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知道,總要開印了才能審案,你們就安生的呆着吧”衙差輕哼道。
“我們都是被害的,被冤枉的,怎麼能關在這裏。”周學年吼道。
衙差輕蔑的看他一眼,譏諷地道:“是不是被冤枉被害,自有大人定論,大過年的被關在這裏,你們就自認倒黴吧。誰叫你們自己不長眼,得罪不該得罪的”
周學年和魯氏臉上一黑。
衙差也不再和他們多言,現在說幾句,也就看在這個臭介子份上,不一會,他就當真拿了兩個小包子和碗水過來。
周學年一把搶過包子,張口就啃。
魯氏氣得睚眥欲裂,一腳就把他踹飛開去,自己抓起包子,兩下就啃了個乾淨,用水和着吞了下去。
“是老孃用銀子換來的,你不是要休了我嗎喫老孃的東西作甚喫軟飯的臭男人”魯氏得意地譏諷。
“你你,我休了你”周學年大怒指着她。
魯氏啊呸了一聲,頂着一張腫脹的臉,噼裏啪啦的罵開了,那不堪入耳的髒話,讓男人都覺得羞恥。
不遠處的衙差聽着,嘖嘖搖頭,這女人也太兇狠了。
“若不是你貪心,我們會落得這田地”周學年逮到空當,喝罵道:“是你這婆娘,不知死活,去拿那個賤人的東西”
“我說了那是五福那賤蹄子故意害的我,這你難道不知道如今你倒是怪我了,是誰主張着要來的是你周學年,也是你口口聲聲說什麼地上的舅公,天大地大你這舅公最大,結果呢呸人家壓根不鳥你”魯氏反諷了回去。
魯氏見他退了一步,又看這暗無天日的,連燈都是暗的,潮溼陰冷,不禁摩挲了一下手臂,也不和他擡槓了,道:“是她,故意設局設圈套來害咱們。”
言畢,她就把事情經過給說了,末了道:“我就說,哪有這麼放心的,把東西都擺放在明面上,誰不是收得密密實實的敢情就是故意要陰我呢”
“你若是不貪婪,不伸手,又怎麼會掉進這裏面的圈套裏”周學年咬牙切齒地道。
“說得倒好聽,我便是不伸手,那賤人鐵了心要整治咱們,一計不成,必定還會有第二計,咱們能防的了那宅子裏,全都是她的人,自然都聽她的。”
不得不說,魯氏難得聰明瞭一回,說出了事實的本意。
一計不成,肯定會有二,因爲五福本就沒打算讓他們好過,所以肯定滿肚子的圈套詭計。
“這天殺的賤人,不知哪裏學來的陰謀詭計,陰險歹毒,老天爺咋不這惡毒的賤人給收了呢”魯氏帶着哭腔叫罵出聲。
周學年縮在牆角,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他也沒想到,來一趟縣裏,竟會是如此收場。<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