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少,一吻成癮 >第一百七十八章:好,帶你去見他
    安以夏擰眉,“這就不是我們關心的了。”

    “你說走,那就走吧。”厲尊不再說話。

    安以夏埋頭,好大會兒,她轉身走了。

    厲尊慢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如果不是這裏,別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查到的可能是這裏。費盡心思甩開警方,卻撲了一場空。”

    “也可能是他們走了。”安以夏輕聲說,“明叔和阿風對危險的預知都很厲害。”

    厲尊打了個響指,“行吧,那就走吧。”

    兩人離開院落,安以夏站在院子裏一動不動,仰頭望着天,看了好一會兒天光眼睛都花了。她埋頭,手揉着眼睛,好一會兒又盯着牆垣內外的湘妃竹看。

    “郊外的風景真好啊,如果他真在這裏,對身體的恢復一定非常有益。”安以夏道。

    厲尊立在安以夏身邊,身後的老嫗冷哼着,“都說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怎麼就不相信?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老人家,做人別那麼斤斤計較,不就是進來參觀了一遍你家房子,至於對我們抱這麼大的敵意?”

    厲尊話落,又轉向老人家。

    “你一個人守着這麼大一棟房子,晚上不害怕?這座木屋別墅健在山林中,你就不怕晚上被人毒蛇猛獸給吞了?”

    厲尊成功看到老人將臉色的轉變,對方一聲冷哼:“呸!”

    厲尊哈哈大笑,“這麼好的房子,會是什麼人選址在這裏修建的,老人家,你是幫誰看房子?”

    老嫗轉身抽了一根棍子,舉着木棍衝進厲尊,“趕緊給我滾出去!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厲尊嚇得彈跳起來,快步跳開幾步,又朝安以夏跑去。

    “太兇了,女人不論在哪個年紀都兇。”

    安以夏看着院子裏排列有序種下的蔬菜,又看看在木樓上懸掛的幹玉米。玉米打劫的結頭似曾相識,安以夏擡眼望着玉米細看。

    她問,“老人家,你家的玉米,是什麼時候收回來的?”

    她指着掛在院牆和木樓上的幹玉米,隨後看向老人家的臉。。

    老嫗臉拉開一旁,“爲什麼要告訴你?這裏沒人來嗎?那些玉米誰幫你掛上去的?”

    厲尊並不覺得她找到了可疑的線索,拍拍安以夏肩膀。

    “算了,走吧。”

    安以夏忽然說,“我好像感覺這裏有點熟悉,阿風家的婆婆,有一處院子跟這裏特別像,特別是掛在木樓上的玉米。”

    “農家隨處可見。”厲尊不以爲然。

    安以夏搖頭,“打結呢?用竹子編織的傢俱造型、樣子呢?那位婆婆有一個很明顯的習慣,那種繞兩圈再打結的方式很少見吧?她用在各種手工活兒上。比如掛的玉米,編織的簍子以及別的傢俱。”

    厲尊看向老嫗,“隋風是你什麼人?”

    老嫗不回話,厲尊大步上前,一把擰起老人家,忽然間面目可憎。

    他大聲再問:“隋風是你什麼人?不說的話,那我只能對不住你了。”

    “救命啊,救命……”老人家大聲呼救,“救命啊……”

    厲尊將老人家雙手反扣,安以夏眉頭擰得死緊,“厲尊,你在做什麼?”

    “既然發現這老人家與他們有關係,那就問問清楚。”

    厲尊微微一用力,老人家慘叫着求饒。

    “住手!”

    一聲戾喝從樓上傳來,安以夏和厲尊同時擡眼望上去。

    “明叔?”

    安以夏眼裏滿是欣喜,朝前走了兩步,“明叔,真的是你們嗎?”

    明叔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穩穩落在地面,隨後從樓上接二連三跳了數人下來,站在明叔身後。

    安以夏看向明叔,眼裏驚喜慢慢。

    “明叔,湛胤釩是不是也在這裏?我要見他。”

    明叔目光清冷,對安以夏的要求仿若未聞,而是走向厲尊,語氣帶怒。

    “厲先生,我們之間,無冤無仇吧?爲何你要對一位老人這麼殘忍?”

    明叔質問聲後,厲尊鬆了老嫗,老嫗快速站在明叔等人身後,不再露頭。

    厲尊哈哈大笑:“都是誤會,在誤會而已。”

    看看左右,眼神帶着笑意,“要不是這個誤會,你們會出來相見?”

    安以夏趕緊出聲,“明叔,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激怒你,故意讓你這樣露面的。”

    厲尊站在安以夏身邊,擡手搭在她肩膀,臉上帶着幾分痞笑。

    安以夏皺着眉,將他胳膊推了一把,“你能認真一點嗎?”

    厲尊擺手,“明先生,湛總在這吧?我們大老遠冒着被警察爲難的危險,既然都找來這裏了,讓我們見一下,了卻心事。”

    “大少爺離世,我不希望任何人再來打擾他。”明叔道。

    安以夏皺眉,“明叔,他沒死,是不是?你們只是演了一齣戲,只是想騙過姜家的人,目的就是乘人不備轉移湛胤釩。湛胤釩沒死,對嗎?他就在這裏!”

    明叔轉向安以夏,眼裏有隱忍,面色沉重。

    明叔壓抑的沉重情緒,令安以夏心口發疼。

    “明叔?”

    安以夏抓着明叔的衣服,一定沒事的,“明叔,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們演的一場戲?”

    厲尊在一旁,冷眼旁觀,彷彿事不關己

    明叔張口,帶着數不盡的嘆息,搖頭,“他走了。”

    安以夏腦子裏彷彿有什麼忽然間炸開,她緩緩搖頭,“不可能的!”

    “我度希望你剛纔的猜測都是事實,至少那樣,大少爺還沒有離開我們。但他,真的走了。”

    “他如果走了,那你們爲什麼要把他轉移走?”安以夏大聲問。

    “爲什麼?因爲不想讓大少爺走了還被人利用!姜家人爲了能名正言順竊取集團,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甚至能利用大少爺的每一個身體部位向外界證明,是大少爺親手將集團贈送。我們跟了大少爺這麼多年,他從不曾虧待過我們。讓他安心走最後一程,是我們唯一能爲他做的,也是最後能爲他做的一件事。”

    明叔話落,反問安以夏,“難道不應該嗎?”

    明叔深沉的情緒後,全是被壓抑的無盡的痛苦。

    安以夏看着明叔通紅的眼眶,竟然被這個男人感動,眼眶有些酸,嘴角微微抽動。

    她咬緊脣,隨後再擡眼。

    “明叔,

    我來這裏,是要見湛胤釩的,不是聽你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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