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聞,還有除去難嗅以外的淡淡薄荷香。
“安大爺誒,您每次都站着來根菸會讓小女子覺得沒有盡好義務好好照顧你呢”
嬌媚百態,還帶着咽喉嘶啞的嗓音。
男人斜眼瞥了一下躺在牀上的女人,繼續抽着手中那根菸。
直到香菸燃盡,男人才又開了口,“我先走了。”
“幾點啊,就到時間了”女人看了一眼牀頭的鐘,“這不還早呢嗎”
“急。”
急你還慢條斯理地打領帶穿衣服
女人擺弄着自己酒紅的指甲,眼睛卻一直盯着男人換衣服的動作。
“悶騷”
男人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靜靜看了女人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看到他的眼神瞬間便捧腹大笑,“不好意思,忍不住。”
“你差不多也該離開了。”男人沒再浪費時間搭理牀上那個笑到喘不過氣的女人。
“真冷漠,”女人默默自己下了牀,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襯衫,長至膝蓋,她走向了那個男人,一把抓住了他還在整理衣物的手,一個用力,將衣服掀開,躲進了男人的西裝外套裏面,“還是身上暖啊。”
“別鬧了。”男人一點反應也沒有,淡定地看着窩在自己懷裏的女人。
“裝什麼啊裝,”女人鬆開了手,很是沒勁地摔回了牀,隨便一扯,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你最近可是越來越冷漠了呢,我好難過好傷心啊,難不成”
“你是因爲之前那個大叔說的那句話”女人的眼裏都開始閃光了,滿滿都是戲謔。
“吵死了。”男人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繼續把身上的西裝整理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耶,還真是啊,我的天,這都多久了,你怕是要笑死我吧我的小寶貝兒”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以後就再也停不下來,裹着被子在牀上打滾。
“好好好,”女人這才停下了自己的笑聲,嘴角還上彎的厲害,她坐了起來,伸出手對着男人,“你先過來下唄。”
“怎麼了。”男人其實是不想理會女人的,可看到她的表情滿滿都是期待,就不由自主地按照女人的意思走了過去。
“安平小朋友這次也要平安回來哦。”女人左手拉着男人的手,右手拍了拍他蓬鬆的頭髮,然後親吻了他的額頭。
許諾似的親吻,仿若帶有着絕不毀約的魔力。
“知道,放心吧。”安平表面沒有任何波動,只不過耳垂的顏色不再是單純的白,“你也準備一下,如果需要的話,可能等會會隨時叫你過去。”
“遵命去吧”女人朝着男人敬了個禮,隨即又縮回了被窩,看着安平離去。
房間裏馬上就安靜了下來,連個鐘聲也沒有,安靜的可怕。
艾笑感覺空氣都安靜地凝固了,所以就自食其力爬起來,拿了遙控器將電視打開,都是些沒有營養的電視節目,沒勁。
“好無聊啊,早知道就纏着過去了”
“算了。”艾笑又躺了好一會兒,將電視的聲音又調大了一點,這才把衣服穿穿好,從牀上離開。
她打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想看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來難得的文藝一下,營造一種悲傷的氛圍,戲精的在腦子裏過一遍戲,演演一個苦等在家的流淚的月色少女,可事總不遂人願。
“血月”
而且周圍連一顆星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