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了人在書房說着相國寺的那一場刺殺,很遺憾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發現。

    “對方好像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衣着是最普通的夜行衣,牙齒也藏好了毒囊,一旦逃脫不了,就咬下毒囊。”魑六說道。

    “死士的身上就沒有什麼標記藏在隱祕的地方,衣服你們都扒了嗎可都仔細檢查過”五福問。

    阿九喝水的動作微頓,失笑出聲。

    “裏裏外外都檢查過,除了左小臂上有一個新鮮的燙傷疤痕,就沒有別的,屬下猜測,他們那被燙傷的地方,應該就是掩飾原來的印記的。”

    “這也是一條線索,順着這一條去查一查,不一定非要往死士上查,普通的侍衛暗衛也可以差,誰在那樣的位置刻烙印啥的。”五福看着原野和魅二:“你們一起,分別在南嶽和北燕查。”

    阿九摩挲着茶杯,道:“魅二,南嶽的話,從這幾家查起。”

    他說了幾個人。

    五福看過去:“你懷疑這幾個”

    他說的人分別是齊王,周王范家,還有一個魏王府。

    “別忘了,周王和範五娘今天也出現在相國寺,是巧合也就罷了,若不是的話”阿九的臉色冷了一下,道:“在南嶽,與我有過罅隙的,就是這幾個,所以先從這裏查起,若能在其中找到人也就罷了,若不能,再往外探”

    五福道:“嗯,這倒是從小環開始查。那麼北燕呢”

    “北燕”阿九抿了一下脣,道:“如果在南嶽都找不到兇手,我真想不到北燕有誰是想要我死的,目的又是什麼畢竟我這兩年,基本都在南嶽活動,理應不會礙了誰的眼。”

    “阿九,你這樣想就不對,人的惡意遠比你想象中的可怕和無理,你認爲不會礙誰的眼或危及誰的利益,焉知人家是否也這麼想人的惡意,通常都是一念而生,一念地獄。有句話你要記住,存在即合理。包括你們。”五福淡淡的看一眼在場的人:“不要覺得不合理,存在即合理。”

    衆人聽心中一凜,紛紛道:“屬下受教”

    阿九苦澀一笑:“我倒不如你。”

    “你有時候就是太善良,把人都往好裏想”五福握了握他的手。

    阿九反握着她的。

    “言歸正傳,這條線索要查,另外,找血滴子和那古琴殺的人也要查,那纔是最重要的線索。所以,古琴殺,一定要給我找出來”

    “是”

    “姑娘,不等地窖裏的那個的信息”原野問。

    五福皺眉:“對方如此謹慎,我怕他就是招了也是知之甚微,不能全靠他。”

    原野想想,也是這樣。

    “魅二,能調來的人都調來了”五福又問起護衛安全。

    魅二點點頭。

    “魑二,你去問問一那邊有沒有人能借來一用,王爺的安危最重要。”五福道。

    “是。”

    “阿九”五福側過頭,見阿九垂着頭睡着了,心中跳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阿九”

    阿九醒來,眼中有一瞬的茫然:“我睡着了”

    五福眉頭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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