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蘇聽完上官冰鬱講完,對着天雲另眼觀看,斟滿上等的玉露瓊漿,站起身舉着酒杯對着天雲說道:“雲公子竟然是這等高手,我歐陽蘇小人之心了,對剛纔的態度深感不好,還請雲公子能別跟我一般見識”。
天雲被歐陽蘇拉回思緒,看到歐陽蘇舉着酒杯等着自己,起身苦笑的說道:“歐陽公子別這樣折煞天某了”。
歐陽蘇說道:“雲公子,這樣謙虛,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先乾爲敬”。
天雲看到歐陽如此大度,也同樣喝掉,對着歐陽蘇另一個角度看待,能屈能伸非等閒人。
大錘也站起身對着天雲說道:“本來是俺大錘請你喝酒的,沒想到歐陽公子也來了,雲公子還請別介意俺的照顧不周啊”。
大錘也是一飲而盡,看着大錘的豪爽,天雲也敬而喝之。
歐陽蘇喝完,坐下之後就牽着上官冰鬱的小手,對着天雲說道:“現在已經是鷹國的地界,不過爲到國都,還請雲公子。。”。
天雲聽到歐陽蘇這樣說,豈會不知,對着歐陽蘇說道:“歐陽公子請放心,我答應上官姑娘的事情定會做到”。
歐陽蘇說道:“對了雲公子,你可是煉丹師”。
天雲聽到歐陽蘇問這樣的問題,隨機想到大錘在路上說的事情,天雲問道:“歐陽公子爲何如此一問”。
歐陽蘇說道:“我聽我冰鬱說,你受傷,但是你的傷好的那麼快,我以爲雲公子是煉丹師,畢竟煉丹師可是很喫香的”。
天雲問道:“估計讓歐陽公子見笑了,天某並不是煉丹師,不過我學過一點”。
歐陽蘇大失所望,不過是一閃而過。天雲看到歐陽蘇的表情就問道:“怎麼歐陽公子那麼尋找煉丹師”。
歐陽蘇說道:“雲公子,有所不知,我在尋找煉丹師,不過還不能告訴雲公子,畢竟我難言之處”。
天雲聽到歐陽這樣說,也不去在追問,心裏想等送上官冰鬱到地方,可以找人問問。
天雲也不在去追問,歐陽蘇舉杯對着天雲說道:“相逢就是緣,我來敬雲公子救冰鬱的之恩,到國都,我會好好招待雲公子”。
天雲舉杯說道:“來幹”。
天雲好奇就問了下歐陽蘇,說道:“不知道歐陽公子怎麼追上這麼漂亮的女人的,而且到你跟前如此賢惠”。
上官冰鬱這樣問,低下頭,說道:“我先回房去了”
大錘起身跟隨。
歐陽蘇和天雲看着,離開了視線。
歐陽蘇卻笑着說道:“不說也罷,其實是一個很滑稽的事情”。
天雲聽到歐陽蘇這樣說,就說道:“能否給天某說下”。
歐陽蘇說道:“既然雲公子這樣說,哪告訴你也無妨”。
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其實,在我倆十二那年,我父親帶着我冰鬱家裏玩,我看父親很忙,就偷偷出去。那是肚子不是太舒服,我就偷偷找地方。那時候我不知道是女子的地方,我就什麼也不想,就一頭轉進去,誰知道看到了冰鬱當時在哪裏,我並不知道。冰鬱當時哭着跑到她父親面前,我父親知道後尷尬無比。誰知道冰鬱父親卻跟我父親定下了親事,我也是三天兩頭的跟着父親去她家裏,然後就獲得了芳心”。
歐陽蘇尷尬的說道:“如傷大雅,來喝酒”。
天雲也跟着喝酒,兩人喝了兩罈子,感覺差不多都各自回房。
夜晚總是充滿無限的殺機,讓人很是不舒服,但是對於在房間修煉的天雲來說,一直在琢磨到底是咱們回事,今天剛摸到門道,天龍訣難道有修復傷勢的功能,天雲知道那晚自己不得已打出天龍訣,穩定情緒,漸漸的融入到天龍訣的意境。
而歐陽蘇跟上官冰鬱兩人在說悄悄話,歐陽蘇抓過上官冰鬱的手剛親吻,上官冰鬱的額頭,就感覺到天雲的房間傳來大量的能量波動,兩人色變,起身出門。
大錘已經在上官冰鬱的房門口站立,聽到上官冰鬱跟歐陽蘇出來,躬身對着上官冰鬱說道:“駙馬,公主”。
歐陽蘇跟上官冰鬱沒有時間顧及大錘的問話,就來到天雲的房門口站立,歐陽蘇說道:“蓬護衛你守左邊,冰鬱你守右邊,我怕別的高手會過來,探查雲公子的氣息”。
大錘雙錘護好,沒有看歐陽蘇,就嚴肅的說道:“爲何駙馬這樣說”。
歐陽蘇左右看着,嚴肅的說着:“你難道沒發覺,天雲這個人,有點奇怪麼”。
上官冰鬱問道:“蘇哥怎麼會這樣說,我不明白”。
歐陽蘇說道:“難道你沒發現”。
上官冰鬱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他修爲很高,並不知道他奇怪的地方”。
歐陽蘇說道:“你沒發現,那是正常,但是我剛纔發現他的氣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再則這麼年輕,修爲這麼高。而且我剛纔發現他又煉丹師的氣息”。
上官冰鬱激動的說道:“難道他有煉丹師的天賦”。
又繼續說道:“但是爲何,我們要爲他把關”。
歐陽蘇說道:“冰鬱你糊塗啊,他現在的修爲達到了巔峯,在晉級了,這個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這麼年輕就達到了那個級別,是我平生少見,我只知道魔門的那個人能達到,他跟魔門的那個人氣息一樣,不過氣勢不一樣”。
歐陽蘇停頓片刻說道,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達到了炎皇初級,此人非池中之物”。
大錘跟上官冰鬱的表情,歐陽蘇沒有看到,但是兩人的表情卻是很激動。
上官冰鬱扭頭對着歐陽蘇說道:“蘇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歐陽蘇說道:“我們現在誰也不能讓人來探查他的氣息,畢竟大陸的炎皇級別都是高手的存在,這麼年輕,不怕賊惦記,就怕賊追不捨”。
歐陽蘇剛說完,就說道:“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