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另外一位道教大家。當時還未成名的重陽子王知明獨闖羅雲觀,從下到上,幾乎和羅雲觀的大道士都辯了一次。最後和羅雲觀主辯到:“如此法得行,上至天子或疑我教造密文欲行不軌之事,下至萬民或因不得法而棄我教。佛法廣大因不吝經文廣傳四方
此密文乃是毀我道教根基之禍根,密文若行,汝乃我教之賊也”王重陽這一通罵,將五十多歲的羅雲觀主罵的大汗淋漓,同時也讓他明白過來,斷了以密文撰寫道家典集的念頭。
道家密文只流行了很短一段時間,要是阿薩來,還能勉強認出來百八十個字,順着瀏瀏或許能明白個大概意思。郝義氣雖然勉強認得出來是密文,但是也看不懂其中的意思。牽扯到敖的事情,就不能空手而回。他把鴉也叫了過來,掏出預備好的卡片相機,兩人一起把牆上每一個壁畫的細節都拍了下來。
楊建說完剛纔那句話之後,就一直不言不語的,郝義氣給壁畫拍照的時候,楊建就這麼一直盯着壁畫看。等到郝義氣拍完之後,他才轉頭看着郝會長說道:“還應該有一條路,是直接通到最裏面往生臺的。你在這面牆上,離地五尺,從左至右找到第十三個低窪的陷坑。順着陷坑按下去會有火油流出來,等火油流乾之後,用火點着便會出現一幅火油圖。按着火油圖的路線走下去,終點就是誕生敖的往生臺。”
等楊建說完之後,郝義氣頓了一下,他的目光從壁畫轉移到了楊建的身上:“我聽說楊建先生你在海上漂泊了很長一段時間,剛剛回到陸地也沒有多久。不過看起來你知道的事情也未免多得不合乎常理了吧”
楊建迎着郝義氣的目光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把陷坑按下去,看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之後的路我們就各走各的吧。”
郝義氣的眼睛眯縫了起來,看着楊建說道:“各走各的你的意思是說跟我們分開走”
楊建看了一眼前面廣場的出口說道:“你想要得到的東西都在往生臺裏,我們的目的不同,現在也應該分開走了。”
聽了楊建的話,郝義氣更感興趣了:“我們的目的不同,那麼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還有,楊建先生你對這裏也太熟悉了,這不是一部藏天圖志能解釋得清楚的吧是不是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你還是這麼吝嗇的話,我和鴉先生怎麼敢和你分開走”
“董棋在信裏面向他的這位朋友說了,在遼金之地發現了一處這座是被某位前輩高人用來煉製敖,不過當時已經荒廢很久了。但是董棋還是找到了當年那位前輩高人留下來的手記,他在信上和朋友說他要再次讓不同種類的敖誕生出來。”
楊建還是有些虛弱,他換了一口氣之後,又說道:“董棋之前遊歷名山大川,一共辨別出來三十三處他將這三十三處連在一起繪成了一幅圖,還取了個名字就是天理圖。不過他那個朋友見到天理圖之後嚇了一跳,怕後人用它來做不軌之事,便將天理圖一分爲二,製成了有圖無字的地理圖和有字無圖的藏天圖志。”
聽到這裏,郝義氣再也忍不住,他插了一句,說道:“等等,你是說這幅藏天圖志是董棋製成的”楊建並不在意郝義氣的搶話,他點點頭,說道:“董棋給他朋友的信裏面就是這麼說的。不過他當初不知道爲什麼,製成藏天圖志之後,他又親自給藏天圖志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副本,後來我看到的就是他後來製作的副本。
“可能是董棋超只有一個人,時間一長便覺得悶了,竟然邀請他的那位朋友來這裏找他,可能怕他的朋友發生危險,還將裏面的佈局,包括牆上壁畫,還有火油圖的事情,都在信裏說了一遍。他沒想到,那位朋友沒來,多少年後還是有人憑着他寫的信進來了。不過可惜,我只看到了裏面佈局的信,具體地址的那封信應該幾百年前就已經遺失了。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可能誤打誤撞地走到這裏來。”
郝義氣皺着眉頭聽完了楊建的話之後,低頭細細品着楊建的話,找不到什麼可疑的地方。郝會長擡頭看了看楊建,說道:“那麼你爲什麼一定要分開走再往前走是什麼地方”楊建再次看向前面廣場出口的地方,頓了一下,他才說道:“再往前走,是董棋的墓穴,董棋最後一封給朋友的信裏,說了他已經感到自己命不久矣,但是距離敖的誕生每次只差一步就能成功,具體是哪裏出了問題,董棋又說不清楚,這讓他懊惱不已。他的原話是,死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