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夫人爲五福母女的囂張而惱火,畢竟劉嬤嬤是她的心腹,代表的就是她的臉,可對方這麼毫不留情的啪啪打,這就是不給她臉。

    自己是伍家的長輩,她們竟敢這麼對付,是壓根不把伍家放在眼內不成

    伍老夫人手裏捻着佛珠,一顆顆的飛快滑過去,想着劉嬤嬤此行的前前後後,心中暗驚。

    不把伍家放在眼內,那就是沒想着回伍家。

    若是當真是一對農戶出來的沒有半點根基底子的母女,不回就不回吧,伍家也不缺人。

    可這一對,明顯就不是沒根基,尤其是那五福,在這樣的當口,還能得昌平郡主和那關小姐的撐腰,可見並非一般的交往。

    昌平郡主的威脅,無非是用在後宅裏的小手段,然而關小姐的父親卻是左都御史,關乎到兒子的官聲。

    伍老夫人心頭一緊,忙的叫:“去,去看大老爺可在府中,若在,就叫他過來。”

    屋裏侍候的丫頭忙的跑出去。

    也是巧了,伍禮宏也纔剛回府,還沒回到後院呢,就聽到老母親的傳召,便過來了。

    一進屋子,伍禮宏就扯了扯衣領子,順手拿起放在羅漢牀上的團扇大力扇風。

    有小丫頭捧了茶遞過去,伍禮宏見小丫頭生得越發嬌俏,接過茶的同時捏了一下她的小手,誇道:“桃紅出落得越來越好了”

    那叫桃紅的丫頭粉臉一紅,察覺到老夫人的臉色,飛快的退了出去。

    她一走,伍老夫人就恨恨瞪了兒子一眼,道:“你是連我院子裏的丫頭都要拉去給你暖牀不成”

    伍禮宏臉上訕訕的,嬉笑道:“娘,看您說的,我不就是和她開個玩笑嘛。”

    伍老夫人冷哼一聲。

    伍禮宏見老孃心情不快的樣子,就哄了幾句,問:“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娘生氣了,兒子給您出氣去”

    “還能有誰,還不是你幹下的好事。”伍老夫人把事情一說,末了有些頭疼道:“若是旁的也就罷了,宏兒,我就怕那邊當真去關家給你小鞋穿,你這官聲可怎麼辦”

    伍禮宏的臉都綠了:“那孽女,我看她敢”

    “人家都表明了有人撐腰,有何不敢的俗話也說,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更別說,她們心中本來就有怨。”伍老夫人有些頭疼,道:“你看你都招惹了什麼人這要是把人接回來,哪怕是給她二房良妾的名頭,架子這麼大,又不好駕馭,這家必定是有得鬧,指不定會壓過正室一頭。宏兒,但凡妾室壓過正室,都是亂家之相。”

    “可你說這人就這麼放着在外,又怕她們給你添亂子,真要給你個小鞋穿,別說是你,只怕以後這一家子都沒得出頭,還有你弟弟的官,只怕也要受到牽連。你說,這都什麼,簡直是左右爲難了”

    伍禮宏也很是頭疼,長青宅那邊表現強硬,跟一隻刺蝟似的無從下手。

    “如今看着,就那周氏比較好下手,那個丫頭是個孝順的,只要哄好了周氏,那丫頭就不會亂來”伍老夫人看着兒子意味深長的道。

    伍禮宏怔怔的,老孃這意思是讓他用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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