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哪個混蛋破壞了我的作品”
“有人敢來我們的地盤挑釁”
“狗孃養的”
他們氣的簡直要殺人,因爲街頭文化也是有領土分界線的。
無論塗鴉還是街頭格鬥,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地盤,誰敢越界就是主動發起“戰爭”。
因爲爭地盤鬧出槍擊案太普遍了。
罵罵咧咧了半天,他們趕緊畫了個女將那行字覆蓋。
比起越界,他們更怕豎鋸老頭誤會從而惹禍上身。
此時徐小乙已經溜達到海邊棧道,他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看着大海吹着海風陷入沉思。
豎鋸老頭你到底在哪兒
快點和我相見吧。
我們先友好而熱烈的談談心,然後在一刀砍了你,豈不美滋滋。
收回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開始認真考慮新的辦法。
想了半天主意沒想到,卻忽然想起那個格爾了。
上次去互助會只是砸場子,忘了問那些受害者的職業、爲什麼會被豎鋸抓到等問題。
有必要聯繫他仔細問問
他趕緊摸出名片按照號碼打過去,對方很快就接聽了。
“哈嘍”
他急忙說:“你好格爾先生,我是上次去互助會的徐,有時間嗎我想找您聊聊。”
“是你啊,當然沒問題,我晚上七點以後會有空。”格爾爽快的答應:“那就七點半吧,我們在公園廣場的1號咖啡廳見,怎麼樣”
“好,我會準時到。”
掛了電話,他繼續看着遠處的大海發呆出神。
晚上七點二十。
徐小乙已經坐在約定的咖啡廳,等了大概三分鐘格爾也來了。
他提着一個黑色公文包,依然穿着筆挺的西裝很精神。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一會兒,您快請坐。”徐小乙站起身和他握手。
寒暄過後倆人點了飲品。
格爾開門見山的說:“徐你想找我談什麼有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非常感謝,我也不說廢話了,這次叫您出來是想問問互助會成員的事。”他坦然道:“想知道他們曾經都犯過什麼錯誤,是如何被豎鋸綁架的,不知道能說說嗎”
格爾森痛快的點頭:“原來是這樣,當然沒問題,你想知道誰的經歷”
其實這應該屬於個人,但互助會成員相互都說過很多次了。
給這位新成員說說沒什麼問題。
“您就隨便說吧,誰的都可以。”徐小乙內心鬆了口氣。
“好,那我挑幾個典型的說吧,你還記得那個沒了雙眼的人嗎”格爾開始了講述:“你可能想不到,像那樣看着很和善的人,會是個偷窺狂”
他一共舉了三個例子,都是當事人親口敘述的經歷。
第一個說的是那個雙眼瞎的男人。
外表和善老實,實際上是個心理變態的偷窺狂。
在公司他想盡辦法偷窺女同事、在家裏買望遠鏡偷窺鄰居、出門在外偷拍行人等等。
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至於怎麼被豎鋸盯上的不得而知,只知道有一天晚上他下班去停車場開車,然後就被迷倒了。
等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陌生房間裏。
而且雙腳被鐵鏈鎖住,脖子上還帶了一個奇怪的鐵製圓圈。
他又怕又急,拼命大喊喊叫喊救命。
但迴應他的只有一個沙啞的錄音聲,從牆角那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