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們我們就說,能兩個人一起行動打傷老王的一定是你們兩兄弟你們可讓中心的人一頓好找連累的我們滿身傷”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爲此天天被拉過去盤問,天天被嚴刑拷打”
“我知道,各位,這些我們都知道,”黑無常試着穩定這些人憤慨的心情,“錯最開始是在我們兄弟兩身上,可如果我不那麼做,那晚還不知道那個醉酒的男人會對我們做出什麼事情來,爲了自保,我們沒有辦法。”
“是啊,我們也並不想牽連你們,只是沒想到中心地帶的人能這麼狠,把你們全都抓去,還對你們使出了這樣的伎倆很抱歉”
黑白無常兩人沒有對此避而不談,還誠懇道歉的態度讓這些人倒沒有什麼再好說的了。
本來大家生活就不容易,彼此照應被迫牽連其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早就習慣了,其實沒有那麼在意,只是想要抱怨幾句罷了。
再說了,問題的根源在這不公的機制,與這兩兄弟無關。
那幾個撩起衣服展示傷口的人紛紛摸了摸鼻子,默默將衣袖重新放下。
“我知道你們的不平,可這計劃太危險了,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不是你我可以承受的。”
幾個年紀輕的退到了人羣后方,年紀稍長的往前一步和黑白無常對話,神情中有些無可奈何的反對。
“計劃是有一定危險性,我們承認,可這是唯一一次機會,”黑無常看着幾位年紀已長的老人,“不試,我們依舊要苟且偷生,這樣狼狽的活着,沒有尊嚴沒有地位,受了委屈不公,罪罰依舊由我們自己扛。”
“試了,起碼問心無愧有尊嚴地死去。”
“再說了,難道各位真的就如當初中心地帶檢測的那樣,一點能力都沒有嗎”
黑無常斜眼瞥到了一隻蟋蟀在牆角爬行,直接從袖子裏拿出鐮刀向它砍了過去。
靈魂未死,但已脫離。
所有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黑無常什麼時候能單單隻勾人魂魄,脫離死亡了
“你這是”
最前方的老人看着黑無常的舉動,有些不可置信。
“你成長了”
“有自己多加練習的原因,也有本身自我成長的因素,”黑無常將鐮刀大不敬地舉在了老人的頸脖旁,“您應該記得的,當初是您陪着我們兩兄弟去中心檢驗的能力,您還記得當時的結果嗎”
“喂黑幹嘛呢還不快放下”
“不用,”老人制止了身後人想要向前阻止的行爲,“只可奪人魄,無力抗鬼怪。”
老人看向黑無常的眼神有了變化,“給我看看吧,你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得罪了。”
黑無常一刀劃了過去,老人的魂魄被勾了出來,穩穩落在地面,肉體呈現出昏睡站立的狀態,靈魂在一旁緩緩睜開了眼。
“我的天”
“這也太太厲害了”
這樣的奪人魂魄的能力是鬼怪中不可多得甚至是沒有的。
“這真是不得了”老人看着自己站在面前自己面前,一陣唏噓,“你的弟弟也”
“我幫您回去。”白無常有些緊張,他還沒有正式試過這樣,他抹了抹手上的汗,穩穩抓住鐮刀,將上方的弧度抵在老人的身體上,緩緩將靈魂托起,放進了老人的肉體裏。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