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操作得當,引起豎鋸的綁架倒是不難了。
想着他急忙打開地圖開始研究,很快記錄下好幾個覺得可以的地點。
一夜無話。
第二天徐小乙根據搜索的情報去了第二個互助會,不過這次不是感恩主題。
而是仇恨和報復。
既然有受害者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會感激豎鋸和懺悔,同樣就有受害者對他恨之入骨。
並且數量是感恩的好幾倍。
畢竟這纔是正常現象,簡單說就是:老子做過什麼壞事先放一邊,但你算個雞毛來懲罰老子
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屬圍在一起罵着,恨不得能直接砍死豎鋸。
他默默聽着並不插嘴。
待了個把小時最後也沒弄到有用消息,好吧,如果有線索他們早去報仇了。
離開互助會他又去了瞎眼偷窺狂、斷指小偷、格爾住的地方溜達了一圈。
他們三人住的並不相鄰,相反還挺遠的。
似乎能排除豎鋸是他們鄰居的可能性了。
徐小乙深深嘆了口氣,想找到他還真是難上加難,比鬼臉還要神祕啊
他隨即又去報攤買了很多報紙,然後坐在海邊的椅子上認真讀。
着重看所有和豎鋸有關的報道,看着看着忽然發現有一個細微的不同點。
最開始的時候,殺人遊戲的受害者生還率很高,基本肯舍掉身體的某些部位就能存活。
但最近兩個月有點不同了。
根據警方透漏出的消息,現在死亡率比之前要高很多。
就算受害者按照規則做了,最後也是個死。
“似乎不對勁呀。”
徐小乙放下報紙看向大海,一時間陷入沉思,豎鋸到底想搞什麼
是夜。
郊區某廢棄的廠房內。
一間髒亂差的房間,一顆忽明忽暗的燈泡,四名昏迷倒地的男女。
他們分別爲:
二十三四歲的金髮俏女郎。
三十五六歲的職業裝女士。
三十五六歲的職業裝黑人。
五十歲左右的休閒裝光頭。
女白領是最先醒來的,她迷瞪的睜開眼環視一圈,接着渾身一抖徹底清醒。
因爲她看到另外三人脖子上被套了一個項圈,後面還連着鐵線。
在每個人身後兩米的牆壁上,還插着很多大概半米多長的圓錐形尖刀,鋒利無比一個挨一個。
而在前方四米開外的位置,用繩子懸掛着四把鑰匙。
“這是怎麼回事”
她驚恐的摸了摸自己脖子,發現竟然也被套上了項圈。
正當疑惑而緊張萬分的時候,另外三人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嗯這是哪裏”
“你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
金髮女和黑人男看清狀況後驚聲大叫。
而光頭男皺着眉頭說道:“是豎鋸我們被他綁架進了遊戲”
“什麼”女白領和黑人男頓時一臉驚愕,隨即又恍然大悟。
他們平常可是很關注新聞,自然知道豎鋸是誰了。
而金髮女顯然相反,她迷茫而緊張的問:“什麼豎鋸他是誰你們是誰對我幹了什麼”
“你平常不看新聞嗎他是個恐怖的殺人狂謝特”黑人男拽着脖子上的項圈說,緊張的腦門全是汗。
女白領和光頭男也都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