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的一聲,衆人都說完,碰在一起舉着自己手中的酒罈,仰頭變喝,很豪邁的表達,之後衆人都笑了起來,而且是開懷大笑。
如果炎龍學院的弟子,在這裏一定會驚訝起來,沒想到三怪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會跟着天雲幾人笑的那樣猖狂,畢竟三怪很少跟人接觸,但此時卻跟着天雲幾人完全是判若兩人,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天雲摸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酒跡,笑着對三怪和歐陽蘇幾人說道:“既然以後都是一家人,那都隨便坐吧,畢竟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約束”。
歐陽蘇幾人和三怪都笑了起來,天雲從來不給人擺什麼架子,對着天雲鄙視了起來。
夜色也感覺那種很久沒有喝過酒一樣,感覺到那種火辣而又甜蜜的表情,笑着說道:“恐怕以後有你受的,我們三人讓你天天來給我們心脈丹,而且是免費的”。
夜色說完頓時歐陽蘇幾人也都笑了起來,阿傷也點着頭,完全不是那種憂傷,此時給人一種非奸即盜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天雲說道:“以後你要好好照顧我們哦”。
而涼宸也露出不一樣的笑容,說道:“就是”。
天雲頓時苦笑了起來,沒想到三人竟然是這樣的想法,頓時鬱悶的說道:“你們都敢情都把我當奴隸看到了”。
歐陽蘇幾人和三怪都笑了起來,而且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笑着,讓天雲喫癟就已經很不錯了。
小六頓時砸着自己的嘴巴,用舌頭舔着自己的嘴脣,對着天雲討好的說道:“老大,我跟蘇哥他們勢不兩立,我永遠站在你那邊,只要你多給我一點心脈丹就成,不要多少,你煉製多少我給我十分之一就成”。
小六說着就對着歐陽蘇幾人劃開地方,示意天雲我就是以最忠實的擁護者,一樣一手拿着酒罈子,一手還比劃。
而天雲卻是嘴角顫抖着,看着小六恨不得暴打一頓,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六你很有見地,沒想到你什麼時候學會敲詐了,十分之一,你怎麼不去搶”。
天雲說着作勢就要擡腳去踹小六,而小六頓時擺着手,求饒的說道:“老大,我只是鬧着玩的你別這樣,您還是別過來了”。
而歐陽蘇幾人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小六竟然能夠這樣想,絕對有點讓人難以想象會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敲詐,知道小六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並不想這樣。
而三怪笑話之後,都舉着酒罈子對着天雲,夜色代表兩人,感激的說道:“我們兄弟三人,今天這杯酒敬雲兄的相救之恩”。
天雲舉起自己的就攤子,“砰”在一起,嘴裏喊道:“好”。
三怪和天雲一飲而盡大口喝了起來,沒有半點拖拖拉拉,就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那種豪情壯志一樣。
然而是三怪繼續舉着自己的酒罈子,對着天雲和歐陽蘇幾人笑着,阿傷激動的說道:“這次,來敬能夠和大家以後再一起,相互認識,我們三人跟着你們打擾”。
天雲幾人和三怪都笑了起來,小六子喜歡這樣。
而三怪卻走到小六是院長的孫子,沒想到會跟天雲幾人在一起,沒想到天雲竟然能夠如此豔福難怪能那麼和諧呢,如果三人知道是小六子黏着天雲幾人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
而上官冷晨卻是輕聲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叫上官冷晨,有時候就有點脾氣倔,別見怪”。
天雲和歐陽蘇幾人都知道上官冷晨說了一句實話,還真是有點倔,不是一般的倔。
歐陽蘇卻是拍了一下上官冷晨,示意不用說那麼多,笑着對三怪說道:“我叫歐陽蘇,認識你們很高興”。
歐陽蘇說話絲毫不帶水,就像給人一種很好的印象一樣,一個公子哥的那種。
大錘卻是撓着自己的腦袋,憨厚的說道:“俺叫大錘,不知道很多,所別在意”。
三怪都笑了起來,沒想到天雲的身邊竟然有不同形色的人,而且是被天雲凝聚在一起,當真是刮目相看。
三怪還舉着自己的酒罈子,相互看了一眼,夜色微微一笑就像給天雲幾人一種很妖異的男子,不必歐陽蘇幾人差的表情,笑着說道:“我叫夜色”。
阿傷不帶有悲傷,此時卻帶着興奮的說道:“我叫阿傷”。
涼宸也露出從未見到的那種笑容,輕輕的嘴角一翹,說道:“我叫涼宸”。
天雲和歐陽蘇幾人都笑了起來,知道三怪是炎龍學院很有名,但是又有點獨立的存在,沒想到會讓三人在一起,真屬於罕見。
天雲舉起自己的酒罈子,對着對着歐陽蘇幾人和三怪笑着說道:“咱們既然能在這裏相聚,那麼相聚就是緣,我們以後都在一起,所以不必這樣,我你們都認識,不說那麼多,一切盡在酒中,我們幹了它”。
歐陽蘇幾人對天雲很敬仰,但是三怪卻是很敬佩,都舉起自己的酒罈子,喊道:“幹”。
“蓬”
天雲幾人和歐陽蘇幾人的酒罈子都聚在了一起,就像是一種豪情壯志般的畫面,在此處描繪着一羣結交的相識之情,大喝起來,完全不顧是什麼地方,都喝了起來,就像是一種聞所未見的情景。
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這落日崖描述着,幾個少年不停的喝着,也不停的喫着天雲烤的東西,很難想象這炎龍學院出了血腥的一面,竟然在這落日崖一處竟然會出現這種場景。
而在山下的魔獸,視乎都接到了嘯天虎王者的暗示一樣,都不來這落日崖一處,在山腳下相互的臥在一邊,如果天雲幾人看到絕對會感覺到這才叫不可思議一樣。
而那個嘯天虎王者卻是看了一下,眼神的複雜完全讓人類看不懂的表情,悠然的進入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