候,我就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見王大衆正扶着我的肩膀,來回的搖晃我。被他這麼一搖,我的頭越發的迷糊起來,一陣噁心向上反:“大衆,鬆手再搖我就真的醒不了啦”
看到我醒過來之後,王大衆對後面的一個人影說道:“我說什麼來着,只要一聽沐陽和屍油,張處就肯定會醒過來。怎麼樣服了吧記得你欠我一打那個r士的什麼修道院自釀紅酒。我就不信了,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喝”。本來我以爲王大衆身後的那個人影會是沐陽,沒想到等他向前一步走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他那一腦袋的金髮,才認出來這是李思。李思探頭看着我,一臉關切地說道:“張,你沒事吧”說着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比劃着說道:“看看,這是幾”他的手指晃得我直頭暈,我沒好氣的說道:“六你把三晃成六了”李思訕笑了一聲:“上帝保佑,沒事就好”
我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景象,還是在裏,就是剛纔我暈倒的地方。本來戴在我臉上的口罩和眼鏡也被人摘了下去。現在雖然醒了,但我還是頭暈臉漲的。頭暈是被鴉在我後腦勺來了一下,但是臉爲什麼又腫又漲的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了。我緩了一下之後,看了一眼王大衆。這大個子現在掛着一身的燈泡,閃的我直頭暈。不過他這一身的燈泡是怎麼回事我看着他說道:“大衆,你能把這一身的燈泡卸下來嗎晃的我直頭暈。”
王大衆沒有動手摘燈泡的意思,反而笑嘻嘻的說道:“張處,不是我說你,你這給的記號也太高調了。這按了一路的燈碗都快趕上機場的跑道了,這麼多的燈泡,能喫就別浪費,留幾個照亮用”
我看着他那一張胖臉說道:“大衆,都誰來了要是沐陽和譚磊沒來的話,其他人也別下來了”
王大衆看着我苦笑了一聲,說道:“譚磊,還沐陽張處,你也別做夢了,就我和李思哥倆,老鐵大師還沒帶人過來”
“就你們倆”我向王大衆和李思的身後看去,果真再沒有什麼人,這大個子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我一咬牙,慢慢的爬了起來,緩了一會,腦袋不在那麼懸暈的時候,纔對着王大衆說道:“就你們倆還敢下來”我的話剛剛說完,雨果就對着我說道:“張,請注意你的措詞。我一直都是要求下來的,只是被王的詭計攔住了”
我和楊建四人下井之後,李思王大衆待在上面等鐵老道回來。他倆人瞎猜井下的狀況時,李思突然間有些回過味來了,他歪着頭看着王大衆說道:“王,有件事情我沒有搞明白,鐵顧問走了之後,這裏我算不算是最大的”
“算吧”王大衆眨巴眨巴眼睛,拖了個長音說道:“其實吧,李思,不是我說,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遠都是最大的”
聽到王大衆這麼說,李思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頗有了幾分調查組長應有的氣勢。他看着王大衆說道:“剛纔似乎一直都是你在做主的,王,什麼時候我們的位置開始顛倒了”
王大衆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有顛倒嗎我怎麼沒感覺。不是我說,李思組長,你們外國人都太敏感了,什麼事都和陰謀論參合到一起來。放鬆點,等老鐵大師回來就好了。”
聽到王大衆提到了鐵老道,李思古怪的笑了一下,說道:“王,你還是不老實。鐵顧問回來了我還能做主嗎”
說起李思來,他也算是特別辦裏最悲催的一位副組長了。李思是正宗的l馬大學神學院的高材生,他是頂着該神學院歷史最好成績的光環畢業的。自打他畢業的那一天起,就被教廷當成是後備樞機主教紅衣主教來培養的。看着樞機主教四個字不起眼,但是要知道樞機主教是有成爲教宗的機會,以及具有選舉教宗的權利。
本來李思會一直順風順水地向着樞機主教的寶座越走越近,甚至也許有一天他會站在梵蒂岡教廷的聖彼得廣場上發表就任教宗的演說。但是就在我和王大衆進特別辦的幾年前,國家的一場宗教改革改善了和梵蒂岡教廷的關係,雙方爲了表示誠意,互派了交流人員。於是李思主教到了這個東方古國傳教的神聖使命到了特別辦。順便說一句,特別辦這邊派到梵蒂岡的交流人員是一個叫做朱雪松的調查組長。
本來李思是帶着傳教的使命到了特別辦,迎接他的是一個叫做劇亮的老狐狸。在這裏李思被任命特別辦調查三組的副組長。
在特別辦裏,李思的傳教夢想算是破滅了,但是他卻在這裏發現了區別於西方主流宗教之外地另一片神祕的領域,以及一個神祕的黑衣男人。
慢慢地李思開始對東方的神祕宗教感興趣了,甚至還在他的母校羅馬大學神學院發表過論中西方宗教起源的論文。本來李思以爲靠着特別辦三組副組長這樣的特殊身份很容易就會融入到特別辦當中,從而從更深的層次上來更好的研究神祕的東方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